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脸是什么?要那玩儿意干嘛?
作者:贫穷的三七呀!   八零军婚:炮灰江大厨的发疯日常最新章节     
    秦老婆子喜滋滋地拿着江嫦给的排骨钱还有送的一斤大肥肉回家了。
    在门口遇到了正在剥糖吃的皮蛋,他身后的几个小崽子眼巴巴地看着。
    “哥,真的是江大肠家的男人给你的?”旁边一个大鼻涕的小孩儿问。
    皮蛋把糖放在嘴里,对着远处眼巴巴看着的江小宝几个大声道:
    “可不是呗,额谢叔他说了,这是正义的奖励。”
    江小宝几个眼馋地看着皮蛋把一颗亮晶晶地糖果给其他几个孩子,轮流地一人舔一口。
    他对自己身边咽口水的小崽子吼道:
    “看什么看,一点也不好吃,肯定是酸的,不对,是苦的!”
    皮蛋正要反驳,就看见自己奶手里提着一块大肥肉颠颠地往家里来,他立马飞奔跑过去,吸溜着嘴里的糖果道:
    “奶,你买肉了?”
    老寡妇看着皮蛋小脏爪子里抓的三颗糖果,三角眼一转动,扯出个慈爱的笑容道:
    “对咧,奶奶帮江嫦妮子跑腿,她给我的工钱。”
    皮蛋吸溜吸溜,“奶,我觉得你说得对,江嫦姐他们一家都是好人。”
    秦老婆子瞥了一眼伸着脖子看过来的大儿媳妇,扬声道:
    “还是额滴乖孙眼光好,乖孙,晚上想不想吃肉啊。”
    老婆子一脸狼外婆的笑容略显猥琐,没被社会毒打过的皮蛋盯着肥滋滋的肉完全没有一点点防备。
    “想!”他说得掷地有声。
    老婆子伸出老手,哄骗道:“把你手里的糖给我,晚上我多给你两块肥肉。”
    旁边听着的两个孙子,撇嘴,但找不到理由反驳,艳羡且崇拜地看着自己家大哥。
    皮蛋看看肉,又看看手里的水果糖,最后妥协。
    秦老婆子三颗糖到手,快速剥开糖果纸,一骨碌地都丢入嘴里,干瘪的腮帮子瞬间鼓啷啷的。
    看着皮蛋眼巴巴地表情,含糊不清地敷衍道:
    “你放心,奶晚上肯定把最大的一块给你。”
    皮蛋咧嘴笑,嘴里的糖掉地上,还没来得及捡起来,就被旁边溜达很久的公鸡一口叼着咽了下去。
    “哇~~~~~”
    哭声响破天际。
    旁边两个目睹他奶和大哥交易的小的,因为没糖也没肉,也哭得震天响。
    远处准备撤退的江小宝得意了,“看吧,额就说是苦滴,把他们三个都苦得哇哇大哭了!”
    身后的几个小崽子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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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元青正在给手里的半个猪头拔毛,江嫦喜滋滋地看着鲜红的排骨,眼睛放光。
    谢元青问她:“怎么只有半个头?”
    江嫦把猪撞树上的事儿说了,然后总结道:“估计当场撞成了偏瘫。”
    江嫦口中时不时冒出的各种句子,总要让谢元青细想片刻,随后才觉得形容地还挺到位的。
    “晚上你还下厨吗?”江嫦问他。
    谢元青看着自己手里的猪头,有点纠结,煮面条和中午的饭,已经是他最好的厨艺了。
    显然江嫦并不喜欢。
    江嫦挺着肚子,眼珠子转动,提议道:
    “那我说你做,没问题吧?”
    谢元青看着收拾好的猪下水,猪头肉,心道:这不都是在你指挥下收拾干净的。
    他点头,旁边蹲着的圆滚滚的白毛和黄毛两只小狗崽。
    黑亮亮的眼睛瞪着他手里的大猪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警告声音。
    谢元青觉得能把小狗养得胖乎乎的江嫦,养孩子肯定不是问题。
    江嫦:合着你不光长得美,想得也挺美的。
    “就这样全部丢在一起煮?”
