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女娇挑了挑眉,笑道:“萧郎,你年纪还小,看不透这些事,不要妄下定论哦~”
萧蘅抿了抿唇,那表情看起来似乎是不服气,“我不小了,今年沈玉容拿下的岁试状元,上一任就是我,凭什么你就觉得他能懂,我不能懂?”
涂山女娇:“啊?我也没觉得他能懂啊,你想懂什么,难道你是嫉妒了?嫉妒沈玉容能不守规矩和我结党营私。”
萧蘅立刻皱起了眉头,大声说道:“什么,长公主殿下,你怎么能这么认为我?”
如今的萧蘅没有经历那么多,果真是幼稚许多呢。
涂山女娇笑着慢慢走到了萧蘅的面前,用手中的玉如意抬起萧蘅的下巴。
虽然萧蘅比涂山女娇高上许多,萧蘅是抬起下巴仰视涂山女娇的姿势,但萧蘅看起来就是有一种不知所措的害羞感。
萧蘅:“公主...你.....”
萧蘅显然十分慌张,在对视了几秒之后就往后退了。
涂山女娇收起了玉如意,而这时沈玉容也带着薛芳菲走了进来。
薛芳菲在看到涂山女娇的第一眼,也是愣住了,直到沈玉容在一旁提醒,她才反应过来行礼。
“民女薛芳菲拜见长公主殿下。”
“免礼。
“薛芳菲,你有多久没有回淮乡了?”
涂山女娇在位置上,一边问,一边又把玩起了玉如意。
薛芳菲老实回应道:“回公主的话,约莫有一两年了。”
涂山女娇命人将一封信递给了薛芳菲,又亲自将玉如意递到了沈玉容的手上,淡然地说:“今日沈郎岁试夺魁,本公主送你们夫妇一对礼物,沈夫人的是淮乡的一些小道消息,沈郎的就是这把和田白玉如意,预祝沈郎前途如意,和夫人百年好合。”
沈玉容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情,连忙推拒道:“公主,正所谓无功不受禄,我们不能平白无故的受公主的赏赐,公主若是有要事吩咐我们,直接说便是,等为公主办好事,再接受公主的赏赐也不迟。”
涂山女娇没有说话,只等着薛芳菲看完那封信。
沈玉容看涂山女娇的视线在薛芳菲身上,也转过了头看薛芳菲,而后,他便看见了薛芳菲颤抖的双手,通红的眼睛。
“阿狸?你怎么了?”
薛芳菲捏紧了信封,崩溃地哭出了声:“父亲,和弟弟,在淮乡出事了.....”
沈玉容:“什么?”他立刻摊开了信封和薛芳菲一起看。
过了一会儿,薛芳菲跪了下来,“公主,我父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民女求公主帮民女主持公道。”
萧蘅站在一旁,一开始还瘪着嘴看着玉如意生气,现在已经被薛芳菲突然而来地下跪给吸引了注意力。
萧蘅:“薛芳菲,淮乡,你们说的是薛怀远贪墨一案?”
涂山女娇将薛芳菲扶起来,温柔地说:“这件事,我不方便下场,过些时日,本宫会听从圣上的旨意和六皇子(赵邺)安排人去淮乡附近的灾县赈灾,到时候你就跟着去,能不能为你父亲平反,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