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你怎么不去抢!”
县令惊得差点坐不稳。
沈青渊:这这不是正在抢呢嘛?
“一百两绝无可能,不过是关了你一个月,还让你免费吃喝免费住,不收你钱就不错了,你还想讹我的钱?”
县令气得不轻,一个农户就敢开口要一千两,拿他当冤大头呢?他一年的俸禄都没有一百两!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收入可就远远不止一百两了,但县令当然不可能自曝其短。
“我一年的俸禄都没有那么多,你这要求,恕本官做不到,你让沈张氏赔吧。”
“她自然也要赔。”
沈张氏还在懊悔和发呆,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不要求你孝顺我就算好的了,你还要我也赔偿你?我可是你养母!”
养母又如何,现在户籍都分出来了,族谱都被除名了,还想用所谓的母子关系来拿捏他?
真以为他是泥捏的不成!
“你当年养我时,我身上藏有一千两银票,你还记得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哪有什么银票!而且你当时才三四岁,能记得清这些?记得为什么这么些年从来不说,现在才来说?”
沈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
沈青曜也用谴责的眼神看着他,“大哥,你怎么能冤枉母亲呢?你一个被遗弃的人,身上怎么会留有银票在,更别说是一千两了!”
“能拿的出那么多银子的人,必定是富裕的人家,又怎么会遗弃你呢?”
外面看热闹的人点了点头,确实,能往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身上放那么多银票,家里必定非常富裕,又怎么会遗弃他呢?
说他不孝可能是有冤屈,但银票的事,还真不好说!
他们要是知道自己身上有那么多银票,是断然不可能忍气吞声那么多年的。
“那你可敢发誓?”
沈张氏数次不承认,沈青渊也有些厌烦了。
上次要分家的时候就是这样,她一句没有,别人就都信她,他说的却都被当作不孝胡乱冤枉养母!
“有什么不敢的?我没拿就是没拿,行得正坐的端,不怕发誓。”
沈张氏还真的举起了手发誓自己没有拿。
每天发誓的人那么多,老天爷哪有那么闲天天盯着发誓的人劈?
但话刚说出口,沈张氏就有些后悔了。平常确实不会,但现在有沈青渊那个小闺女在,她可邪门得很!
每次有那个沈沅沅在,她就总是这不好那不好,不管那孩子是灾星福星,她就是克自己!
可誓言已发,再后悔也收不回来了。
一道雷电当空劈下,快劈到了县衙房顶时,突然一个拐弯,愣是进了屋,往沈张氏头上劈去!
雷电:没想到吧?我会拐弯!
沈张氏惊叫了一声,下意识扯了李知闻一下,屁股离开了凳子往他身后躲。
但那雷电像是长了眼睛一样,非又拐了个急弯,还是劈在了她身上。
但沈张氏手紧紧抓着沈青曜的衣服,两个人都被劈到了,劈得面孔黢黑头顶冒烟。
围观的百姓一阵哗然,感觉今天的事儿够他们吹一辈子的了!
又是突然下雪,又是雷电追着人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