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果?”大v不解,他虽然汉语很好,但是对一些小说里的,朱果,灵药,仙丹,还不是很理解,毕竟太过玄幻。
“大v,你没听说过朱果?我给你说,朱果,就是百年开花,百年结果,吃一颗,可抵百年功力,小琴姐姐前段时间,就吃了一颗,现在她可是绝世高手。”猫猫抓住时机插话。这个大v,有意接近冬至,谁都看得出来。
“可爱的猫猫,别以为我是外国人,就好忽悠,你说的那些,都是华国玄幻小说里的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大v这时候再不明白,猫猫是在调侃自己,也没办法在杀手界混下去了。
大v 一本正经的回答猫猫,引来几女子的大笑,薛文章和傅宏滈想笑,却不敢笑。
“大v先生,我可是真的吃过朱果,猫猫没有骗你。吴桑琴还想继续,模棱两可对大v说道。
“琴小姐,我可不傻。”
“哈哈哈。”大v认真的看着吴桑琴回答,再次引来一阵笑声。
“你们在笑什么?”医生的声音传来。
“你不是走了?”白香寒看着去而复返的医生,满脸不悦。
“嘿嘿,我想采冬至一些血液回去化验,免得再跑一次。”医生手里拿着一根空针筒。
“医生,你身上随时都带着这么多针筒?”大v刚才被嘲笑,正没找到发泄的目标,医生又窜了进来,正好。
“不行。”医生没明白大v为啥老是和他过不去,但是没给他思考的时间,白香寒不容商量的拒绝传来。
医生一脸莫名其妙,看着白香寒。
要不要这么直接?医生摊开双手,睁大着眼睛,站在门口,我干什么了我?为什么这么直接?
大v看着白香寒怒视着医生的眼神,也明白现在不是斗气的时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正色道:“霍医生,你是‘医生’,莫名奇妙要冬至的血液化验,是不是说不过去?”
大v 把医生二字咬得很重,意思不言而喻。
阿颂和猫猫也明白了大v的意思,都怒视着门口的医生。
“你少特么小人之心,我就单纯想做一个对比,算了,当老子没说。”医生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也明白,自己特殊的身份,的确不该轻易开口,索要冬至的血液。
白香寒向大v投去感激的眼神,要不是大v的话,这么多人在,万一冬至一口答应,她也没办法再让冬至改口。鬼晓得,医生会不会用冬至的血液,研究对付冬至的办法。
“白小姐,我们也算一回生二回熟了,我只是羡慕冬至,没有其它,我敬你一杯,我为冬至有你这样的朋友高兴。”
白香寒看着大v 干掉杯里的酒,犹豫片刻,喝了一口。
“白小姐,在春节的时候,我和冬至还有阿颂又见过一次,那一次我们喝得很开心,冬至还吓走三个想勾搭他的美丽女人,那是我最开心的一个春节。我再敬你有一杯。”大v再次喝光杯子里的酒,此时他的脸已微红,毕竟下午已经和老酒鬼几人喝过不少,大v也有些微醺。
白香寒疑惑的看来冬至一眼,没有说话,又喝了一口,但是都没喝完,她还是不太相信大v。
“好啊,我一直以为,小冬至好色,是天生的,没想到,是被你带坏的,大v,你不准再带小冬至去酒吧。”吴桑琴天生的刀子嘴,自从冬至在医院用嘴给她喂药以后,她对冬至更加在乎了。
吴桑琴的话,让大v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明明冬至以前也去过酒吧,可是春节的确又是他提议去的酒吧。
“喂,爸,什么,堂哥被人打伤了?好好,明天我就回来。”吴桑琴刚刚说完,手机突然响起。大家没有说话,正好缓解大v的尴尬。
“白老师,我堂哥被人打伤了,我要请几天假,回去看看。”吴桑琴挂掉电话,对白香寒说道。白香寒是吴桑琴的班主任,不上课总要打个招呼。
“你是说吴志明?”老酒鬼有些惊讶。
“嗯,双手都断了。”吴桑琴眼泪滴落,她和吴志明的关系,从小到大都很好,她老爸在电话里说,吴志明的双手都被打断,她很伤心,也很害怕,害怕吴志明会挺不住。
老酒鬼听了吴桑琴的话,眉头紧锁,吴志明的实力他可是一清二楚。
冬至同样如此,能打断吴志明双手的人…,难道…是圈里的人?
