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体馆小冬招的准备工作基本完成。
布局整洁利落，设备放置完善，只差收尾和打扫卫生。
招聘会的前一天，部分应届生提前来踩点，通过展位海报看有哪些企业，好心里有个底。
每当有大四学生进门，视线总会落在白木棉身上一瞬，而后匆匆收回，隔几秒再偷偷瞥一眼。
小社恐很不舒服，手伸杨曙裤兜揪他腿毛，表面不动声色装高冷，喉咙哼哼唧唧像小猪崽。
“干嘛？”
“就……”
白木棉撇嘴：
“饿了。”
杨曙把她小手抽出去：
“快了，你要不先去舞蹈室待一会，里面没人。”
“哦。”
白木棉转身进屋，关上门透过玻璃暗中观察杨曙。
班碧凤怪不好意思的：
“已经帮很多啦，剩下的不用太麻烦，完事请你俩吃饭！”
“还没完，等会我的人。”
三五分钟后，文体馆进来三五熟人，带着工作牌，卷着大大小小数张海报，径直上台着手布置。
班碧凤好奇：
“哪个牛逼企业啊，这么大阵仗？”
校企联合招聘会在准备初期，只递交一张介绍海报，后续打印、张贴等布置工作，全由学生负责。
企业hr只在招聘会期间露面。
能指派校内其他学生，海报又多又大……档次明显高一级啊！
杨曙颔首：
“嗯，应该是家大公司。”
很快，海报展开张贴，班碧凤踮脚眯着眼望去……
“靠，你滴海牛？”
这叫什么事？
怪不得杨曙忙前忙后蛮上心，合着给自己铺路呢！
与此同时，无聊大小姐在舞蹈室溜圈。
房间面积较大且空旷，一面镜墙对着门，三面墙壁连着杆，灯光打在木质地板上，室内整体呈现暖色调。
白木棉沿着墙散步，发现墙边有个四分之一的墨绿色圆柱，好奇地蹲下来抠一抠，见上边写着“老鼠诱捕器”，又嫌弃地捻捻指尖离开。
盯着镜面发一会呆，臭美的挺起胸部……
然后朝门走去，偷偷观察一会曙宝。
杨曙正和一群男男女女寒暄聊天，似乎都是熟人。
忽的，白木棉目光一凝：
“好大，像假的。”
小雷少女眯眼抿嘴磨牙，试图寻找对方垫胸的破绽，但是……好真实的沉重感。
杨曙敢看就肘。
班碧凤怎么还不捏她，明明在寝室经常偷袭！
当然，我棉才不会嫉妒，单纯觉得很假罢了。
可恶，她怎么会有的！
白木棉不禁开始幻想，如果自己稍微再……还不迷死杨曙，让他从此不上早课？
“盯~假大空。”
舞蹈室外，杨曙见源计划小分队撤退，就挥手告别：
“走了，领对象吃饭去。”
“昂行，忙完我请你！”班碧凤强调，“想吃啥说，不用客套。”
“五星酒店的澳龙自助。”
“当我没说……”
同样是就业招聘网络员的大四信科男说：
“感谢学弟帮忙，最近忙着完善简历，多亏了你。”
杨曙早听说过这货，今天倒第一次见。
同样是吊毛网络员，其他人忙忙碌碌三五天，你丫的最后一天才露面？
“等找到好工作，抽空请你吃个饭……真对不住，大家忙完才来，主要得配合老师，填什么优秀毕业生就业意向书。”
大四男叉腰叹气，扭头看杨曙：
“明年的这时候，你应该跟我一样烦恼，学校总会挑几个拔尖学生做工作。
“我们是一类人。”
杨曙在江大颇有名声，就算没见过真人，也听过他辉煌事迹。
成就太亮眼，属于混凝土都遮不住的程度。
“优秀毕业生？”杨曙挑眉，“不都大三下学期被签走了么？”
“啊……呃，我没答应，”大四男吞咽口水，“留到最后的都是精华。”
懂了精华哥，你就死装吧。
开头的那么真，杨曙还以为有点本领，想拉入海牛培养发展。
装逼怪就算了，公司向来不爱装逼。
……
绵羊夫妇离开校园，找李奶奶领取三根烤肠，优哉游哉回家去。
“奶奶真好啊，”杨曙感叹，“经常托人给学弟送东西。”
白木棉耳尖微动：
“小怎么你了？有本事别玩。”
“？”
触发关键词了？
杨曙嘴角一抽：
“大可不必这么敏感，我说的是‘李奶奶’！”
白木棉瞥他一眼不说话……点谁呢，不给你玩就老实了。
回到大平层，杨曙刚换鞋往横厅迈步，就听小富婆在后面“啧”的咂嘴。
“怎么了？”他回头问。
白木棉漠然地勾起足尖，晃了晃：
“给我脱。”
“你脚臭臭的，不脱。”
“……”
白木棉绷着小脸：
“big胆，没闻过凭什么说臭？你才臭，每次还把我弄臭臭的！”
别说了大小姐，这是碰都不能碰的话题啊！
“知道了，给你脱。”
“识相，待会奖励你。”
左脚鞋子刚摘掉，棉丝紧裹的脚丫拒绝穿拖鞋，脚趾轻点杨曙前胸，柔软温绵的触感很微妙。
“又搞什么飞机？”杨曙无奈抬头，“不玩玄关之战，饭还没做呢。”
“抱起来。”
领导棉声音清冷：
“右脚鞋，要抱着我脱掉。”
“昂？”
好奇怪的姿势，不得不试一下了。
少女抬起的左脚缓缓下挪，落到他腰间外胯，身体主动贴过去，胳膊着他脑袋。
杨曙右臂捞着小富婆后背，左手脱她鞋子，一颠一颤抱着她进横厅。
白木棉脸色旖旎，面颊生出晚霞，手指揉搓杨曙耳垂说：
“圣诞节，我准备礼物了。”
“不过洋节。”
“笨货，节日是抒情爱你的借口。”
“……”
杨曙开始期待礼物了，最好是小富婆洗香香，穿上我曙最爱的皮肤，软软甜甜的说：——请让小麋鹿侍奉哥~
想想就爽。
“我能不能许一个圣诞愿望？”杨曙问。
“可以，不保证实现，实现不保证。”
“……”
你搁这搁这呢？
杨曙正想着送她什么时，白木棉轻咬耳朵：
“圣诞夜，小麋鹿玩你喔~”
——圣诞麋鹿皮肤预览。
急急急，洋节搞快点！
杨曙想起什么：
“你可以戴铃铛吗？”
“笨蛋杨曙，鹿脖子本来就系铃铛，”白木棉得意勾唇。
“我说脚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