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见梁玉珍回村,陆景川越想越不对劲,心想莫非真的去其他男人处过夜。
去冯建国家,觉得不可能,冯建国两三间屋,养着三个孩子,去他家照顾孩子,但睡觉不方便。
这种想法只在陆景川脑海一闪而过,觉得不太可能,冯建国并没什么过人之处,梁玉珍目前肯定不会看上他。
陆景川觉得有可能去镇上邵东阳处,他偶然无意听到梁玉珍曾冒着烈日去找他,贪恋他端端正正的脸。
陆景川在村里逛来逛去,心里不踏实,
看到铁牛带着他三个兔崽子整天在梁玉珍烧焦的房子逛来逛去,似乎也是在寻找梁玉珍,他的心七上八下的,
从明叔口中,隐约知道铁牛已跟金珠离婚。
陆景川不用想都知道铁牛想找梁玉珍搭伙过日子,这样有人帮他照顾小孩子,煮一日三餐,
陆景川不敢肯定梁玉珍会不答应,以前连冯建国这样的人她都愿意。
何况铁牛又是她的老相好,在一起也是旧情复燃。
陆景川迫切找到梁玉珍占为己有,也算是先下手为强吧。
他决定先去镇上找邵东阳,问问他有没有收藏梁玉珍。
邵东阳本来跟陆景川有点矛盾,现在听到他问得奇奇怪怪,便生气地说:“梁玉珍不是一件物品工具,我想收藏就收藏。”
“很难讲,你把她的人体画都挂在卧室里,每日谁知道你做些不见得人的事。”陆景川说。
“我对着画做什么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
“但画里那个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她画像出现在你卧室恰当吗?时不时往她的大腿按摇烟,你怪狠心的。”
“你别胡说八道,谁往她大腿按烟头。”
“画上的大腿那些一点一点的,不是你按的烟头印吗?”
“那是我画的画,我怎样你都无权干涉。”
“我再告诉你,画上的人儿是即将我媳妇,我要求你今日之内把画撤下来。”陆景川生气地说。
“我偏不撤,我还告诉你我不止往画上按烟头,我还对着画像做很多事情,你管得着吗?
她挂在我卧室的墙壁上,眼睛一直盯着我看,看着我坐,看着我睡觉。
我脱衣服时,她看着我结实胸膛,我在房间所做的一切,她都看着。”邵东阳哈哈大笑。
“走,现在就去你宿舍,把画撤下来撕烂。”
陆景川也没等邵东阳答应,径直走向邵东阳宿舍。
“你要去哪里?”
“去你宿舍把墙壁上的画撕下来。”
“你敢!”
陆景川不理会邵东阳,大步流星地走。
“私人财产神圣不可侵犯,你敢动!”
“开什么玩笑,画上的人儿是我的人,那幅画是不是应该属于我。”
“梁玉珍她是甘心让我画她的,我得到她的允许,我画出来的画怎么不属于我。”
“总之那幅画一直挂在你卧室,我天天仿佛在戴绿帽。”陆景川说。
“你别太横,人你都得到了,难道让我得到一幅画不行吗?你喜欢她,难道我不喜欢她吗?
你晚上可以抱着她睡,我只能看着那幅画想入非非,跟望梅止渴一样。”
陆景川见邵东阳说得真切,他停下脚步,“即便如此,你也不能挂在卧室。”
“那该挂在哪里?”
“挂在客厅上,她只能看着你吃饭。”
“挂在客厅不太恰当吧,画上的她并没有穿衣服,有朋友来家做客,都要看赤裸裸的她,有伤风化。”
“你也知道有伤风化,怎么画的时候不叫她穿上一件衣服呢。”
“我画的是人体艺术,展现人体美,当然不穿衣服。”
“我说你说趁机揩油!我现在去把那幅画添上衣服,还叫你天天看得那么过瘾。”
“我不许你这样做!”
邵东阳拦住陆景川,敢向前一步,就血溅五步。
陆景川直接推邵东阳,两人开始扭打起来。
“我打死你,那么多女人你不娶,非要娶梁玉珍,让她一直做寡妇不是很好吗。”邵东阳骂。
“我喜欢她我就娶她!天经地义。”
“你想独吞她,我心里虽然不爽,但你得让人留点幻想,自己吃饱喝足,留点汤汁给我们不行吗?”邵东阳说着,直接往陆景川的大腿踢去。“我要踢爆你,仗着有几斤肉,横行霸道。”
幸好陆景川够机智,巧妙躲开。
“身为男人你太自私,难道让梁玉珍守寡到老,等她美人迟暮,年老色衰时,你还会贪恋她吗?我娶她是为她负责任,亏你还去过县城读书的人。”
“我也可以娶她,只是你和她同一个村,近水楼台先得月罢。”
“别说废话,你们这样的人怎么会娶她,只有我能容纳她。你们只过贪恋她青春容颜。”陆景川给了邵东阳一拳。
“她可容纳不了你,我听说她跟你在一起天天挨日子,你但凡疼她,都不该娶她,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与你无关,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情,我要跟她生好几个孩子。”
两人翻滚在草坪里,谁也不让谁。
孙维见他们打得没完没了,赶紧叫人拿水管射水他们,两人见状才赶紧跑开。
“叔,你干嘛又来镇上呢”孙维笑嘻嘻走来问。
“镇上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想来就来。”陆景川有点生气孙维把他全身喷湿。
“到我家去换一套干衣服吧。”孙维客气地说。
“孙维,你要射就射他,干嘛把我也射上,我还要不要上班的。”邵东阳也生气。
“一视同仁!你们大庭广众下大打出手,影响本不好。”
“梁玉珍真的没在你们这里?”陆景川再次问。
“在我这里就好了,你给我的老参酒可以派上用场。”孙维笑着说。
“小子,这事你想都别想,她已经是我的人了,你去找其他女人吧。我家的母羊可以送你七八头。”陆景川说。
孙维救过家明,陆景川看孙维就比看邵东阳顺眼。
“如果你晚一两年娶梁玉珍兴许我还有机会。”
“你想都别想,她家房子烧亏,一直住我家呢,如果不是我骂她两句,我们天天夫唱妇和呢,日子过得有滋有味。”陆景川说。
“你就不能晚三五年再娶她么,让她做一个快乐随性的寡妇。”
“不得,我要让她做快乐的人妇,趁她还年轻生五六个娃。
大不了以后娃都认你们做干爹,不过可不能白当,逢年过节你们得给点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