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我!”
白木棉双颊微红,不知闷的还是羞的,头槌撞他以示警告。
“不了不了……”
小富婆非常不老实,杨曙担心发生可怕的事情。
白木棉窸窸窣窣动起来,双手灵活地扒拉外套,将袖子掏成堆堆袜模样。
“这样就可以看到外面,”她说,“好了,不用怕狗熊岭偷袭。”
少女挪挪小屁股,让自己凑近些,甜甜湿热的吐息轻抚他的唇毛:
“现在,可以啄我吗?”
我踏马啄啄啄!
还要嘬嘬嘬!
杨曙刚有所动作,白木棉忽打断:
“先停一下,我有要求。”
“你说,包满意的,不满意的话换你啄我。”
白木棉轻抿嘴唇,抬手将发丝挽至耳后:
“就是……摁一下手,别让我乱动。”
“?”
奇怪的要求,杨曙只好满足她了。
……
拉一车东西来露营,眼看傍晚将天黑,两人啥都没干,先吃零食后吃嘴子。
结果帐篷和烧烤架还没搭起来,天却先黑了。
“是插这里面吗,没弄错地方吧?”杨曙忙忙碌碌,“有点长,感觉空间不够。”
“不知道哥,我也没经验。”
白木棉好奇地左看右看:
“长点好啊,先弄进去吧。”
“那其他位置不就短一节?”
“凑合用呗,”白木棉呆呆眨眼。
杨曙转身回头,看向古希腊掌灯的神:
“你确定?”
“总之试试嘛,都这么晚了。”
两人没想到天黑的如此之快。
明明刚吃完嘴子还很亮,去溪边看有无鱼虾,抬头就见一大片火烧云。
慌忙拾掇起准备支帐篷,天边忽被淡青色覆盖。
等看完说明书,分拣工具、支架、绳索,天已呈一片墨色。
而忙活到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打开车前灯,外加伸缩调节灯架照明还不够,白木棉还拿手电跟杨曙后边。
可尽管如此,光照条件仍远不如白天,总有黑暗角落看不清。
盲人摸象似的穿支架,搞错一处,另一处必然对不上,以至于bug越累积越多。
累到满头大汗,帐篷却四不像。
白木棉挠头问:
“杨曙,我们这顶帐篷什么形状来着?”
“放倒的三棱柱,还带点弧度的那种。”
白木棉看向面前……帐篷分明更像被砸断的石柱,一点不规范。
“曙哥,你蛮有艺术细胞的。”
“谁让我是艺术生?”
情况不太妙,但杨曙乐观得很,最后肯定会解决的……你说对吧,幸运徽章?
白木棉抠抠膝盖上的小红点,不知道被什么虫咬了一口,怪痒痒的。
“哥你快弄吧,你家棉宝都快被虫吃了。”
“有个问题,谁规定帐篷一定要搭成说明书的图例模样?”
杨曙发出智慧的声音:
“它现在很丑,好歹支起来了对吧?”
众所周知,帐篷是一种户外露宿工具,由特质布面实现遮蔽作用,纤维骨架负责支撑形体。
因此,支架撑起布面而不倒,便可称作帐篷!
杨曙总结说:
“大体形状几乎一样,支架错乱不太美观,能睡的。”
一贯相信他的白木棉很犹豫:
“果真能睡吗?”
“嗯,我超会搭帐篷。”
“看出来了……”
为实验帐篷能否睡人,顺带躲避蚊虫叮咬,白木棉从后备箱拿来毛毯和小枕头,扒拉开帐帘扭扭钻进去。
杨曙也打算躺一会,刚拿上充电宝,忽听接连“啪嗒”声响。
有不好的预感。
循声看去,帐篷不出意外的塌了。
小富婆像毛毛虫似的,一点一点蠕动后退,短裤上卷露出健康白皙的大腿,t恤上翻展露纤细腰肢。
杨曙赶忙上去扶她。
白木棉缓缓起身,头发凌乱,眼神呆滞:
“哥,你的帐篷有一点死掉了。”
“人没事吧?”杨曙捏捏小富婆上下检查,“有疼的地方没?”
“别摸了哥,没事。”
帐篷材质较轻,最高点的支架也不到一米半,疼倒不至于。
杨曙仍检查她胳膊腿儿:
“有的纤维管很细,别被扎破了。”
“不疼,就有点吓人,”白木棉抬起胳膊,乖乖享受检查,“我没破。”
有你破的时候。
确认小富婆真没受伤,杨曙扶腰叹气:
“果然,艺术都很脆弱,艺术家也是。”
白木棉看向大便一样的帐篷,心生紧迫感:
“现在怎么办,晚上睡哪里?”
“车里呗,明早起来再搭帐篷,”杨曙仰头看星空,“今晚是来不及了。”
“哦,也可以。”
车辆后排空间一般大,白木棉躺进去绰绰有余,杨曙则要屈着腿才行。
“又要叠在一起睡呀,”白木棉搓搓手,“我要在上面。”
“睡车顶?”
“睡你。”
杨曙嘴角一抽……我开玩笑,你直接开黄腔是吧?
白木棉展开毛毯裹身上,抿嘴说:
“脑袋好像被砸到了,不疼,有点奇怪的感觉。”
“过来我看看,车上有药箱,不行就回城里。”
杨曙打开手电检查棉宝脑袋:
“哪里有感觉?”
“这儿……”
白木棉踮脚伸脖子,把头顶给他看。
杨曙右手拨弄她头发,一缕一缕扒开,偶尔摁一下问:
“这疼不?”
“不是,再往下一点。”
手指下移三公分,杨曙又问一遍:
“疼不,有感觉吗?”
“感觉痒痒的……不是这,再往下。”
白木棉眯眼浅笑,觉着被他戳很好玩。
“下面是发际线,外表看起来没事,也没起包啥的。”
杨曙稍作思索……大棉仙尊受内伤啦?
“哥,你再往下看看呢?”
视线继续下移,是她光洁白净的额头,好看的眉形,和俏皮的睫毛。
杨曙聚精会神地检查,担心她脑袋出问题,明明说头不舒服,这分明到脸上了。
天才棉宝陨落为呆瓜,悲!
“果然还是去医……”
话音未落,白木棉小嘴一噘,樱桃嘟嘟似的唇瓣偷袭成功。
浅吻不留痕,轻飘飘的啄到杨曙心头。
她徐徐开口:
“现在,看到没有?”
“嗯,看见了,但没看清。”
小富婆日常骗嘴子吃,杨曙肯定要讨回来的。
当然没忘记摁住她啄,毕竟屑木棉就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