“太美了。”
陆五汉站在床前,不禁感慨道。
只见他眼神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一遍又一遍的观摩着文东施的每一块肌肤,生怕少看了哪里。
陆五汉虽然在手机上阅美女无数,午夜小电影也看过不少,如此近距离盯着美女看还是第一次,越看心越燥,越燥越想看。此时陆五汉体内荷尔蒙立刻飙升,此时满脑子只想着一件事,欲火焚身的他已经失去思考能力。
这时,文东施的一句梦话,直接让陆五汉荷尔蒙爆表,要把二十五年来的压抑爆发出来。就听文东施迷迷糊糊地说道:
“五汉,我好冷,快抱紧我。”
就见陆五汉喘着粗气,“啊啊啊”的叫了出来后,喊道:
“受不了,就是死了也值得。”
陆五汉就像饿虎捕食一样扑向文东施,紧紧抱住她。文东施起先不觉,可此时已经是情欲奴隶的陆五汉,胆子越来越大,当文东施渐渐苏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缠绵到一起。
文东施此时就像所有少女初夜一样,内心仿佛小鹿乱撞一样,既爱又怕,虽然有点怨恨陆五汉太心急,太乱来,可身体却半推半就,这反而激起了陆五汉的欲望,极尽浑身解数,也要欲仙欲死。
一个是年少浪荡,财运不济,正值阳气冲天,期待他日云雨之欢。
一个是花开多时,日渐凋零,独留娇躯久旷,奈何未尝鱼水之乐。
两个人都是初尝禁果,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可由于该死的陆五汉,竟然不开灯,黑漆漆的房屋内,也就无法描写当时的细节,读者朋友们请把怨恨转嫁给他吧。
两人此时虽未结婚,却在机缘巧合下提前体验初夜的感觉,这对陆五汉来说没什么,可对于善良纯洁的文东施来说却是灾难,是一生挥之不去的孽缘,这一切怨谁,难道埋怨武三郎么。
武三郎是灵鬼,上身是不会超过一天的,而之所以能上身陆五汉,长达七天的时间,是赤鬼逼他吃下了神仙赤便果,以便完成污化文东施的任务。
本来神仙赤便果的时间可以还持续一天,武三郎也打算最后一天离开。结果前一天晚上就失效了,才让陆五汉有机可乘。
次日早晨,文默七点半才起床,往常都是五点多就起来了。当文默来到客厅并没有在沙发上看到陆五汉,嘀咕道:
“难道他走了,也不打个招呼。”
收拾完沙发上的盖被后,文默又开始忙着做早餐,今天除了豆浆和鸡蛋外,文默还特意准备了达利园法式小面包,文默知道这是文东施最喜欢吃的糕点。
“文文,该吃早饭了。”
文默叫完文东施后,便到刘晓静房门,叫她吃早饭,今天依旧没有回应,这让文默心中不安起来,心想:整整一天了,怎么还没有一点动静,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不去医院,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看,万一拖出个病来可咋办。
想到这里,文默便又走到文东施门前叫道:
“文文快起床,爷爷有事跟你说。”
这一声没把文东施叫醒,却把陆五汉叫了起来,看到熟睡中的文东施,此时心里才感到后怕,心想:要是被人知道我玷污了文东施,文家有权有势,还不要了我的命。
正所谓“爽口物多终作疾,快心事过必为殃”
陆五汉情急之下,慌忙穿起衣服,想躲起来,却没个容身之处,此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卧室中转来转去。
“文文,别再睡了,我进去了。”
文默刚说完,就开门进去,因为平时文东施是不睡懒觉的。而一进屋就看见文东施睡得跟个死猪一样,文默就有点生气,大声责备道:
“别睡了,快去看看你妈。”
这时文东施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答道:
“我知道了,这就起床。”
文默刚一离开卧室,窗帘后面的陆五汉已经满头大汗了,这种紧张害怕的心理,让他两腿发软,心想:我得赶快离开,这要是被逮住了,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陆五汉往窗外看了看,看着窗户距离地面有三四米高,心一狠便跳了下去,好在地面有草坪,加上陆五汉又年轻,跳下去后在地上打了个滚,就如丧家之犬一样,狼狈离开。
正所谓“鳌鱼脱却金钩去,摆尾摇头再不来”
文东施听到开窗户声不久后,便坐了起来,往窗户方向看却没有人,屋中又看不到陆五汉,看看手机才八点,心想:昨晚睡得那么迟,他还能起这么早。
文东施面带倦意,慵懒地来到客厅,仍旧不见陆五汉,便走向拿着不求人挠背的文默,问道:
“爷爷,陆五汉去哪了?”
