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想要从这方面威胁他。
“别以为你有个祁家罩着就了不起!等到日后容爷没了,我迟早要把你赶出去!”
祁时鸣不怒反笑。
“你算哪个小瘪三?”
“还敢在这里威胁我?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
“法律层面上来讲,容赦寒日后真的要死了,财产第一继承人是我!和你有关系吗?”
祁时鸣撇了撇嘴。
有些人呀,就是每天做着春秋大梦。
平常不在自己面前蹦哒还好。
偏偏踩着自己的底线来走。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作死一样。
跟他抢什么都不准,跟他抢遗产。
“小浩年纪小不懂事,小少爷,您别放在心上。”刘老爷子走过来。
不愧是老狐狸,刚才刘浩说话的时候不见他出来,这会儿倒是虚情假意帮忙说话了。
刘老爷子看着这个门,然后好言相劝,
“不过他也没有恶意,这个门除了容爷外,是不允许任何人通过的。”
祁时鸣不搭理他。
直接走过去,指纹附上,大门缓缓开启。
就好像专门要打老爷子的脸。
祁时鸣转头,挑衅地笑,“你们进不去,可不代表着我进不去。”
他们的地位不一样。
这不明晃晃表现着的吗?
刘浩整个人的脸色更是宛若便秘。
容赦寒竟然会在大门上录入别人的指纹!
哪怕他们几个救命恩人都没有的待遇。
只不过是个男人,容赦寒凭什么这么对待祁时鸣?!
一个玩具而已。
刘浩现在反而感觉,他们的地位甚至连个玩具都不如。
身后有车停下。
容赦寒摁着轮椅下车。
刘老爷子立刻卑躬屈膝,让路在一边。
祁时鸣本来是不想搭理容赦寒,如今瞧见刘家的这几个人。
轻哼出声。
脸上写满了几个大字。
我生气了,快来哄我。
“怎么了?”容赦寒果然很配合。
“刚才这两个人跟我说,日后等到你死,要把我赶出容家,可别日后了,现在就把我赶出去吧。”
“我琢磨着呀,我本来就不多讨你喜欢。”
“你还是找一个更听话,更会撒娇,更懂事的老公吧。”
祁时鸣轻啧。
字字含针带刺。
明晃晃的告状。
刘浩脸色白了,刘老爷子浑身哆嗦的更厉害了。
“我现在还没死呢,有些人已经盼不得我好了是吗?”男人嗓音冰冷。
“不是……容爷,您听我解释,都是误会。”
刘浩腿软了,
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手攥着灰尘,黄豆般大小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误会?我看可不见得。”
祁时鸣直接就把古代那种要飞的妖妃学个十成十。
“容赦寒,这个家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自个儿选吧!”祁时鸣一跺脚,直接就关闭大门。
看样子是把他们一起关门在外。
容赦寒无奈地笑了下。
这小家伙如今这么娇纵,可不就是希望自己帮他做主吗?
刘老爷子站在门外边已经吓傻了。
祁时鸣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他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把容爷给关在外面!
而且看现在的状况,容爷一点都不生气。
“还没听见小少爷说什么?在这个家,他说的算。”
容赦寒这是直接在为祁时鸣的地位做定型。
管家立刻应了一声是。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刘浩他们,“给你们20分钟的时间,立刻搬出容家。从今日起,若是再敢出现在小少爷面前。休怪我手下无情。”
刘老爷子急了,气的整个人脸红脖子粗。
“你们不能这样!!”
“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管家看着两个人铿锵有力的样子,叹了口气说,“你们二位真的当容家是傻子吗?”
刘老爷子捏着拐杖的手骤然一紧。
他比谁都慌张。
因为救命之恩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假的。
他们主动找上门,没想到管家他们就信了。
甚至因为容家被捧得越来越高。
让他们飘忽到以为,所有人都很好骗。
“若不是我,你们连见到容爷的资格都没有。竟然还敢大言不惭地诅咒他?”
管家拍了一下手掌。
一群保镖直接现身。
“我们不是故意的!不是!容爷饶命!!”
“救命!!”
两个人毫不留情地直接被丢了出去。
管家也没在意。
这两个人本来就是养的宠物,如今有主人和小少爷要照顾,谁还会有心情搭理他们?
容赦寒摁着轮椅走上前,看着紧闭着的大门。
无奈的笑了。
满脸的冰霜在面对祁时鸣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小少爷,放我进去好吗?”容赦寒温和道。
“哼!你求我啊!”祁时鸣嚣张跋扈。
“求你,以后绝对不拿皮带硌你了好不好?”容赦寒逗他。
祁时鸣瞬间炸毛了。
容赦寒果然发现!
明明就是个残疾人,每天哪来的那么多精力?
“滚!大门外呆着吧你。”
祁时鸣直接开车回宅子。
管家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这……容爷的家庭弟位,不太行啊!
现在是睡大门外。
以后要是再惹着那个小祖宗生气。
岂不就直接睡大街上?
“阿时,外面风冷,我腿疼。”容赦寒看着少年没走远,又补充了一句。
“那就多穿几件衣服!”
祁时鸣冲着他扮了个鬼脸。
虽然这个狗东西刚才为他做主的样子确实很让人心动。
但是竟然还敢调戏他!
那就很欠打了!
剧情当中,容赦寒好像过不了多久就要离世。
是因为腿伤的原因吗?
祁时鸣目光落到男人的腿上。
容赦寒身材这么好,个子这么高,而且力量又这么足。
腿治不好,有点可惜。
想办法治疗一下吧!
祁时鸣回了宅子,看着外面天色逐渐黑下。
到底是不忍心,骂骂咧咧地裹着睡袍出来。
看见容赦寒还坐在车里办公,这才没好气地开大门。
“你不是有指纹吗?”
“要进来的话,直接就进来了。干嘛还问我的意见?”
少年刀子嘴豆腐心。
男人笑了。
“因为容家是夫人做主,您不允许我进去,我怎么能进去呢?”
容赦寒嗓音低沉。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轮廓深情而又认真。
祁时鸣伸手按住自己的心口。
感觉心跳在加快。
他这是……在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