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一被她突如其来的尖锐搞得发懵,脸色更加的阴沉:“我也不会给你机会背叛!”
“你最好不要过火,我会时时刻刻看着你!”
新月呵的冷笑一声:“随你便,我不是你下属我做事不需要你指手画脚,都是奴才给主子办事,手伸得太长担心剁爪子!”
她就像是一直张牙舞爪的小野猫,伸出锋利的爪尖,快而迅捷地挠了冷一,又呲着獠牙。
从这天以后苏奕宁觉得自己手下的两人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冷一出现在新月身边的时间变得多了起来,有事没有就跟幽魂似的盯着她。
颇有偷窥狂的视感啊,而新月对他要么就不说话,说话肯定就跟吃了炮仗一样,句句怼得冷一肺管子疼。
“冷一,你来一下。”苏奕宁决定把这两人单独的叫出来谈谈。
冷一此时正阴沉着脸盯着兰子晋和新月,因为新月又让兰子晋伺候,一会切个水果,两会去买个东西。
听到苏奕宁的呼唤时还对新月使了个让他不要乱来的眼神。
“冷一,你最近是怎么回事?”
她指着面前不远处的椅子让他坐下说话。
冷一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冷硬的脸上微微一怔,迟钝道:“呃,什么?”
“冷一你没有发现你最近心不在焉吗,刚刚我问你什么你都没有回答!”苏奕宁拧眉看着他,难道是这两人谈恋爱了?
但是怎么看都不太像啊,新月都把他当成阶级敌人对待了。
这时冷一收回盯着外面的目光,低下了头:“这几天我发现新月跟兰子晋走得很近,所以叮嘱她一番,不知为何她就生气了。”
“兰子晋很危险,她这样戏弄对方很容易出事……”
说道最后自己的声音就低了下来,眼神游离,可能是自己说的他自己也有点不太相信。
苏奕宁挑了挑眉,深吸一口气:“你不觉得你现在很奇怪吗,你的动作已经让兰子晋怀疑了,试问谁家侍卫一定盯着公主看?”
“而且你还十分胆大地对公主指手画脚,从我的观察来看新月没有任何问题,公主就是可以刁蛮任性,可以提出无理的要求!”
“再说了,兰子晋自己也不反对,老老实实的被新月罚,也没有什么毛病,冷一你到底怎么回事?”
苏奕宁的语气已经有些严厉了,因为冷一已经在兰子晋面前混了个脸熟,所以不能在弄进空间里凭空消失。
冷一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抿了抿唇,深邃的眼眸中透着几分迷茫。
“属下也不知道怎么了,每次看见新月跟兰子晋走得近,心中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很生气,很愤怒!”
“尤其前几天让新月保持距离,她拒绝了,我更加的愤怒,我我好像是脑子坏掉了……”
高大威猛的汉子突然就变得手足无措,对待主子他要保证绝对的忠诚,不能有一丝的隐瞒,主子问什么他就要说什么。
苏奕宁听到他这么说也懵了,这不是就是喜欢吗?他在嫉妒……嫉妒兰子晋与新月走得近。
她这里暂时不兴办公室恋情啊,算了,暂时把冷一掉走比较好。
“我觉得你暂时需要冷静一下,想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再说吧,你跟辛乙互换一下工作吧,你现在不适合守着新月了。”
冷一眉头紧锁,明显不是很愿意但还是听从主子的命令行事。
兰子晋当然注意到这个侍卫的不对劲,一个高大威猛的侍卫看像公主的时候充满了占有欲,他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见。
只是面前这个小公主没有发觉,对自己还一如既往的热情,对他来讲那点不痛不痒的小要求就当做打发时间了。
护城军那里的变动他已经知道了,甚至给西越王提了好几次意见,但每次都被驳回,只让她安抚住风华的宁国公主。
同时也交代让他抓紧安排王子,让宁国公主选夫婿,毕竟大批量的嫁妆让人看着还是很眼红的。
三番两次的拒绝让兰子晋对西越本就不多的归属感变得更加的淡薄。
这日新月正带着兰子晋在国都闲逛,一边考察店铺情况,一边就是故意带着这个将军溜达了。
反正主子交代不让这个将军闲着就行,毕竟一闲着就得去工作什么的。
新月仍旧是带着面纱,穿着当地特有的服侍,露出一节白皙纤细的腰肢,与腰间的金铃相互相应。仟仟尛哾
一道不适时宜的声音突然出现。
“呦,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咱们家的狼孩吗?”
“可不,这几天没见怎么就当上走狗了?”
“啧啧,你也别乱说,他不就是狗吗?还是一只会咬人的狗,汪汪汪!”
“你在胡说什么,小心人家控制狼来咬你哦!”
几名身穿纨绔服侍的男子歪七扭八地站着,对兰子晋指指点点,阴阳怪气地讲话。
本来新月懒得管这些事,但是他们的话太难听了,不只是简单的侮辱人格的问题,连父母都要被侮辱这就不能忍了。
“啪!”随手抄起一枚苹果甩手就扔了出去,直接砸在逼逼叨叨的纨绔的鼻子上,顿时血流如注。
“真是聒噪,你娘没叫你做事要安静吗?出门没刷牙还是怎么的?张口就喷粪,你是吃屎长大的?”
新月本就是在摸爬滚打的中长大的,什么污言秽语没有见过,什么有没听过!
一旁的兰子晋也愣住了,本来他都习以为常了,这人就是只敢叫唤也不敢对他如何。
没想到身边的这个小公主先忍不住了,内心不由得对她生出一丝兴趣。
“哎呦,你这个贱人敢,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这人正是兰家二房的小公子,平日里被家里的长辈宠坏了,也是个要星星不给月亮的主。
“我管你是谁,在本公主耳边鬼叫就揍你!”
新月自然不怕他们,不同只打听都知道这一定是兰家人,西越国里最大的世家,也是最神秘的。
听说西越王对他们都要礼让几分,他们掌握了西越国大部分的经济命脉。
苏奕宁特意交代过,遇见了也别怕就凭着自己心情来即可,到时候有她给兜着。
几个纨绔一听公主两个字立刻就想到了那个从风华国过来和亲的公主,目光马上就变了。’
他们先是像货物一样上下打量新月,随即对她品头论足起来,好像他们说娶到就能娶到一样。
“呵,还真是公主啊,果然与一般人不一样,看着细皮嫩肉的,啧啧……”盯着那节白皙的小腰口水都要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