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川只是没有准备好,当他在想走上前去时,淼淼却后退了一大步。
抬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周身气息都变得淡漠冰冷,拒人于千里之外。
声音从从未有过的陌生:“不用了,黎川我们以后就是仍旧是好朋友,就这样!”
与原着中没有任何的不同,她还是那个孤单形影的南擎圣女,没有逃过命运中的磨难。
“淼淼,我错了!”黎川知道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就要失去面前这个女子了。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即便在炙热的拥抱也无法温暖那颗已经冷却的心脏。
“若是没事我要离开了。”冰冷的小手轻轻拂过炙热的大手,没有任何波动。
韩韫深靠在不远处的大树上,捏着眉心,平时黎川看起来机灵过人,足智多谋,这时候居然犹豫?
“王爷,她……”黎川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失去了淼淼。
“你介意她那段过去。”韩韫深语气十分肯定,他也知道是个男人都会介意。
黎川低下了头,正是因为自己是医者所以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就是因为如此,他的脑海中总是有那些画面。
“王爷,我也不想的,可是你知道吗那些画面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黎川说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若是王妃也遭受了这些,难道你不会介意吗?若是…与你的手下也发生那种事,你会如何?”
韩韫深眼眸微冷,一步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即便发生了要做的也是杀光那些人!”
“身为一个男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爱人本身就是错,你的错误要让一个弱女子来承担吗?”
“即便发生了又能如何,至少她还活着,她还在我身边,她的心里有我!”
韩韫深没有再多说其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本王不会参与。”
“还有,本王不是你,苏奕宁也不是淼淼,这种事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
黎川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昂头望着他呢喃道:“是啊,我不是你,淼淼也不是郡主……”
淼淼没有去见南宫明哲,而是选择了离开,她随着大部队前往西越。
……
与此同时,韩韫深将抓捕到倭武藏了起来,倭国的事情只能暂时放一放,让苏奕宁舅舅薛萧辰注意儋州的防护。
京城中我红莲教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规模,妖僧悟尘也被册封国师的名号。
举国上下,对僧人的崇拜已经达到了一个高潮。
同时出家为僧之后会免去一切的罪责让不法之徒找到了好去处。
俗话说好人做一百件好事你都未必能成佛,而坏人成佛只需要一件事即可,那就是放下屠刀!
“王爷,现在周边出现了许多的寺庙,出家人大大增加。”
“咱们今年征兵的人数不足往年的三成!”
韩韫深听着一条条情报眉头紧锁,沉吟片刻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南部那边如何,叛军是谁带的头。”
“是南阳王欧阳雷。”
“与京城皇商孙家联姻的西南大将军司空寒,也有了些许动作,山富省,天河府,蝗灾之后,就有了动作。”
韩韫深点了点头:“让兵部把今年的粮食补给以及军饷暂时不要发放了。”
“各地收上来的粮食如何了,可否打出名声?”
这段时间韩韫深让属下收购粮食在用苏奕宁的名义发放赈灾,为的就是民心。
正所谓民之所向,顺知天命!
“目前看来反响不错,百姓已经在说王妃是天上的仙女降世来拯救大家的。”
韩韫深对这个结果不是特别的满意,对他来讲百姓们大多数容易被动摇,想要女帝登基那么就要筹谋更多。
神迹!也是必备的!
“我和小宁成亲时候有过道士批命?”
“是的王爷,那道士说王妃能与您命格相辅相成,能够让您醒来,所以才有了当初的冲喜。”
韩韫深眯着眼思索许久,沉吟道:“既然红莲教能造势,我们同样也可以!”
前有红莲教求子,后就有苏奕宁救世!
不知不觉中嘉禾郡主苏奕宁的名字响彻各个城镇角落,甚至已经开始有人给她修庙。
一些吟游诗人为其作诗,歌颂她的功德与美誉!
与此同时,一无所知的苏奕宁还在西越玩得十分开心。
自从可以空间共用了,时不时就会多出点什么东西,当然也会少一些银子。
最快消耗银子的时候一天几乎一箱的黄金,那几天苏奕宁的心情也跟着发慌。
既然都来到西越了,自然做生意这件事也不能落下。
不知不觉中焕颜坊的生意越来越火,如同花开一般开遍了大江南北。
虽说这世道不好,但有钱人依旧是歌舞升平,穷人才是水深火热。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在看新月把那傻大个折腾得都生无可恋了,之前是桀骜不驯的孤狼,现在就是被熊孩子祸害到生无可恋的哈士奇。
新月心情十分不错,刚戏弄完兰子晋就回到了闺房,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把她笼罩住。
一声尖叫扼杀在喉咙里,原来是冷一。
“你干什么?忽然这样吓死我了!”新月拍了拍胸脯安慰一下自己狂跳的心脏。
冷一看了一眼这个只到自己胸前的女子,深邃的眉眼中不知不觉的柔和下来。
“你不要跟那个将军走得太近!”
都是男人,自然也了解男人,他看向新月时候的眼神与表情都不对劲。
新月惊诧地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冷一你没毛病吧?兰将军挺好玩的,我觉得没问题!”m
冷一幽暗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他很危险,你知道自己的身份应该与他保持距离!”
身份?什么身份,她知道自己是丫鬟但那又能如何,主子都没有说什么他倒是管起来了?
以前求着他帮忙的时候冷得跟一块冰似的,现在反过来要求自己?
“啪!”新月一巴掌打掉他禁锢自己的手臂,不悦地看着他。
眸子中倔强又难过:“不用你提醒我是下人的身份,大家都是给主子做事的,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
“你也不用多虑我不可能背叛主子,你背叛了我都不会,以前你还对主子不屑一顾,还好意思来说我?”
以前的新月沉默是金,现在说话也是伶牙俐齿,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