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炼的过程之中,沈重能够明显的感觉到,在融合了伴生神土之后,修炼的速度都有所提升了。
见沈重已经入定修炼,嘴碎大娘不动声色的退出了房间,不再打扰。
只是心里有点可惜,看来今天是吃不到沈重做的菜肴了。
......
包柳迷茫的走在粤西一中的校区里。
在两天前,她就已经办理了入职,做起了辅导老师。
为的就是能多跟沈重接触接触,好去了解一下这个人。
可是,每天不是在带学生,就是在备课,根本就走不开,只有今天才有半天不用上课的时间。
本来,以她这种学历来直接当老师都没有任何问题。
可学校的规章流程就是要这样走的,她也不想动用爷爷的关系,也只能这样子了。
在上战斗辅导课时,她也曾经辅导过沈重所在的一班。
可一问才得知,新生一班的前五名是可以独自修炼,独自选课的,压根就不需要特意参加集体训练。
这套教学方法直接就把包柳给干懵了!
因为她在军警学校里学习的,都是团队协作,团队配合,团队战斗,一切都以团队为主,团队至上。
哪里像这样可以单独修炼,一人成军的。
于是包柳很疑惑的问了一班的班主任吕大锦,为什么会用这种学习方式呢?
吕大锦先是看傻逼一样看了一眼包柳,本来他是不想回答的,但自己毕竟也是前辈,同样也是军人出身,也只好耐着性子解释了起来:
“先不说前五名的战斗力怎么样,单说天赋,就足以傲视这一代了。”
“以我所见识的,他们并不比任何地区的人差,那么问题就显而易见了。”
包柳竖着耳朵听着,这个教学区域完全就是她不懂的范围,不虚心可不行。
“既然他们在没有来到这个学校之前,都可以修炼到这种境地,那我们学校里的集体课程,又能对他们有多大帮助?”
“让他们自由生长,才能经得起风吹雨打啊。”
“我可不信,小小年纪就能达到魂念境以上的人,会是一个懒人,还需要我们这群老师拿着鞭子在后面赶着。”
吕大锦话毕,两人附近的空气再次安静了起来,只有远处操场上同学们相互切磋的吵闹。
“原来如此,谢谢吕老师解惑。”包柳很礼貌的拱手说道。
吕大锦摇了摇头,并没有在意。
只是当他每每想起这番话的时候,记忆里都会出现一个伟岸的身影。
当年,也是这个身影告诉了他这个道理,他也只是再把这番记忆中的话说了出来,重温了一遍而已。
视线从回忆里回到当下,迷茫的包柳随意的找了一个位置坐下,看着学校里的学生人来人往,突然就有了一种自己还在读书的感觉。
突然,包柳突然看见远处过道里路过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瞬间就吸引了包柳的注意。
包柳揉了揉眼睛,再次朝那个身影看去。
“我靠,真的是包方剑,这小子居然真的在这里?”看清了人影是谁,包柳不由得暗骂了一声。
早在看学生目录的时候,包柳就看到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可天大地大,同名同姓之人不计其数,又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就是自家的那个傻堂弟呢?
再加上按照爷爷的意思,家里人都应该去读军警校才对,又怎么可能到粤西一中来?
包柳瞬间就打起了精神,快速的站起了身朝着那个背影追击而去。
凝念境一重的实力可不是盖的,不用几秒,包柳的手掌一把就按在了包方剑的肩膀上,阴恻恻说道:
“我这位亲爱的弟弟啊,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
包方剑感觉到自己的肩膀被蛮力按住,本来还想转身反抗,多少都要给按住他肩膀的人一点颜色瞧瞧。
可一听这咬牙切齿,阴森恐怖的声音,包方剑瞬间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寒气从脚底直冲上了脑门。
包方剑不敢动弹,咽了咽口水之后紧咬着牙关,冷汗也从额头上冒了出来,心里恐惧的想道:
“我的天啊,不会吧不会吧?包柳?不会吧?她为什么在这里?我一定是听错了!一定是的,特么的一定要是啊!”
“呵呵呵,我亲爱的弟弟啊,现在见到姐姐都不打声招呼了吗?”包柳又阴恻恻的说着,手上的力度还加大了几分,把包方剑肩膀捏得生疼。
“额,呵呵呵,原来是姐姐啊,啊哈,啊哈哈,这不就是巧了吗?你怎么在、在、在这里?”包方剑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恐惧。
“还给我糊弄!”包柳另一只手一巴掌就拍到了包方剑的后脑勺上,狠狠的说道:“你个死仔,是不是在这里偷偷入学了?”
“你这是要违抗家规啊?爷爷的话你都不听了?你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包柳狠狠的说着,手上的力度也一点都没有减,每一巴掌都拍得包方剑脑瓜子‘磅磅’直响。
“啊!饶命啊,杀人啦!救命啊,姐姐我错了,别打了。”包方剑被包柳的念力压制在原地,也就只剩下嘴巴能动弹了。
“在干什么呢?放开那个男生!”一个三年级的学长,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包柳不远处,指着这边说道。
“学长,救命啊,我姐杀人啦,救命啊!”包方剑努力偏头,朝着那位仗义执言的学长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包柳的手上没停,嘴里狠狠的说道:“长本事了,现在知道喊人来欺负你姐了是吧?是吧?哈?你再叫一个试试?你试试!”
那位学长见包柳如此强悍,还是包方剑的姐姐,自知是家事,也不好多管,不再说什么话,直接转身就走了。
不远处围观的学生也越来越多,听着包方剑用脑袋演奏的鼓点,行人纷纷都拿出了手机拍起了照,嬉笑无比。
“姐,你听我解释,先去一个少点人的地方行不行啊,给弟弟我留点面子啊!”包方剑快哭了,极尽卑微的恳求道。
包柳停下了演奏鼓点的手,从后面一把就抓住了包方剑的脖子,把包方剑提溜了起来,往人少的地方走了去。
围观人群见只是亲人之间普通的打闹,也没有再跟上去,自觉的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