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外面的老妇人刺到了,她手里还握着凶器呢。”南笙边说边轻轻地擦拭血迹,一条近两寸的口子斜在掌心,翻着红肉,还在流血,触目惊心。
“哎呀!这么大伤口,你得去医馆,让大夫帮你处理。这老妇人怎么这么狠毒啊!你俩有仇吗?”
老板是被惊着了,善意的催促南笙去医馆疗伤。又痛恶那老妇人的作为,端着被纱布染红了的水盆,手有些抖。
“我不认识她。谢谢您的关心,我自己稍懂医术。”说完又拿出药和纱布,包扎了,就感觉那手不是她的。其实,很疼很疼的,她咬着牙坚持。南笙的心都疼啾啾了。
手上神经多,她的药粉是止疼消炎止血,自己忍忍就好,前世受伤都是常事。
后面的那个跟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不见啊!南笙扶那老女人一下,是手心受伤。
沈锐更是离得远,他只是看到的那种自然搀扶的动作。于是,各自都保留了一定的距离。
程希希装作看看商铺里的东西,没买什么,和女佣走了。她的目的已达到,明天参加不了决赛看你还嚣张,报复成功。
此时,她心里别提多爽了。“你让我满京城丢人,出不了门,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南笙权当不认识两人,包扎后,连忙看看这个商铺的经营商品,是个生活用品杂货店。
还看到女人用的针头线脑等用品,和一些手工盘扣,帕子等手工制作。洗衣的皂角,甚至还有少许廉价的粉脂等。
更有少量的女人用的月事带。几种不同棉布,深色系的,放在一个角落,像安静而孤独的少女,羞于见人。
一般女人都是自己做着用,不能示人。哎!女人啊!
“老板,您收手工制作的小东西吗?”南笙想感谢这位善良的老人,抬起右手就那么举着。感觉手里有个心脏在“突突”地跳动,缠着白纱布的手微微颤动。却还是笑容可掬地问了老掌柜。
给人的感觉是她的伤不厉害。
真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丫头,你是去报官了吗?官爷怎么还没来?先别管我这铺子怎样?”他都替她着急,小丫头像无关紧要,不疼不痒似的。
姜科到门口看那老女人还在路边躺着,一个男人站在那里看管,稍微放心一点。
“老伯,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刚说完,就听董畅喊到,
“来了来了,林,林小姐官爷来了。”姜术一听这声音,很熟悉啊!
再一瞅,这不是他侄小子姜明岑的朋友董公子嘛。
“董公子,怎么是你?你和这小女孩认识?”姜科出了店铺来到董畅的身边,看了一眼仍然躺在地上的老妇人。
摇摇头,哎叹一声。
“大伯,您在铺子里啊!”领着衙役来到铺子门前的姜明岑,跟姜科打了声招呼,“林小姐,我去报了官,跟来两个官爷,还说需要你也去一趟衙门,把被伤害的过程陈述一边。”
“好,我知道了。”南笙跟姜科道别,与几人一起去衙门。这样的小事,不需要报告京兆尹大人那里,下面的众多衙役,分成各个部门,打架斗殴的就有专人管理,处理不了的事情再交由主管大人。
就像现在的公安机关,再到派出所,以下是片警等一样。
大案要案必须是京兆尹大人直接处理。两个衙役拖着老妇人,把她手里的刀收起,这是凶器。
她还没有醒过来。南笙给她用了一些麻药,估计一个多小时后才能醒。
南笙把经过叙述一遍,暂时关押那个女的。明天南笙还要参加比赛,不能审理,只有等后天了。
南笙故意说看看她关押的地方,问了衙役不更换地方了吗?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扔了一个窃听器。
黑魆魆的牢房也看不见,看见了也没人认识此物。
跟在南笙身后的迟拓伟,猛地看见衙役来到那个小女人所在的店铺,又发现南笙手上缠绕的纱布。
他没敢靠近,尽量避开官府的人,虽然心里所属德川国,但真正追究起来,他必定还是卫上国的人,说不清楚啊!
放弃再跟南笙的打算,回到客栈。心里有事,也放松了警惕,沈锐跟踪至他的住所后就赶忙回去找南笙。
他也看到南笙受伤了,但这个事情还不能不管。哎!笙儿怎么这么多对手?
等了一会儿,南笙从衙门出来了。“怎么样?还疼不疼?是谁?”想捧着她的手看看,又怕再弄疼,就那么擎着手,又放下,担心的不行。
这个父亲般的师父。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愤怒,眼里是一片血红阴戾。
“明天的画魁苑比赛不能参加就不参加了,手更重要,别再影响恢复了。”沈锐心疼地劝说南笙,“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没事儿师父,你徒弟我左手也能画,这是秘密武器。本来不想被人知道。哎!就这么交了老底。我倒要看看陷害我的人,看见了后是什么表情。哈哈!一定是牙齿咬掉了往肚子里咽。”……
南笙谢过姜明岑和董畅二人,就别过,回了客栈。
沈锐说了他跟踪的事情。南笙没有和师父详细说,沈锐也不过问太多。
好好休息,是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