文默随口说道:
“他走了。”
文东施听后就是一愣,对陆五汉的不辞而别感到不可思议,急问道:
“他几点走的。”
“我七点半起来的时候,他就走了。”
文东施听后,内心埋怨陆五汉的不辞而别,可转念一想:他肯定有事,想让我多睡一会,昨晚真的好累。想到这里文东施心里才舒服点。
文默并不知道昨晚昨晚两人已经睡到了一起,,由于内心担心刘晓静的安危,也没多问,便对文东施说道:
“你母亲受了很重的伤,待在房屋已经两晚了,你快去看看你妈到底啥情况。”
“妈妈受伤了!”
文东施立即跑到母亲房屋前,用劲扭门把手,却打不开门,急得文东施喊道:
“妈妈,快开门。”
“妈妈,你到底怎么了。”
这时文默送来钥匙,文东施拿过来后,却打不开,大声叫道:
“爷爷,你是不是拿错了。”
文默赶紧回房间去找另一把钥匙,而文东施则不停地叫着“妈妈”。
文默从杂物盒里,不停地翻找起来,因为从来没用过这把钥匙,片刻间就见他眼前一亮,喊道:
“找到了。”
文东施闻听立刻小跑过去,一手夺过钥匙,便急忙去开门,还没插进钥匙,就听见“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刘晓静走了出来,轻轻说道:
“文文,你回来了。”
文东施不停的地点头,眼泪不停在眼中打转,此时的刘晓静任谁看见也会心酸。蓬头垢面,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两眼无神,气若游丝。
最让人感到揪心的是四肢那一条条血痕已经结成血痂,关节处的血痂已经分裂开,两臂处有的血痂已经脱落,留下的疤痕让人不禁感叹:
“岁月不曾败美人,奈何梨花暴雨摧”
文东施实在忍不住内心的悲伤,立刻向前抱住刘晓静,喊道:
“妈妈!”
刘晓静差点被文东施冲倒,后撤一步,站稳后,双手也抱住她,闭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安慰道:
“妈妈没事,看到你回来我就安心了。”
文东施依旧不停地哭泣着,她知道母亲很坚强,遭受的委屈和痛苦,从不提起,靠辛勤劳动,支撑着这个家。
刘晓静听着女儿的不住的哭泣声,内心也不是滋味,正所谓“母子连心”,她明白女儿是心疼自己,而自己的伤势其实已经好了,虽然刘晓静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会自愈,只是浅浅地认为自己是巫女的缘故。
这时一旁的文默开口说道:
“文文,你妈已经两天没吃饭了,身体现在很虚弱,让你妈先吃点饭。”
“是呀,文文,妈妈现在很饿,陪妈妈一起吃点饭吧。”
文东施这才松开母亲,扶着母亲坐下后,又是递豆浆,又是剥鸡蛋,满眼泪花地看着母亲吃早餐。
“文文,你这是要撑死我呀,我哪能吃这么多。”
原来文默早上煮了四个鸡蛋,文东施不光把鸡蛋都剥给了母亲,连自己喜欢吃的小面包也全放到母亲面前。这时文东施的肚子突然发出一阵“咕噜咕噜”声,顿时让刘晓静笑了出来,开玩笑地说道:
“文文,你看你的肚子抗议了,你也得安慰一下他们呀。”
此时还在抽泣的文东施竟然笑了出来,那母亲递过来的鸡蛋大口吃起来,仿佛也要逗母亲一笑,在一旁的文默看到这一幕,忙扭身走向厨房,在厨房用手抹掉不断流出的泪水,然后又带着微笑把水果洗好后,装盘端了出去。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传来一阵清脆的门铃声。
文默便走过去透过猫眼观看后,便说道:
“文文,苏晓雪来了。”
文默正要开门,却被文东施喊住,这让文默一头雾水,就连一向很了解女儿的刘晓静也摸不着头脑。只见文东施面露不悦,对着文默说道:
“她不是我的朋友,以后别给她开门。”
这时门外苏晓雪喊道:
“东施,你恨我,我不怪你,可你总得给你爸开门吧。”
苏晓雪一句话犹如一颗深海炸弹一样,让房屋内每个人内心深处的死结,在这一刻解开,犹如无边无际的黑暗,迎来了期盼已久的曙光——他回来了。
一家三口,爷孙三代,盼望这一天很久了,先是文默忍不住老泪纵横地问道:
“若虚,是你回来了么。”
“爷爷,快开门,文叔发疯了,快帮我们抬进去。”
闻听此话,刚刚恢复点气色的刘晓静,快步上前打开了门,但没有见到文若虚,便着急问道:
“晓雪,文若虚哪去了?”
