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找金矿的人已经来过这里寻找,说明他们没有找到,而放弃了在这边继续寻找的机会。”
“再者,昨晚我们也听到他们要离开的消息。
“想来,他们短时间是不会再来这里。”
“即使现在没有人看着,也不会有人发现。”
说着,使用内力,用土把有金矿的地方重新埋上。
时溪闻言,沉吟片刻。
傅瑾霆所言并无道理。
若是坚持留在这里,傅瑾霆肯定不让。
一个弱女子,别说半夜三更,大白天的,还不一定安全。
“那行吧,我们一起走。”
傅瑾霆闻言,这才放下心来。
时溪起身,与傅瑾霆一起离开,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望着金矿的方向。
想买个摄像机放在这里,奈何商城积分不够,只能祈祷不要被别人发现。
为避免影响到本村的人,两人来到山脚后,便骑着马绕过村子驾马离开。
“傅三公子,我们这是要到哪里去?”
时溪很是好奇,这方向似乎不是去县城。
难道傅瑾霆不是要去找县令帮忙?
现如今,也只有县令能做这事。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傅瑾霆骑着马,一路狂奔。
时溪在后面也不甘示弱。
两人骑着马,跑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在一处很是低调的院子停下。
时溪甚是好奇,这里是哪里?
“来者何人?”
大门的守卫见到两个陌生人,立刻把人拦住。
“在下傅瑾霆,有事找你们家主子。”
傅瑾霆拱手作揖道。
那守卫的愣了一下。
傅瑾霆,这名字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北朝国的战神。
特别是他们这些从京城出来的人,没有人是不知道傅瑾霆的。
不过,傅瑾霆不是被流放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这人看起来也不像是傅瑾霆。
守卫虽没有近距离见过傅瑾霆,但也曾远远见过,傅瑾霆没有这么老。
想来是因为流放,日子过得不好,于是才老得这般快。
那守卫在脑海里脑补了一番。
心底虽然有疑惑,但守卫还是进去通报了一声。
很快,那守卫便出门来,把两人请了进去。
时溪一路跟在傅瑾霆后面。
院子外虽然很是低调,但里面却是另外一番的景致,不似京城中那些奢华的府邸。
这个院子的环境很是清幽,仿佛进入了另一片天地。
漫步于绿荫花径之间,只听清泉潺潺流淌,奇花异木间传出阵阵莺雀啼鸣,和花草间的虫吟声相互应和,此起彼伏,令人心神俱醉。
沿花荫小径而行,渐渐步入林荫深处,又行一程,眼前豁然开朗。
但见泓池水犹如明镜,镶嵌于威的草木之间,水榭华庭临水伫立,奇花异草绕水盛开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不多时,两人便来到了一处小亭子。
亭子中正站立着一位中年男子。
那男子背对着他们,时溪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但看那身形,一看就是不凡之人。
“主子,人带到了。”
那中年男子闻言,这才缓缓转身。
见到中年男子的面容,时溪便露出一阵惊艳。
此人虽上了年纪,但身上满是儒雅的气质。
年轻时,肯定是一位翩翩公子。
“见过桓王爷!”
傅瑾霆立刻行了一个礼。
时溪闻言,呆愣了片刻。
王爷?
这人是王爷??
一个王爷怎会出现在一个穷乡僻野的小县城?
时溪打量着眼前的桓王爷,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桓王爷,京城中人人称赞的痴情王爷。
外人说他游手好闲,不管朝政。
为了自己的王妃,放弃京中的荣华富贵,陪着自己的妻子四处游玩。
不得不说,她是真的有点羡慕那桓王妃。
她可是听说,恒王爷的后院,可是只有桓王妃一个女子。
如此位高权重身份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后院的女人只多,不会少。
不得不说,桓王爷在如今的这个传统又迷信的朝代,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
最让她羡慕的是,便是他的桓王妃。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竟让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放弃显赫的身份和奢靡的生活,与桓王妃来到一个小县城。
傅瑾霆见时溪一直看着恒王爷发呆,立刻扯了扯她的衣袖。
时溪瞬间回神,学着傅瑾霆给桓王爷行了一个礼。
“见,见过桓王爷。”
“都起来吧。”
时溪打量着桓王爷时,桓王爷也打量着时溪。
傅瑾霆方才跟着下人过来时,为了让桓王爷认出,早就把乔装卸掉,桓王爷倒是一眼便认了出来。
不过傅瑾霆身边的女子是谁?
他为何没有任何印象?
让他最意外的是,这女子似乎并不害怕他。
反而从时溪的眼里看到欣赏与坦荡,难不成这女子认识自己?
虽然他不像别的王爷那般严肃,但身上依旧很有气势,普通女子见到自己,即使不害怕,也会紧张有压力。
但眼前的女子很不一样。
桓王爷不由得多打量了两眼。
时溪今日乔装了一番,看起来很是普通,放在人群中几乎没有存在感的那种,但桓王爷总觉得时溪很不普通。
“谢王爷!”
两人缓缓起身。
桓王爷没有让两人落座,两人只能干站着。
桓王爷看着两人,眼中看不出情绪。
他想不通,一个被流放的大将军,为何会出现在自己的府邸?
若说他是逃犯,也没有逃犯会傻到跑到他一个亲王这里来。
“这位是?”
桓王爷没有急于开口问两人的来意,而是煞有其事询问傅瑾霆身旁的女子。
傅瑾霆微微侧眸,看了时溪一眼,这才缓缓开口。
“回桓王爷,此人是时宁朗之女时溪,亦是被流放之人。”
桓王爷闻言,眉头微皱,在脑海中搜刮了一下记忆,却怎么都没有找到时宁朗这个名字。
“时宁朗曾是六部侍郎。”
傅瑾霆见桓王爷那紧蹙的眉头,便知道他对时宁朗没有什么印象,于是又加了一句。
桓王爷闻言,依旧还是没有找到此人的印象。
他已经多年不参与朝政,对朝廷中之人并不是很了解。
想不起来,倒是没有再纠结时宁朗与时溪的身份。
时溪也把桓王爷的表情变化看在眼里。
没由得在心底暗暗翻了一个大白眼,她父亲好歹也是一个四品官员,也不至于这么没有存在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