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上孙维家换干衣服,但孙维的衣服不确定陆景川合不合身。
当走进孙维的客厅时,看到那套红沙发,陆景川一下子被吸引了。
他一屁股坐下去蹦地弹起来,十分舒服。
“叔,你也喜欢坐红沙发。”孙维问。
他想起以前梁玉珍上来时,也特喜欢坐红沙发。
“我家该有这样一套沙发,但我不打算放客厅,放在房间里。”陆景川笑着说,
“房间里有床,何必要沙发!”
“我不是说要普通沙发,是要红沙发,再放一张茶几,两夫妇夜里在沙发上喝点小酒多好,或坐着,或半躺着。”
“该不会是喝老参酒吧!”孙维惊讶地问。
“不管什么酒,两夫妻喝点再睡觉,肯定睡得很好,但得配上这套红沙发。”陆景川愉快地说,仿佛他的家里已经有一套红沙发。
“你不是说梁玉珍房子烧亏了吗?等她房子建好,我送这套沙发给你。”孙维说。
“这使不得,我自己去县城买吧。”
“不用客气,自从梁玉珍不上来后,我也不喜欢坐了。”
“你说什么?”
“哦,我说这套沙发算是给你和梁玉珍的结婚礼物,别看它是二手的,但它有很多美好回忆。”孙维说。
他回想第一次跟梁玉珍坐在沙发上的点点滴滴快乐事情,一时无法释怀。
可惜他就在梁玉珍的印象只有一个烧焦的烟头,跟她注定有缘无分,也该舍弃了。
如果能跟她一起举杯品尝老参酒,孙维觉得死而无憾。
陆景川送的那瓶老参酒给他,他原封不动放着,他觉得要遇上有缘人再喝,那才能对得起它的威力。
那一晚去羊圈睡实属糟蹋了。
孙维拿了几条裤子给陆景川试穿,都不太合适。
“叔,你身材怎么那么好,我当兵出来都比不上你,你的身材有肉地方有肉,且不显得多余。”
“年轻时我没少锻炼,常到外乡挑东西,不怕告诉你,有一回我挑一担白银黄金回来,可把我累坏了。”
“白银黄金,你哪里找的!”孙维很好奇。
“以前去他乡盗墓,挖到一个大户人家。拿了一部分金银珠宝回来,从此我就没再干那些活了。”陆景川一边穿裤子一边说。
“怪不得你看起来跟其他农民不一样,谁想到你是一名大盗。”孙维笑着说。
“你不会来抓我吧,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当时没办法,人人饿肚子,只有做些上不得台面的狗当。”
“人人饿肚子,你倒把身体养得那么好。”
“以前好多女人偷偷塞些馒头食物给我,我得以吃饱。”
“你真的很受女人欢迎!”孙维看着陆景川十分羡慕。
“我也并没怎么去招惹她们,她们好多说从我身边经过,就想来抱住我。说我身上有一种味道令她们意乱情迷。”
“那就是男性的魅力,你往她们眼前一站,就能压倒她们,她可能又恐惧又勇敢,都向你靠近。”
“靠过来就抱着她。”陆景川笑着说。
“你的黄金白银用没用完吧。”孙维问。
陆景川看了看孙维,“早就用完了,盗来的东西留着它干嘛,不怕被鬼来索回。”
“我不太相信你用完!”
“不相信也罢,你的裤子我一条不合穿,等风吹一下,我还是穿回我自己的吧。”
“叔,也没几个女人能承受住你吧。”孙维笑着说。
“极少,年轻时谈个恋爱,第一次就把女方吓跑了,都说我太好,她们命薄无福消受,我也不勉强,天涯何处无芳草呢。总能找到一个能吃苦头挨得住的女人。”
孙维听了哈哈大笑,说上天偏爱他。
孙维开了风扇为陆景川吹衣服。两人聊一会其他的,又聊到梁玉珍。
“我怀疑她藏在邵东阳宿舍里。”陆景川说。
“很难说,邵东阳别看他端端正正,对女人可有一手。”
“等会我得悄悄到他那里去,拍几下门,看梁玉珍是不是在里面。”
“梁玉珍怎么突然消失了,她既然都搬到你家住,都默认你是她的依靠,何必又无故走开。”
“都怪我那天骂她走,那个英叔竟对她也有意思,
发酒疯胡乱说话,我气不得把怨气撒到她身上。
她听不懂我的话,跑出去没再回来。”陆景叹口气,
“她真的把好多男人迷倒,不怕找不到地方住。”孙维冷笑。
“因为她的身份是寡妇,男人个个都想占她便宜。”
“其实我也想梁玉珍一直做寡妇,不要嫁人,我们男人遇到她也能说上几句贴心话。”
“你这臭小子,也是这种人,你去找其他寡妇吧。”
“其他寡妇怎么跟梁玉珍比,她长有闭花羞月之姿,沉鱼落雁之美。
男人看到她不垂涎三尺,听到她是寡妇更是心乱如麻,恨不得把她抢回家,”
“我说你们就是自私,一心让人家守寡。她已经守寡好多年了,该收心学做人妇。”
“这几年她交往好几个男人,你数过没?”孙维笑着问。
“臭小子,该问你不问,专门问这些刁钻问题。她既然单身,交多少男人都是她的自由,干嘛干涉她的生活。”
“也是,叔也交往过无数女人,正好合拍。”
“饮食男女,谁规定一个男人或者女人一生只交往一个女人或者男人。
从一而终太太苛刻,没办法那另外说。像我这样女人送上门的,我能拒之千里之外吗?”陆景川叹口气说。
“我觉得梁玉珍之所以越来越漂亮,都是遇到叔这这种有本事的男人。”
“那还用说,经过我的手调教,什么内在美都表露出来。
好多女人从我这里找到自信,深深体会到做女人的好处,走起路来昂首挺胸,哪有不好看的。”陆景川得意地说。
“最怕她们经过你调教后,她们看不起其他男人怎么办。”
“那也没办法,我只有一个。不过我知道跟我交往过的女人,后来出嫁后,在夫家地位都特别高!”
“这是为啥啊!”
“她们一整天骂自己老公窝囊废,身上没二两肉,声音却大如雷。
试想一个男人天天被女人指着骂,他能抬得起头,
只能一天到晚唉声叹气,逐渐接受自己是窝囊废的事实,家里哪有他说话份上,女人地位便高了。”陆景川笑着说。
“天啊,以后我找女人得找个不认识你的,不然分分钟变窝囊废。”孙维惊恐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