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清倒是没继续掐,自个儿老公少根筋,她可太清楚了。
明知道自己没下多少力,还是心疼的给他揉了揉。
陆挚却将她的手捏在自己掌心,虔诚的亲了一口,眷恋的说着:“我这不是有些自卑吗?我听说几百万学子考试,能录入大学很少,那些都是国家未来的栋梁,我大字不识几个,我媳妇儿能是大学生,都是我祖上积德了。
我想媳妇儿跟我好好过日子,可媳妇儿想做的,必须全力支持,你在哪?我就申请调到哪去,但总归你得跟我回大西北。
这边荒凉落后,咱得加大力度建设,才能让人民过上好日子,不然边境狂徒猖獗,老百姓都不安生,这是我们的失职,你说我说的对吗?”
在保家卫国这件事上,他说的井井有条的,让白婉清有些好笑,“我也没说不跟你呆在大西北啊!空出手来,总想做点生意,我也想混吃等死,可这个家,不能让你一个人奔吧?
咱俩得双向奔赴,把日子过得更好,得给暖暖攒嫁妆,不然她长大后,别个会说她娘是个一无是处的咸鱼。
躺不平,就只能把别人卷死了,我还想多买点地皮来放着。
到时候你退休了,就跟我整天四处收房租,那日子,别提多好了。”
陆挚似乎想到了那个画面,龇着自己的大白牙,“这日子,美的我都不敢想,那媳妇儿你加把劲,早点让我吃上软饭。”
他没觉得媳妇儿厉害,有啥丢脸的,说明他眼光好啊,找着个这么牛掰的。
其他人,都没这福气呢!也就有些个窝囊废,觉得自个压不住媳妇儿,撒泡尿溺死的了。
女人的自信,就是在别个的夸赞里起来的,白婉清也不例外。
听着陆挚那张嘴就来的彩虹屁,她有些飘,缩在陆挚怀里,轻声说道:“我在你心里,就这么好吗?”
陆挚闷笑,磁性的嗓音在白婉清耳边响起,“就没比你更好的,我媳妇儿,跟我第一好,困不困?咱先睡觉,今晚就不闹你了,记得改天给我补回来。”
夫妻交流,就跟数着过一样,陆挚是一次都不让。
今个没做的,都得推到其他时候还,反正不能饿了他弟弟。
白婉清叹口气,更无奈了,“这都结婚几个月了?你还在上瘾期?奶没吃够?”
陆挚瞧见她就算穿着厚重的衣服,依旧让他垂涎的部位,想也不想就说:“那媳妇儿让我多吃,吃多了就腻味了,现在一手都握不住了,我继续努力,为我媳妇儿的身材添砖加瓦。”
瞧瞧,这是人会说的话吗?亏他有脸说的出来。
白婉清拍了他的胸膛两下,那鼓起来的肌肉,倒是把她给打疼了。
“好了,我宣布,你脸皮终结了,赶紧睡觉去,别闹我了。”
两人说完,洗漱上炕,依旧严丝缝合的抱在一起,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
陆家两老口,紧赶慢赶的,总算是回了京市。
才下火车站,家里的吉普车就来接了,司机没去家属院,反而去了宋家的四合院。
看到一大家子杵在门口,陆老下意识挺直腰杆,没办法,来自岳父大人的恐惧。
车子一停,司机下车开门,两人这才走出来。
老北京,要比大西北暖的多,两人没裹的跟个球一样。
这走一趟,怎么瞧着气色好多了?不是说大西北穷的很吗?这是背着他吃啥了?
老爷子缺了几颗牙齿,哼了一声:“就通个电话,也没跟我说仔细,回来还得我派人去接你们,这一趟,得一字不落的全给我说个清楚。”
宋云苓将车上包装好的纸盒拿下来,递到老爷子手上,热切的说道:“爹,你就别生气了,就算隔了几千里大路,你外孙跟你外孙媳妇,还想着你呢!
你瞧,手头上这些全是你外孙媳妇做的,送来孝敬你呢!这是南瓜饼,这是沙琪玛,我一路上忍着没吃,都给你跟哥嫂留着,走,咱进屋里好好尝尝。
我跟你说,我儿媳皮肤手艺,了不得啊,我在京市这么多年,没见过哪个大厨炒的菜,有她好吃的。
而且南北菜都,会挑不出一点错处,要不是你这边催得紧,我还真想在那生根,并且乖囡也可爱。
简直跟个年画娃娃一样,家属院那些算个屌,等我孙女回来,老娘带着她骑着二八大杠,把家属院都给转个遍。”
一家子往里走,都支着耳朵听着!
陆老很满意,跟着搭腔:“原本我心脏都提到嗓子眼,亲眼把人瞧了,那是彻底落心了。
婉清有文化,学识高,还是个肯过日子的,一瞧就踏实,这种闺女,上哪儿找啊,也难怪小孟赞不绝口。
说到底,我还觉得我儿子有点配不上呢!那混账小子,脾气任性,生气口不择言。
可别把人给惹毛了,真给老子惹出事,我直接打断他的腿。”
走到屋里,宋老爷子让管家给他们上茶。
“既然这事定了,过年的酒席,你们咋打算的?好歹几十年没办了,我作为老一辈的,也得出面。”
切,说的这么好听,不就是想把别人打你脸的给打回去吗?
谁让那些嘴碎的说陆挚找不着媳妇儿?气得他整宿睡不着。
现在反转来了,老爷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吃的也不知白婉清咋包装的,还挺紧实,拆开来后,南瓜饼依旧是金黄酥软。
宋云苓让管家拿去厨房,稍微炸一下再端上来,而沙琪玛就能直接吃。
四四方方的一小块,四袋拆了三袋,也才二十多块。
老的小的都很自觉,一人拿了一块,吃下去以后,眼睛突然就瞪大了。
“这是她做的?我都没吃过!有点像洋玩意儿,他娶的这媳妇儿,也太能干了吧!”
宋云苓说的唾沫横飞的,一点形象都不要,“何止是能干啊!爹,你都不知道,这趟我吃的有多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