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沫微微一笑:“我学医的目的本来也就是救死扶伤,何况你还是我们的合作伙伴,于情于理,我都应该义不容辞。”
“说来我还应该跟你道歉,要不是我执意邀请你来演这个电影,你也不会出事。”宁沫说着一脸歉疚地看着刘华。
确实上一世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看来因为自己的干涉,轨迹也不会按照上一世的走了。
刘华连连摆手:“安总,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要不是我执意亲自演,也不会……”
“不,你不知道……”上一世你可没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
宁沫说着看向了刘华,两人瞬间对视起来,而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好吧,那咱们就不纠结这个了,反正您这救命之恩我算是记下了,”刘华诚心诚意道,“不知道安总您今日前来是因为何事?”
宁沫也没迟疑,开门见山道:“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无线那边似乎有违约的意向,想必你对此也略知一二了!那么,对于继续拍摄这部影片,你有什么打算?是否也心生放弃之念?”
闻听此言,刘华原本神情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语气坚定道:“不,我想!”
“这部电影我很喜欢,为此我付出了大量的努力和心血,如果不拍的话,那我的努力就功亏一篑了。”
看到刘华眼底的不甘,宁沫微微颔首,开门见山道:“倘若我告诉你,我希望能够招揽到像你这般出类拔萃的人才加入我们的公司,不知你意下如何?”
“当然,如果你对此有所顾虑或期望提出某些特定条件,也请尽管直说无妨。”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提议,刘华显然有些措手不及。
原本,他还以为宁沫此番找他前来,仅仅是想让他与无线方面协商谈判而已。
但此刻听闻此言,不禁陷入了深思之中。
实际上,向他抛出橄榄枝的公司并不少见,正因为如此,他才萌生了与无线商谈加薪事宜的念头。
然而不幸的是,这个计划无意间被无线高层获悉,换来的结果便是惨遭雪藏。
没想到宁沫这次的电影邀约让他得以摆脱困境,对于这份恩情,他内心着实充满感激之情。
正因如此,在此次拍摄电影的过程中,他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一来是为了实现自身抱负,展现才华;二来也是不愿辜负她对他的信任与期望。
可光耀公司不应该是郑总当家吗?怎么宁沫这个小股东来了。想着他也就问出口了。
“不,不是光耀,是我们天籁!”宁沫摇了摇头,她可不想为郑光耀作嫁衣。
闻言刘华怔愣了。
宁沫继续:“我知道我们天籁资历浅薄,可是在我们公司你有绝对的选择权和自由,
而且我们能给待遇肯定比其他公司只多不少。”
“在我们这,你就是鸡头的存在,还是说你想当凤尾?”
不得不说宁沫的话触动到了刘华,他们这些艺人最需要的确实就是选择权,可这些只有那些一线的明星才有,而他还没到达那样的地步。
可是天籁这么年轻的公司值得他冒险吗?到时没有资源……
还有违约金的事情,这可是天大的数目。
没等他说出口,宁沫就说话了:“关于违约金方面的问题,我们天籁将全权负责赔偿事宜,确保你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闻言刘华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宁沫:“安总,你可知道违约金是多少?那可是三百万呢!你确定?”
他之所以前段时间被雪藏的时候没离开无线,就是因为这违约金的问题。
“确定,三百万是吧!我给!”宁沫的话语是那么的铿锵有力。
要不是去了一趟m国,她也不会有这个底气。
她现在可是有1.22亿的美金,折合成港币就是8.5亿左右呢,所以对这三百万港币已经不那么在乎了。
不过更多的是她相信刘华会给她赚回来的。
闻言刘华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这是他人生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如果选择正确,或许就能迎来事业的高峰;但如果选错了,可能就会陷入困境。
最终他还是没有做下决定:“安总,能让我考虑三天吗?”
“当然,”宁沫点了点头,这才站了起来,镇定自若道,“刘生,我们天籁期待你的加入!”
之后她就离开了。
其实别看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淡定,可她心里也是忐忑的,毕竟无线虽然待遇不怎么样,可它可是港岛的龙头老大。
刘华还是很有可能在无线屈就的,毕竟他虽然之前被挖,可还是抱持着和无线谈报酬的心思,再说上一世他最终还是续签了,不是吗?
所以她还需要做两手准备,想着宁沫又回了一趟公司。
到了公司直接进入了办公室,而后埋头写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她才出了办公室,直接到了谱曲左老师的办公桌,而后递给他一张纸。
不能宁沫说话,后者就激动万分地接了过来。
这肯定又是一首难能可贵的歌词。
要知道宁沫现在已经拿出了三首歌,每一首歌曲,都是朗朗上口,都让人共情的曲目。
现在公司里的三位歌手都凭借着宁沫给的歌词已经被人耳熟能详了,而且还是在他们全是新人的情况下。
“安总,可以开始了!”左老师已经手持吉他,严阵以待。
宁沫这才低声吟唱了起来:“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
开始左老师还没有觉得什么,直到那“啊 给我一杯忘情水……”的歌词的时候,左老师涕流泪下。
许久之后他才缓过神来:“好,情意绵绵中又透露着丝丝哀怨!好一杯忘情水!安总,能再唱一遍吗?”
等宁沫再次唱完的时候,左老师的手中的笔也随之停了下来。
“安总,这首歌是要给朋友的吗?”
对此宁沫只是摇了摇头,而后对其做出了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嘘,这是咱们的秘密!”
左老师了然一笑:“好!”
半个月之后,宁沫新别墅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一接听,就听到郑光耀埋怨的声音:“宁沫,你是不是把无线的上层得罪了?为什么我去请他们放行,他让我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