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流放岭南
作者:上铺兄   偷听糟老头子心声,我得到个皇位最新章节     
    很快,上平府尹曾石上殿。
    “上平府尹曾石,钱鸣一事究竟如何?”
    启国皇帝严肃问道。
    “启禀陛下,前几日有人到上平府击鼓鸣冤,状告钱鸣,并送上部分证据。经上平府查证,清平赌场在钱鸣兄弟名下,钱鸣通过清平赌场,残害百姓,谋财害命,致使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死于非命。现今人证物证齐全。”
    曾石如实禀告道。
    杨青易微微一笑,施志做事效率还是极高的。
    大殿之中顿时一片哗然,许多人面面相觑。
    启国皇帝更是面沉似水。
    太子呼吸紧蹙了几分,他强装镇定,以使自己显得更自然些,却如何也无法办到。
    参奏御史此时已经麻了。
    这下真完了啊。
    太子坑我。
    “臣糊涂啊,臣听信钱鸣一面之词,冤枉了杨尚书,请陛下责罚。”
    参奏御史忙跪伏在地,悲切道。
    御史有风闻奏事的权利,平日里大事小事皆可参奏。
    简言之,御史就是拿着工资的喷子,就是干这个活的。
    以往,即便参奏错了,也无甚大碍。
    可今日,他奏错的是杨青易,在胡致淳最鼎盛期,敢频频削弱胡致淳的狠角色。
    本来有太子做后台,杨青易当街殴打钱鸣之事又那般明显,这把绝无任何风险才对。
    即便钱鸣当真在大街之上打了乞丐,这也并非大事。
    乞丐什么身份,钱鸣什么身份?
    这把绝无失败的可能啊?
    可没想到……
    钱鸣他居然……
    参奏御史肠子都悔青了,杨青易果然轻易动不得。
    “哼,你跪到一边去,罚俸两年。”
    启国皇帝瞥了参奏御史一眼,便懒得理他。
    参奏御史忙跪着挪了位置,这个惩罚相较以往,重了许多。
    但他已经心满意足。
    同时心中悔恨不已,发誓以后与杨青易有关的任何事,他都不会再碰。
    “既然证据确凿,钱鸣罢官,具体如何判决,三司三日后按大启律将此事出个章程。”
    启国皇帝皇帝道。
    三司各有官员开口应诺。
    ……
    翰林院。
    钱鸣今日在此当值,在他单独的值房中,不断有小曲隐隐传出。
    此时的钱鸣,心情极佳。
    他料想,此时此刻的早朝之上,杨青易定然被几人狠狠攻击的抬不起头来。
    他这几日完整的分析过,那日在大街之上,自己绝对站理。
    杨青易虽然位高权重,但自己身后是太子。
    他杨青易位置再高,还能高的过太子?
    现在诚王已死,日后继位成为启国皇帝的必然是太子。
    钱鸣越想越兴奋。
    幻想着杨青易被骂的灰头土脸的模样。
    哼,以后看你杨青易还敢不敢对我不敬?
    我钱鸣马上就可飞黄腾达……
    他神情一阵欢喜,一阵凶狠。
    纵然你是陛下的宠臣又如何?
    敢羞辱我?让你尝尝恶果。
    正当他美滋滋的想着,有人敲门。
    “进。”
    钱鸣应道。
    一人推门进入,是翰林院的一位同僚,进来同他谈修书事宜。
    “钱学士今日遇到什么大喜事了?”
    见钱鸣红光满面,他忍不住问道。
    “我偶然想到了一句诗,十分满意,正斟酌着如何修改。”
    钱鸣搪塞,嘴角笑意连连。
    “噢?前学士才华横溢,所得诗句定然不同凡响,不如读来听听,让我也鉴赏一二。”
    那人笑道。
    “哈哈,不可不可,诗句尚不成熟,待他日我斟酌完毕,再让你指导一二。”
    钱鸣故作谦虚道。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很快,一伙人冲了进来。
    “哪位是钱鸣?”
    这一伙人皆是穿着衙役服饰,为首一人冷着脸,高声道。
    钱鸣一看来者不善,自己堂堂翰林院侍读学士,詹事府少詹士,身份清贵无比,此人竟然在此高呼自己名讳,顿时大怒。
    “你们是何人?竟敢在此大呼小叫。”
    钱鸣怒道。
    “你究竟是不是钱鸣?”
    为首之人丝毫不理会钱鸣的愤怒,他着急确认对方的身份。
    钱鸣见自己的话没有将对方震慑,更加怒不可遏:“本官就是詹事府少詹士,翰林院侍读学士,尔等究竟是何人?”
    值房中另外一位翰林一脸的惊诧:“你们是何人,此乃翰林院,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任尔等胡作非为的地方。”
    那一伙人丝毫不理会。
    为首之人看向身后一人:“詹事府少詹士是不是就是钱鸣?”
    “是,就是他。”
    确认后,为首之人重重点头。
    他身后立刻冲出几人,拽住钱鸣手臂就走。
    钱鸣顿时大惊失色:“你们……你们胆大包天,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
    直到此刻,他依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陛下下旨命我等来抓你。”为首之人冷冷道。
    说罢,便让人提着钱鸣就走,不想对他解释太多。
    钱鸣面如土色,一颗心沉入了谷底,他高呼:“我乃詹事府少詹士,太子殿下可知此事?”
    “你快闭嘴吧,陛下是在早朝之上下的旨意,你说太子殿下知不知晓。”
    钱鸣大脑顿时一片空白,浑身颤抖,随即湿了裤子。
    难道是杨青易使了什么手段?
    控制他的衙役走的飞快,看到他裤子渗出的黄色液体,嫌弃的一手捂鼻子。
    站在钱鸣值房的翰林懵了,这是怎么了。
    直到钱鸣消失在翰林院,他才缓过神来。
    “钱学士惹了什么事?”他忍不住找人问道。
    “听说,钱鸣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把老底查出来了。”那人压低声音道。
    “惹了谁?”
    “杨青易。”
    “……”
    钱鸣的案子证据清晰,很快就有了结果。
    没过几日,钱鸣便踏上了流放岭南的路。
    太子惶恐了多日,寝食难安。
    等钱鸣被流放后,他才稍稍放心。
    随即心中便涌起对杨青易汹涌的恨意。
    “来人,准备些吃食,我去看望父皇。”
    太子生了许久闷气,突然大喝一声。
    身旁的宦官,被突如其来的呼喝,吓的一哆嗦。
    连忙安排一应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