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亲的，可是……
    “你说啄哪个？”
    杨曙瞟一眼小富婆嘴，又低头看一眼脚：
    “我需要一个准确的坐标。”
    “哥，别太贪吃了。”
    白木棉抿嘴咽口水，环着杨曙脖颈踮脚，精巧的鼻尖拱开杨曙唇缝，小嘴儿叭叭地索取。
    杨曙捏捏棉小喵。
    白木棉用额头磕他。
    杨曙继续捏棉小喵。
    白木棉用力踩他。
    杨曙还摸棉小喵……
    “啧，不要讨人厌，也别用本能当借口。”
    话都你说了，我说什么？
    短暂的温存结束，杨曙在玄关口换鞋。
    白木棉本打算一起出门，可鉴于他总欺负人，且今天肚子不舒服：
    “我不跟了。”
    【欣赏小片放松一会】
    瑟瑟棉，你这辈子毁在泡面番上了！
    “行，晚上回来带饭，你不用做。”
    杨曙换好鞋磕磕脚，转身开门，临进电梯时，白木棉补充说：
    “我从来不讨厌哥，说着玩的，一路顺风。”
    “嗯……好的，领导。”
    送别杨曙后，白木棉丢丢丢钻进书房，高高兴兴掀开笔记本，开始奖励小时刻！
    ……
    另一边，杨曙跟焦一强汇合，解决食材供应的问题。
    目前，海牛经过第一轮招募，公司员工达到二十八人，各部门配合不错。
    物流、仓储也已落实到位，冷冻车、租赁仓库中转站准备妥当，负责接收、储存食材，向江城、嵩城、老家连锁店供货运输。
    成本没节省多少，运输效率实打实提升了，也为以后扩大规模打基础。
    “老板哥，共有三家资质不错的加工厂，咱的单子都能做，”焦一强说，“价格有高有低，你看呢？”
    “都看一趟现场再决定。”
    杨曙戴上小富婆的遮阳镜：
    “先去最近的一家。”
    食材的品质和卫生很重要，必须亲眼把关，确认生产车间、工人、原料没问题。
    和生产商老板面对面商谈，启动盒武器，看对方是否能合作。
    线下才是统子哥的主场。
    “到了，旺旺食品加工。”
    路途大概四十分钟，焦一强念叨了一路，连工厂老板吃过多少起官司，原因是啥都给查出来。
    “进去谈一谈，看具体如何。”
    杨曙闲庭信步进厂，半小时后无奈离厂。
    “这家pass掉，卫生环境太差，员工怨气重，心情不好可能往肉里吐痰撒尿。”
    “确实挺压抑，”焦一强开玩笑说，“其实没毒就行，顾客眼不见心不烦，高温一煮啥事没有。”
    “你吃吗？”
    “我肯定不吃啊，恶心。”
    没腚眼的害人精……不对，他腚眼都废了。
    海牛要做餐饮大品牌，必须从头到尾严格把控，万一这家工厂被曝光，非常影响品牌信用。
    而且棉宝爱吃，总得弄点健康的吧？
    “下一家，走。”
    杨曙边开车边想……遵循戏剧套路，从三家中遴选合作商，运用先抑后扬的表现手法，到访第一家必失败，在第二家被瞧不起。
    心灰意冷来第三家，参观中兴致缺缺，心生放弃时出现转折，与生产商相近很晚，合作大成功。
    同时第一家眼馋大订单，第二家后悔不已……
    参观结果却出乎意料。
    “老板哥，觉得咋样？”
    “干净又卫生，没问题。”
    随后约生产商面谈，得知杨曙有合作意向，果断答应下来，并承诺先送一批到仓库试效果。
    爽快到让人怀疑是骗子，或将要带小姨子开润的厂长。
    可真名看破未发现端倪。
    “合同让法务派人谈，进来饮茶不咯？”
    “行啊，”杨曙颔首答应。
    正好多观察对方态度，若真是爽快率直的性格，长久合作没问题，万一目的不纯，就该多加注意。
    生产车间旁有一栋小办公楼，正是顺顺食品的公司本部。
    “进来坐。”
    老板招呼杨曙二人来办公室，随便聊几句日常，打听家乡背景之类，气氛轻松适中。
    “喔唷，茶没得饮了，”生产商起身，“我喊人续上。”
    杨曙撇头看焦一强，挑眉示意茶杯方向，问他感觉味道怎样。
    “嗯？”
    【这眼神的意思是……要我往人家杯里下药？】
    【但只带着让人身体发烫的药啊】
    “？”
    杨曙面色古怪，你丫的好色毒士啊，随身带那玩意？
    【眼神有变化……意思是就要这效果吗？】
    焦一强挤眉弄眼，试图和老板对上电波：
    【先让他热起来，而后入，最后拍照威胁？】
    眼睛！我的眼睛啊！
    杨曙麻了，建议统子哥火速更新版本，设置屏蔽词库。
    这时，焦一强凑近耳语：
    “老板，真要弄倒他？”
    “别，我的才艺我另有他用。”
    焦一强纯纯是男对男兵器，悄咪就叮你一下，这谁防得住？
    这时，生产商重回办公室，侧后方还跟着一位姑娘。
    “这位？”杨曙问。
    “喔，我侄女，”生产商落座，“先前一直在外国生活，由于家庭原因住在我这边，叫她来旁听学习。”
    杨曙投去视线，稍作停留：
    【姓名：青山夏海\/柴婵】
    【性别：女】
    【年龄：19】
    【兴趣：色情漫画、将棋、剑玉、十八禁动漫、品茶】
    …
    “？”
    big胆统子，违禁词也敢公屏显示，想进小黑屋直说！
    生产商老板解释说：
    “为融入本地风情，我经常带她参加活动，介意吗？”
    “没关系，”杨曙收回视线。
    “哦好，那饮茶喽，顺便聊聊订单细节。”
    一直谈到下午六点，杨曙两人才离开顺顺食品，生产商还送不少食品礼盒。
    上车后，焦一强感叹：
    “他这茶真利尿啊，侄女也漂亮，就是有点矮了。”
    “确实。”
    杨曙颔首，但更好奇她用什么渠道看黄漫，急急急。
    ……
    开车到市中心放下撅哥，杨曙带两份蟹黄龙虾饭回家。
    出门约莫五个小时左右，小富婆一个人在家玩，不会冲晕过去吧？
    悄咪开门，小声换鞋，压着脚步去书房。
    正要搞突然袭击，忽听到小富婆的讲话声，似乎在和谁通电话：
    “杨曙一般色……喔，我们一般会相互配合……我不说，但酥酥痒痒的~”
    应该是符子姐吧？
    对外维护男友的小富婆……好喜欢，好想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