这时苏晓雪立刻解释道:
“他在车里,我无法将他带上来。”
说完苏晓雪带着文默和刘晓静便下了楼,这时就见文若虚趴在车后座上,四肢紧紧抱住一个长条抱枕,虽然全身被绳子捆绑住,腰部却不停地抽动着。
抱枕上印有性感妖娆的白美人鱼图案,肤白貌美,性感妖娆,比例和真人差不多,只是可怜了那樱桃红唇,在文若虚持续不断地热吻下,变得惨白。
“若虚,你到底怎么啦。”
虽然刘晓静急切地询问他,文若虚却像没听见一样,这时苏晓雪赶紧说道:
“刘阿姨,文叔已经疯了,先把他送上去吧。”
最终三人合力把文若虚抬进房屋。
在房中一直等待的文东施内心也是七上八下,原以为父亲过来是要提前完婚,内心既抗拒又怨恨。可得知父亲疯了后,内心却是忧虑的,心想:父亲难道因为出轨的事情被我发现而变疯了么。
文东施见到父亲后,便问道:
“爸爸,你怎么啦?”
谁知文若虚像见了鬼一样,滚到墙角,不敢看文东施一眼,只是不断地亲吻着美人鱼的嘴唇。
房屋内此时静悄悄,大家都在等文若虚开口讲话,可他始终不语。苏晓雪率先打破沉闷的气氛,冲着文东施说道:
“东施,文叔可能受了刺激了。我今天不到七点就去找你,到了文叔那,保姆告诉我你一直没有回家。当我要离开时,保姆向我吐露,文叔已经变疯了,让我能不能联系下家人,自己实在耗不下去了。
我便跟着保姆走了进去,当保姆得知我没吃早餐,便去厨房准备早餐,我便走到文叔面前,此时他已经睡着了。当时我出于好心,便把文叔身上的绳子解开,哪知文叔突然醒来,见了我就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拔腿就往楼上跑。
这时保姆也过来了,责备了两句后,便让我跟着她去把文叔重新捆起来,我们在东施的房间找到了他,文叔当时正双腿夹着抱枕亲吻上面的美人鱼,见我们过来后便蜷缩在墙角,最后保姆大着胆子才把文叔重新绑好。
我想你不在文叔那里,一定是回到母亲这边,我便拉着文叔急忙赶到这里。”
刘晓静此时内心一阵酸楚,苦苦等待了三十五年,两人终于团聚,终于可以向文若虚吐露这些年的心酸和苦难。可造化弄人,文若虚却变成了疯子,这样的相见,还不如让刘晓静继续等待,直至生命结束。
伴随着刘晓静的低声哭泣声,众人都低下了头,此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明白,刘晓静此时的内心该是有多绝望。
“若虚,你终于回来了。”
刘晓静边说边慢慢靠近文若虚,而文若虚仍旧蜷缩在墙角,全身发抖,当刘晓静距离他只有一米的时候,他突然冲着刘晓静龇牙咧嘴地叫了出来,吓的刘晓静往后退了一步。
“别怕,若虚,我不会伤害你。”
刘晓静说完继续朝前走,走到距离半米的时候,文若虚突然乱叫起来,而刘晓静也不再朝前走,而是蹲下来,帮他解开绳子。
一旁的苏晓雪立即大声叫道:
“刘阿姨,放开他,很危险的。”
刘晓静没有应答,当绳子松开后,刘晓静对着文若虚说道:
“把抱枕给我。”
文若虚此时浑身颤颤抖抖,刘晓静试着慢慢拿走抱枕,当整个抱枕被拿走后,文若虚突然扑倒刘晓静,一口咬向胸部,疼的刘晓静“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可她并没有挣脱,而是双手紧紧抱住文若虚,哭泣中带着恳求地说道:
“若虚,你快清醒过来,我是晓静呀。”
这时文若虚突然两眼泛红,嘴巴张开,浑身灼热难耐,仿佛身体着了火一样。紧接文若虚四肢开始抽搐,奋力推开刘晓静后,就在地上不停打滚,并不停喊道:
“热,热……”
这时就听武三郎说道:
“快给他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