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战”,萧遇溪说:“打不过就撤入皇宫,不必硬拼”。
“是”。
士兵转身出去,紧接着又进来一名士兵。
“陛下,刚得到的消息,长公…祁涟漪根本没去和亲,一直在太后身边,那个侍女莫星疏就是祁涟漪。
祁千寻双腿并非残疾,而且还是银月门门主,还有祁倾歌,是千凌阁第一杀手,太…叶昭颜和苏懿月,就是死在她手上的”。
一个接一个的劲爆消息,听的大臣们是目瞪口呆。
“这怎么可能?”穆远不可置信的说。
其他朝臣也一阵附和,“祁倾歌胆小怯懦,怎么可能是杀手?还第一杀手,就算是谣言也不带这么传的,真是瞎传”。
“是啊!还有祁千寻和祁涟漪,一个幼时摔废了腿,一个是我们看着下葬的,这突然腿就好了,谁信啊!死而复生更是无稽之谈。”
“不能又是空穴来风吧”,朝臣们各种猜疑,吵的萧遇溪顿时皱眉。
“不想死的都闭嘴”。
萧遇溪的声音一出,大殿瞬间安静。
萧遇溪看向士兵,“大战在即,不是管那些琐事的时候,暂且搁置,退下”。
“是”。
辅政王府。
语桐快步来到暮云阁,见到祁倾歌之后,着急的说:“长公主,不好了,你的身份被曝出去了,还有祁千寻和祁涟漪。”
“钟离宸”,祁倾歌看着钟离宸的画像,恨声道:“这次算你走运,画像但凡早送过来,你就跟阎王见面了。”
语桐焦急的说:“眼下怎么办?要不我们逃吧!”
祁倾歌淡定饮茶,“萧遇溪那边什么意思,派兵抓人了吗?”
“许是大战在即顾不过来”,语桐回应:“暂时没有动作”。
与此同时,祁千寻也收到了阮南絮送来的信,信中所写正是此事。
眼看祁千寻眉头越皱越深,戚无渡赶忙询问:“门主,发生什么事了?”
“我和涟漪,以及祁倾歌的身份,都被暴露了”
听到这个消息,戚无渡不由一惊,祁涟漪也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站起身说:“这还等什么,逃吧!”
祁千寻微微摇头,“千凌阁的探子遍布各处,出去并不安全,若萧遇溪派兵前来,我们也挡不住,这局无解。”
祁涟漪略显着急,“这好端端的消息怎么就传出去了呢?”
“一定是他”。
祁千寻虽没指出名字,祁涟漪也知道他是在怀疑阿宸,连忙反驳:“不会是他。”
“银月门中的所有弟子,都是经过层层筛选出来的,他们的底细我摸得一清二楚?”
祁千寻将信件捏成一团,斩钉截铁的说:“他们没有理由背叛我,也绝不敢背叛,只有他来路不明,异常可疑。
说不定你救下他,根本不是凑巧,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
眼看两人争执不下,戚无渡赶忙出言说道:“门主,现在不是争吵的时候,先拿个主意,是留还是撤?”
祁千寻闻言才渐渐平复心情。
“不能撤,我的身份虽然被曝出,但我不是太后亲生孩子这件事,还没有被曝出去。
我依旧是祁国四王爷,萧遇溪又是新上任的君主,无论如何,有这层身份在,他都不会动我们。
但是祁倾歌不一样,她恨透了祁国,以及所有皇室的人,眼下她的身份被曝出,她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们。
她向来雷厉风行,绝非说说而已,带人打进银月们,也不是没可能的,现下命人守好,万不可将可疑之人放进来。”
“是”,戚无渡应下,转身离开。
百里国。
“司徒国已经快要打进祁国皇城,大王子又在帮司徒国,就算我们跟祁国是结秦晋之好,但大王子此举就代表着我们啊!”
老臣宋序站出来说道:“祁国指定不敢信我们,若不然也不会到这危急关头,都不与我国递信请求相助。
这个时候我们不出兵,待司徒国拿下祁国,势必会来攻打我们,到时两头都落不着好。”
百里胤祁皱眉思索,温大人见状上前,刚要开口,百里安染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父王,您可以不出兵帮祁国,但是不能帮着司徒国攻打祁国。”
听到此话,温大人顿时松口气,看到百里安染大步走来,连忙给她让路。
百里胤祁看向百里安染,无奈道:“这不是帮不帮的问题,关键是,无论他们哪一方胜出,我们百里国都很难办。”
百里安染站住脚跟,抬眸看向父王,认真的说:“之前在殿外,我们都看到过他凭空消失,他帮着司徒国,定然也绝非本意。
辅政王会法术异于常人,又怎会看不出,事后派人诚心解释就好,他又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宋序反驳:“话虽如此说,可大王子已经不是第一次得罪辅政王了,辅政王愿意让步一次,可会次次都愿让步?”
百里安染看向宋序,“司徒国虽然现在占据上风,但司徒久岚以及王室众人,死的死逃的逃,与一盘散沙无异。
我们帮他,非但会得罪祁国,还落不到任何好处,最重要的是,若我们与祁国为敌,置温如月于何地?”
百里安染一番话,堵的宋序无言以对,一旁的温大人,眼中满是感激。
百里胤祁听进去了百里安染的话,但依旧为百里安洛帮司徒国而苦恼,转眸看到百里南靖在走神,便出言问道:
“南靖,你有何看法?”
百里南靖突然被点名,不免有些茫然,看了看百里安染,随后说道:“儿臣觉得妹妹说的在理。”
“你妹妹刚刚都说了什么,你复述一遍”,百里胤祁说。
“这······”,百里南靖顿时哑然。
百里胤祁瞬间变了脸色,“连你妹妹都知道站出来说话,你却在那走神,往后这王位要是给了你,你如何能坐得住啊!”
“不是···”,百里南靖闻言顿时更懵了,“父王,这王位是兄长的,我不要”。
百里南靖从小便不争不抢,对王位更是不感兴趣,每天只想着,吃什么喝什么,哪里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