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虽然好玩,但总的来说,燕文墨还是没能怎么好好休息。
再加上临行前忙着搜刮日神殿和月神殿的奇珍异宝,燕文墨忙的是不可开交以至于不过说了一会儿话,她就开始打哈欠了。
见她一脸困倦,虽然不舍,逍遥子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困了就去睡一会儿,睡醒了再说话”
对于此,燕文墨下意识拒绝,却因为实在太过于困倦而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道:
“我还没跟你们说…”
话没说完,燕文墨就分外诚实的躺在石桌上,先去会周公去了。
见她如此,逍遥子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蒋文白便二话不说直接站起来将人抱在怀里。
见他如此,逍遥子眉头一皱,不悦的看着蒋文白质问道:
“你们俩还没成亲呢?!”
蒋文白瞥了逍遥子一眼,什么话都没说,下一秒,两人就瞬间消失在了逍遥子面前。
逍遥子磨了磨牙,愤愤的看着空荡荡的小院,没好气的怒骂了一声,这才不甘不愿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喜笑颜开。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自顾自的想着,原本因为担忧燕文墨而产生的种种负面情绪,在此刻都烟消云散,只剩下失而复得的开心。
抱着燕文墨回小院的蒋文白小心翼翼将睡着的人放在床榻上,而后替她盖好了被子。
他痴痴看着燕文墨睡着的容颜,试探般的伸出手来,触碰着她的脸。
她的睡颜依旧,安安静静的,像只乖巧的小猫咪,他动作轻柔且爱怜的触碰着她的脸,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你终于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你还在怪我,我还以为…”
他嘟囔了许久,许久,才化为一声叹息,低低道: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回来总比不回来好,回来总比消失好,回来总比抛弃他,爱上别人要好,反正,回来就好。
他本想送燕文墨回房之后,就去给她准备吃的,可不知为何,看着她的睡颜,他竟不愿意离开。
不想离开她,一点都不想,哪怕一分钟,一秒钟他都不愿意离开她。
他真的怕,他怕他一闭眼,他怕他一离开,燕文墨又消失了,又离开了,又丢下自己,抛下自己,离开自己。
所以,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盯着他,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一松懈,燕文墨就消失掉。
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燕文墨看着躺在她身边闭着眸子的蒋文白,刚准备起身,却被人直接拽回床铺。
蒋文白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她因为失重而惊慌的模样,忍不住伸手触碰她的脸。
不知为何,燕文墨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她下意识伸手阻止,却被他握紧了手。
蒋文白盯着燕文墨,盯着她的脸,燕文墨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握得更紧。
“放…放手”
近乎羞怒的瞪着蒋文白,燕文墨慌得不成样子,蒋文白看着她,缓慢靠近,燕文墨下意识躲了躲,却被蒋文白用手扣住后脑。
她直接用手去抗拒,脸上都露出几分不知所措和害怕,可蒋文白明显不想轻易放过她。
他轻而易举的握住她的手,轻而易举的靠近,他仗着燕文墨没有动手,肆意轻薄。
唇瓣的相触,呼吸的交融,缠绵且令人窒息的吻跟她纠缠不休,像是眼前这个人不管不顾的就要跟她纠缠不清。
燕文墨避无可避,有些恼怒,她瞪着蒋文白,蒋文白爱怜的看着她,伸手触碰着她的衣衫。
燕文墨挣开蒋文白的钳制,还没来得及推人,就被人握住了手腕,蒋文白带着她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腰带。
腰带开解,衣衫倾落,燕文墨微凉的手触碰着蒋文白滚烫的肌肤,想挣脱,那人却握得极紧。
他死死握住她的手,像是要强迫她承认她爱他,燕文墨却想着几月前看到的他近乎赤裸的躯体,整个人都害怕极了。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饶了我吧,真的放过我吧。
带着水光的眸子半是恳求半是讨饶的看着蒋文白,蒋文白心软了一瞬,然后闭上了眼睛。
看不见,就不会心软,就不会放过,就不会给她自由。
就当我卑鄙无耻,就当我卑劣至极,就当我是个坏人,欺辱你,欺负你,伤害你。
都可以,都行,他已经无法在承受失去她的痛苦,那么,就让他用卑劣的手段,让她为自己…留下来。
燕文墨错愕的看着蒋文白闭上的眸子,心想咋还能这样,他…他怎么能这样呢?!你他妈啥意思啊?!给老子把眼睛睁开,啊啊啊,你这个混蛋,别给我装死。
但蒋文白没有给她多想的时间,所以,他用一只手钳制住燕文墨的两只手,然后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除却她的挣扎,除却她的抗拒,除却她的扭捏,一切都很好,哭着骂他也很好。
那一天,燕文墨事后都很不想回忆,甚至每次回忆起来都阴沉着脸,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瞪着蒋文白。
蒋文白一脸坦然的看着她,然后直接就扛着人回屋子,继续大战一场,当然这是后话。
“痛吗?!”
颇为心虚的看着一旁因为委屈而背着他默默流眼泪的燕文墨,蒋文白整个人都显得拘谨和讨好起来,燕文墨懒得理他,下意识裹紧被子,哭的更委屈了。
她的身上深深浅浅都是那个人留下的印子,跟狗啃的一样,蒋文白对于自己的作品倒是挺满意的,可燕文墨明显不这么想。
她就知道她不该回来的,她就知道她不该回来的,一回来就经历这种事儿,谁受得了。
好痛,浑身上下都痛,偏偏那人不知疲倦,她都求饶了也不放过,以至于她被迫在床上躺了一天。
“十三,要不我给你抹药?!”
说着,蒋文白拿出膏药盒,一脸无辜的看着燕文墨,继续道:
“说不定能好点呢?!”
燕文墨依旧裹紧被子,带着哭腔,羞愤道:
“你休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蒋文白神色尴尬的看了一眼背对着她的燕文墨,下意识放低了声音,安抚道:
“我给你做好吃的,给你买桂花糕,你别生气好不好?!”
燕文墨哭的更凶了,羞愤道:
“谁稀罕,我又不是买不起,我告诉你,这账不会这么算了的,咱们走着瞧”
对于燕文墨的警告,蒋文白不置可否,其实,在他看来,相比起就这么算了,他还怕燕文墨就这么算了,最好一辈子都不要这么算了,这样他就可以缠着她一辈子,也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