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颂两人进来看到已经看不见的李梅和憔悴的宋清白,心里是五味杂陈,又恨得牙痒痒。
“准备好了?”
“好了。”
李霁初听着只有两人才懂的话,长叹一口气:“这是有了新人不要旧人啊。”
晚饭是书记他们做好送到宋家的,因为宋石被平反,之前欺辱过她们的人都害怕了。
一个个拿着粮食鸡蛋等来探望,都被李霁初打发了。
特殊时期,还是不要沾上不好的纠纷。
几人吃了晚饭后,一股困意袭来,没一会就哈欠连天。
姜时三人坐在客厅打盹,宋清白娘俩回房休息了。
宋石不放心自己的老婆孩子,飘到卧室陪两人去了。
半小时,一阵窸窸窣窣都声音响起。
“你看,我就说有警察来了。”
“来了就来了,那怕什么,这不就倒下了。”
“真要那么干?”
“你也不想想当初我们干了些什么,要是被查出来我们没好果子,不如一不做二不休,让他们杀了其中一人…”
“哈哈哈!别说平反,不马上吃花生米就不错了,就是可惜了那个一起来的女人,要是死前能快活快活就好了。”
“你要保证在药效过之前完事,那你就可以上。”
“还有我铁牛不行的?”
当两人蹑手蹑脚进了屋,桌子上点着蜡烛,三人就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互相使了使眼色,其中一脸淫笑的对着姜时伸出了手。
就在要碰到人时,她睁开眼,右手迅速抓住他四指,往后一拽,在一声声咔擦中,四指尽蒜蓉。
姜时眼前痛苦哀嚎的男人,嘴角微扬,邪邪一笑:“我让你好好快活快活。”
下一秒就听到一声更为凄厉的惨叫声。
陈颂跟李霁初回头,就看到那位自称铁牛的脸色铁青的捂着裆部打滚。
至于做了什么,不言而喻,她把他废了。
另一个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直接被陈颂卸了胳膊,随后就拿手铐把断手跟脚踝铐在了一起。
“……”
李霁初看着都觉得疼,这两人够狠啊。
惨叫声吵醒了屋内的母女,也吵醒了村庄的村民。
一个个披着衣服往这里赶来凑热闹。
书记进屋的时候,看到地上两人,就有种脱力的感觉:“铁…铁牛,王福贵…你…你们怎么在这?”
“他们来杀我的,然后打算嫁祸给宋清白母女两的。”
“什么?”
所有人都看傻子一样看着两人,这两人想啥呢?人家可是警察同志,能随便让他们得逞?
“放…放你…我…我……”
铁牛是话都说不清了,看得书记想骂娘了。
“我…我们…没有,只是来…来杀个女人而已,要是平反肯定找我们算账,那我们当初收钱说宋石头的事情就会被发现了。”
“……”
现场鸦雀无声,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富贵,只有陈颂看了一眼姜时看她脸色有点苍白,默默地往她手心塞了几颗大白兔奶糖。
看到她立马两眼放光,偷吃一颗,就摇了摇头,这种场合,还有心思吃糖的,也就她了。
“你…是你们……”
“哈哈哈,当然是我们,明明我们跟宋石头一样大,凭什么他能受村民喜欢,凭什么他不在家还能娶妻生子,我到是要看看他变成叛徒了,你们还会不会喜欢。”
王福贵说着说着就瞪向姜时:“你这种瘦不拉几的女人,也就铁牛看得上,给他生个娃就是享福,你还敢动手。”
“……”
姜时抬头看了一圈四周,所有人都被他说的话无语到失语。
陈颂把人拉到面前,犀利的眼神染上了几分森冷,他冷冷一眼,就吓得王福贵缩了缩脖子:“你眼里看不起的女人,可她就是只需要一眼就能识破人贩子的诡计,也是她识破了偷梁换柱的非法分子,可你又做了什么?”
“我?我做了什么?当然是做男人爱做的事情。”
陈颂摇了摇头:“国家有你这样的人,才是悲哀,宋石用生命报信,哪怕失去了性命也不在乎,可你们因为蝇头小利,在诋毁那个保家卫国的男人。”
“哈哈哈,那可是一张大团结,还蝇头小利。”
“……”
原来为了十块钱。
众人觉得悲哀又可恨。
等众人散去,姜时交待陈颂:“等下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进来。”
“好。”
随后她就跟着宋清白跟李梅进了屋,关门时她想了想,还是没有耗费灵力去设置屏障。
“警察同志,你是有事吗?”
“有个人他想见你们。”
“是...”
宋清白还在疑惑之际,李梅激动的想要去拉姜时,嘴里一直重复着:“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可我看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