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占了地利人和,套牢大小姐后慢慢享用,感受最后一抹柔软……
但不是好时候啊!
建议国家取消大姨妈。
“我去了,杨曙。”
白木棉双手后撑,推一把杨曙小肚子,借力小跳落地,随意趿拉上拖鞋,扶着腚溜去卫生间。
“咔”的一声关门,接着锁芯反锁。
“护盾到期,明天不逗我宝了。”
白木棉脱掉外裤,而后撕开一包清洁湿巾。
清理完毕,拉开旁边抽屉取新的卫生巾时……没有?
卫生间马桶侧面有两条抽屉,第一层堆满卷纸,二层存放厕湿巾和卫生巾等。
似乎忘记补充了。
于是,白木棉弱弱开口喊话:
“杨曙,帮拿一块军训鞋垫~”
“?”
杨曙正看手机来着:
“请说正式名称,谢谢。”
“卫生巾,拿一块过来!”
“在哪啊?”
白木棉耳朵微动,提到卫生巾的存放处,第一个想到包包,毕竟最近生理期,身上总要带两片。
“我包里,在衣帽间挂着……算啦,去杂物房拿整包!”
前半句话刚出口,白木棉顿时后悔,尽管临时补救很及时,可惜杨曙不听,且露出邪恶笑容:
“衣帽间近点,先用散装的吧。”
“记错了,包里好像没有……”白木棉弱弱撇嘴。
“我找一找去。”
讲话紧张兮兮,下意识夹嗓子,明显是紧张有鬼捏。
杨曙走到衣帽架旁,其上挂着一对蝴蝶结,一件外套和两只包。
其一是退役老兵草莓熊,承载着绵羊夫妇的重要回忆,同时在恋爱头脑战中扮演重要角色。
其二,是现役的小巧黑皮挎包。
杨曙无声轻笑,缓缓扒开棉宝的小秘密,手指徐徐摸索探入,双眼凑集一窥究竟。
包内空间不大,有什么东西一目了然,比如散发淡香的粉白卫生巾、塑封膜包裹的喵喵工具……
随身包里装这种东西,简直big胆,必须狠狠地拷打猎人棉。
其余只剩一些随身小物件,有银行卡、身份证、钥匙、水果糖、青蛙钱包、发圈之类的。
“拿来了。”
门外传来杨曙的声音,白木棉下意识并拢双腿,委婉试探询问:
“是一片粉粉的吗?”
“不止,还有一盒软软薄薄的。”
杨曙不拐弯抹角,张口就是直球出击:
“你装包里带着,是为随地准备,还是随时提防呢?”
“别说我!”
白木棉羞得夹紧音道,即便凶人也听着很可爱:
“不要在厕所门外调戏我,当心出去肘你!”
不知为何,现在感觉很怪,像羞耻加倍似的。
“开门啊,送完东西我走了,”杨曙故作淡定,“或者你懒得起,我拿备用钥匙去?”
“不要,放门口就行。”
“那不行。”
杨曙果断拒绝,主动权在他手里,还能让小富婆撵走喽?
“地上细菌多,小心感染生病。”
“那是外包装!”
“哦,我拆开看看。”
“不许闻!”
两人隔着一道门,杨曙像神经大条的呆子,白木棉急得原地转圈,他明明都这样那样了,为什么探索欲还这么强呀?
“知道了,我开一丢丢门。”
“嗯。”
杨曙刚回应,就听到门内一下一下的拖鞋擦地声……说明小富婆几乎鞋不离地,是蹭瓷砖挪动。
而且声音间隔很短、交替很快,意味着她步幅不大,类似小碎步。
奇怪的走路姿势,仿佛被脚镣捆住一样……嗯,应该是某些衣物堆在脚边,限制了她迈步。
比如裤子什么的。
“慢点,别绊倒昂。”
杨曙刚提醒,门锁就“哒哒”转两圈,打开两厘米的门缝。
缝隙之中,小富婆仅露一只眼,以及红透的半边脸颊,警惕且羞耻地伸出两根手指,夹子般一开一合:
“给我。”
“不是,你怎么……缩水了?”
杨曙感到奇怪,大小姐“露脸”位置竟在门框中段,比平时矮四五十厘米。
这什么姿势啊?
俯身弯腰,撅着……结合她步幅小的原因,不难得知原因。
棉宝的另一面,防御力为——zero!
杨曙手扶门框,试图窥探羞羞脸小富婆,可惜立马被瞪回来了。
“变态,我要关门了!”
“别,夹到我手咋办?”
“会心疼,然后道歉,”白木棉苦苦皱眉,“给我吧哥,别玩了。”
再晾一会不仅干了,还会窜稀的!
“给给给。”
杨曙适可而止,老实把东西给她,并提醒说:
“其实不用这样,你完全可以提起裤子,大大方方开门。
“不擦屁股只能撅着,不垫一小会没什么影响,你仔细想想呢?”
白木棉闻言一怔,好像……有点道理?
大号没纸不能擦腚沟,直接提裤子必污染内裤,不卫生且恶心。
而缺卫生巾的话,因清理过很干净,且短时间大概率不会渗出……完全没必要喊他帮忙!
“杨曙,这次真得肘你。”
“……”
白木棉是说到做到人,两分钟后从卫生间出来,走到杨曙跟前就是一肘,接着小手不停捏他。
“讨厌死人了,欺负我好玩吗?”
“包的。”
杨曙乐呵说:
“昂对,你包里只看到一盒,剩下的藏哪了?”
“听不懂捏~”
碰到想要逃避的问题,白木棉本能的装呆:
“别问了,待会还出门呢。”
“要不要拆看玩一玩?”杨曙提议,“反正你在安全期,纯玩素的如何?”
猎人棉瞬间警撅……
【开始哄骗我棉了】
我没有。
【骗我一点点卸防,一步步得寸进尺】
你怎么知道?
杨曙抿嘴酝酿:
“那个棉啊,我……”
“啵er~”
白木棉忽一步上前,裸足压住杨曙脚背,脚趾头轻轻摩挲,同时噘嘴一啄。
“不是,你别……”
“啵~”
“哎,说话呢。”
“啵~”
“我……唔。”
“啵~”
不给杨曙讲话机会,每当他开口,白木棉就踮脚一啄,张嘴将他嘴唇含住合拢。
这样,他没法高高在上的数落了。
“还说我吗?”白木棉脸红息热,“再说再亲。”
“不说了,”杨曙嗓音低沉黏糊,“能不能…先别踩我脚?”
白木棉踮起足尖,挑逗似的在他脚面滑来滑去,水润的唇瓣红欲诱人:
“你亲亲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