冬至和老酒鬼四目相对,都看出了各自心中的猜想。
“冬至,需要帮忙吗?我最近比较闲。”大v看出冬至二人的凝重,想要帮忙,他也想看看,能让鬼手和老酒鬼皱眉的,到底是什么事,他确实太闲了,想给生活添加些乐趣。
“小冬至,我想现在就回去。”吴桑琴红着眼睛,望着冬至。
“好,我送你。”
“不行。”白香寒看着冬至准备起身离开,突然开口。
“冬至已经两晚上没有睡觉,又喝了这么多酒,晚上不适合开车,薛文章,你喝的最少,你送小琴和冬至过去,阿颂,你也去,家里由我和老酒鬼还有猫猫照顾,大v,你请自便。”白香寒说出不让冬至开车的理由,然后环顾一周,让薛文章开车送吴桑琴他们。关键时刻,白香寒就是军师,而且安排的头头是道。
“好,我去开车。”
“我也去。”
薛文章和傅宏滈向车库跑去。
“你呢?还不走?”白香寒看着仍在位置上的大卫问道。
“我和冬至一起去。”大v看着白香寒不慌不忙,反正是你让我自便的。
冬至现在不想和大v 多做讨论,只要在自己身边,冬至相信,大v也耍不出花招。
薛文章和傅宏滈两人,开车上路,人歇车不歇,半夜已经来到c沙最大也是最好的医院。
吴志明此时双手缠着绷带,胸口也缠着一圈。吴志明的父母还没到,陪在他身边的是吴桑琴的妈妈阮素素。
“妈,哥怎么样了?”吴桑琴见母亲靠在病床边,半睡半醒,心疼得不得了。
“小琴,不是让你明天再来吗?冬至,阿颂你们也来啦,这位是?”阮素素和的几人打招呼,唯独不认识大v。
“阿姨,你叫我大v就行。”大v 也不认生,对谁都是彬彬有礼,医生除外。
“小琴,你们来了。”吴志明并没有睡着,他的手很疼。
“堂哥,你怎么样?是谁打伤你的,让冬至给你报仇。”吴桑琴看着双臂缠满绷带的吴志明,嚷嚷着要给他报仇。
“我的问题不大,双手小臂骨折,断了两根肋骨,医生已经帮我接好了,冬至,是我让姨父给小琴打的电话,这次千寻可能有危险。”
“你为什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是怕我笑你,还是怕师父骂你?”吴桑琴见吴志明精神还不错,应该没有大碍,又开始怼人模式,但是要比平时小声得多,言语间的关心大家都听得出来。
“怎么回事?”冬至听到郑千寻可能有危险,赶紧问道。
“这….”吴志明欲言又止。
“小琴,你陪我出去说说话。”阮素素作为领导夫人,很会察言观色,显然吴志明不想让太多人听到他要说的话。
“我们去抽烟。薛文章拉着傅宏滈走向吸烟区。
阿颂和大v却没离开。吴志明望向他们,不知道该说不该说,他只见过大v 一次。
“说。”冬至有些着急。
“冬至,我们最近遇到一个案子……。”
原来,就在冬至飞往岛国的当天晚上,郑千寻他们被安排调查一起谋杀案。
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死在自己家里,老人一个人住,儿女不在身边,老人邻居下午,下楼丢垃圾时,发现老人大门没关,进去一看,老人已经死在自己家沙发上,双眼突出,嘴唇被撕裂,肚子鼓胀,表情痛苦。当晚郑千寻就被安排调查此次案件。
接下来两天,本市再次发生两起凶杀,被害人一共五人,其中,同样有两位老人,同样六十多岁,同样嘴唇被撕裂,最关键的是,三位老人都来自以前的小乌溪村附近。不同的是,后面被害的两位老人和家人住在一起。
前天晚上,除了两位老人被杀,其中一位老人的儿子和儿媳被杀,另一位老人的儿子被杀,这三人都是被一拳击碎头骨,大脑被撞的稀烂。
今天上午,郑千寻突然接到通知,把案子交给重案组接手。郑千寻好像掌握了什么线索,虽然被迫交出案子,但是,还是拉着吴志明一起调查。
晚上的时候,郑千寻拉着吴志明在一处民房外蹲守,民房是老小区,七层楼高。
吴志明问郑千寻为什么守在这里,郑千寻也不说,结果在半夜的时候,他们果然蹲到一黑衣人出现。
黑衣人双腿一弹便抓住三楼阳台,然后双手用力一拉,腰部用力一收,人就来到四楼,进入四楼房间。
郑千寻当即子弹上膛,向民房内跑去。
这种老式民房,只有七楼,没有电梯,一层只有两户。郑千寻来到四楼,一脚踹开401的大门,一位老人正被黑衣人按在沙发上,“不许动 ,警察。”郑千寻用枪指着黑衣人大喊。
黑衣人见房门被人踹开,在郑千寻喊话的同时,已经一拳砸向郑千寻脑袋。
这一拳,太快,快得郑千寻无法反应,还好吴志明速度不弱,已经跟着郑千寻来到门口,见黑衣人一拳打向郑千寻,他把还没反应过来的郑千寻一把抓到一边,右手,同样打出一拳,‘咔嚓’,吴志明右臂尺骨断裂,吴志明只来得及惊讶一瞬间。黑衣人,身体一旋,一记鞭腿,横扫吴志明脑袋,吴志明用手一挡,‘咔嚓。’左臂桡骨和尺骨都被踢断。
黑衣人不依不饶,借着旋转之力,另一条腿,踢向吴志明胸口。
‘砰’一声枪响,郑千寻一枪打在黑衣人左肩。同时吴志明被一脚踢飞。
黑衣人肩膀挨了一枪,,一拳砸碎窗户,纵身跳到楼下,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