    谢元青看着大锅里,猪头、大肠、小肠、一锅煮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问江嫦。
    从江嫦让他放油,再加大把冰糖炒出绵密的泡沫加水开始,事情就朝着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
    他从来不知道做个饭要如此讲究。
    比他脑子里记着的枪械图都还要复杂几分。
    光香料都放了将近二十种,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搜罗来的。
    江嫦双手叉腰,一双眼睛盯着锅里翻腾的卤汤,随意道:
    “有的是在中药铺买的,有的是我自己在山上采的。”
    她馋卤味很久了,但村子就这么大,往日她炖个鸡汤都得把门窗关严了,更别提卤肉。
    卤肉的香气能飘出二里地去。
    如今江爽不在,又有了谢元青这个明晃晃的挡箭牌,她江大肠吃点猪大肠怎~么~了。
    谢元青看着江嫦正在切猪肝和腰花的背影问:
    “这得炖多久?”
    江嫦随口道:“火到猪头烂,钱到事儿好办。”
    谢元青沉默一会,起身出去,江嫦没有在意,继续给她的猪腰子切花。
    纯天然黑猪腰,做个爆炒腰花儿,喝一杯小酒,人生不要太圆满。
    江嫦鼻子嗅了嗅空气里卤肉的香气,头也没回道:
    “得改小火了。”
    说完没人应声,她扭头看灶台后面,空空如也。
    她放下刀,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坐在灶台后面的小板凳上,用火钳把柴火推出两根。
    “我来。”
    谢元青从外面进来,走到灶台后面,身后跟着被香味吸引过来的白毛黄毛和黑毛三小只。
    这几个月,它们很有经验了,只要厨房有香味儿,跑过来晃荡晃荡,总能吃到一些边角料的。
    两只肉滚滚的狗崽子,经过了一个下午,已经和谢元青熟悉了,短短的小狗腿,扒拉他的鞋带玩得不亦乐乎。
    江嫦懒得动,就把自己的身体往里面移动了一下,顺手把火钳给他。
    谢清元在小板凳上坐下,捣鼓两下后,问:
    “这样可以吗?”
    江嫦听到大锅里的咕嘟咕嘟冒泡声音,点点头。
    谢元青放下火钳,递给江嫦一个厚厚地信封,“给你。”
    火光跳跃在宣黄色的信封上,谢元青修长的手指上四五个暗红色的冻疮很明显。
    “我不缺钱。”江嫦拒绝诱惑。
    老实说,这个年代生活成本很低,她的物资足够让她吃饱穿暖,其他的就是有钱也没地方花去。
    谢元青没有说话,而是把钱放在她手里,冰凉的手指触碰她的手心,江嫦不自觉地往回缩了缩手。
    她一直以为男人的手都是干燥温热的,却不想这位同志的手指宛如寒冰。
    “这是爷爷让我给你的嫁妆。”
    江嫦颇有几分意外。
    在她不多的记忆里,谢老爷子可是牛棚里戾气最重的那一个啊。
    谢元青见江嫦脸上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缓缓道:
    “我们回去后,家里的财产归还大半,余下的都折现了,加上十几年的工资,不差这点。”
    江嫦:我觉得你小子在我面前炫了一个富。
    “那也行吧,等回头让他重孙孝顺他老人家去。”
    谢元青嘴角抽抽,这一杆子打得够远。
    江嫦假装看不见他脸上的抽动。
    反正大家心知肚明的,要不是不熟悉,她高低得来一句:
    咱们不愧是孩子爹妈,都不怎么要脸。
    她想谢元青肯定会顶着这张俊脸满是温和笑意地说:
    脸是什么?要那玩儿意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