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这……”
陆乘渊摆了摆手:“你是上官家的家主,最不能慌的人就是你。”
上官白英深吸一口气,怒视着上官文德:“你疯了?”
“成王败寇,说再多都没用了。”上官文德平静的说道:“向家的小女儿我已经调教多日,现在已经十分听话,我们完全可以通过她获得向家的帮助。”
上官青瑶冷冷的看向上官文德:“你当向家是傻子?那么多人都没找到她的影子,怎么偏偏就你找到了?她还那么听你的话?”
陆乘渊拿出手机给高冲发了个消息,然后头都没抬的说道:“把向家的小女儿的位置告诉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上官文德没有挣扎,直接把位置告诉了陆乘渊。
没多久,高冲从外面走了进来,等待着陆乘渊的命令。
陆乘渊沉默片刻,指向上官文德,轻声说道:“处理了吧,别留下尾巴。”
上官文德瞪大眼睛,忍不住开口唾骂陆乘渊,但是话还没说出口,高冲手中的枪就直接怼进他的嘴里。
没再去搭理上官文德,陆乘渊转头看向上官轻尘和上官牧:“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吧?”
两人已经知道上官文德的结局,自然很惜命:“知道,但是祸不及家人……”
“这方面你们放心,我若是真做出这样的事,上官家的人心也就散了。”
考虑了一下,这种事还是刘云霆用的顺手,便果断联系了他。
得知又一个功劳落在他的头上,刘云霆哭笑不得:“老弟,我才回来没多久啊!”
不过白得的功劳,刘云霆自然不会推脱,他已经订下时间最近的机票前往京城。
“上官先生,这两个人你先安顿好,晚一些会有人带他们走的。”
上官白英点头,安排心腹将他们带下去。
“陆先生,向家的小女儿该怎么办?”上官白英有些忧虑:“这可是个烫手山芋。”
“烫手山芋?不见得吧?”陆乘渊莫名的笑了笑:“这不是有一个现成背锅的吗?”
上官白英和上官青瑶父女俩都愣了一下,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背锅的是谁。
“上官家想更进一步,就必须把你们的死对头弄死。”陆乘渊摊了摊手:“有向家的小女儿在手,你还愁张家不倒?”
上官白英眼睛一亮:“您打算把向家小女儿的事栽赃给张家?”
“可是您又怎么确定她不会乱说?”
上官青瑶捋明白事情的走向,幽幽的说道:“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上官青瑶复杂的看了眼陆乘渊。
论心狠,还得是陆乘渊。
哪怕不认识向家的小女儿,但是这也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叹了口气,上官青瑶很快便调整了心态。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只要能成功,区区一条人命而已。
上官白英沉默片刻,严肃的说道:“陆先生,这件事还是您亲自处理吧,我没有把握。”
陆乘渊将地址发给亚伦,让他派人去处理向家的小女儿。
与此同时,陆乘渊又联系了萧绾笛:“张天硕要是去郁金香会所了,记得通知我一下。”
这个张天硕在张家的地位,不下于曾经赵家的赵鹤,而且也是一个喜欢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要不是京城地理位置特殊,张天硕也怕给张家惹麻烦,他那性格估计比赵鹤还恶劣。
“乘渊,你打算栽赃给张天硕?”上官青瑶平静的问道。
陆乘渊微微点头:“到时候给张天硕下点猛药,直接丢到向家小女儿的房间里,到时候她身上有防卫伤,还有张天硕的体液,我就不信张家拿什么狡辩。”
“不过这个都是次要的。”陆乘渊看向上官青瑶:“知道最重要的环节是什么吗?”
上官青瑶沉思片刻:“如何发现向家小女儿的尸体。”
“对!”
陆乘渊淡淡的说道:“必须要轰动,最好能轰动全国。”
世家圈人均性格冷淡,永远看重利益。
这件事如果私下解决,大不了张家并入向家,并且张家给向家打一辈子工,就足够抵一条命了。
但是这样就和陆乘渊的计划背道而驰。
所以最好在一开始,就把向家的面子狠狠在地上摩擦。
你们不是要面子吗?
现在全国甚至全世界都把你们的面子踩在脚下,张家的那点利益还能打动向家?
和上官白英具体的探讨了一下计划,随后陆乘渊便带着上官青瑶离开了上官家。
当天晚上,萧绾笛便通知了陆乘渊,张天硕已经来到郁金香会所,正在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胡吃海喝,还有一群小姑娘作陪。
陆乘渊来到萧绾笛的办公室,看着微型摄像头传过来的画面,微微皱眉。
陆乘渊指着角落里的两个小姑娘,严肃的问道:“她俩是会所的人?”
萧绾笛连忙摇头:“郁金香会所怎么可能会雇佣未成年人!”
陆乘渊笑了笑:“这么看来,张天硕怕是彻底翻不了身了。”
只要东窗事发,警方必然会调查张天硕的行动路线,郁金香是避不开的。
郁金香会所对外宣称注重会员隐私,自然就不会将这些录像交给警方。
不过张天硕有这种爱好,注定是逃不掉警方的调查。
死刑没跑了。
一直玩到了后半夜,张天硕才扶着狐朋狗友晃晃悠悠的离开了郁金香会所。
陆乘渊嘴角轻轻扬起。
在某个角落,高冲已经安排人早就在静静等待张天硕的到来。
“要起风了啊。”陆乘渊站在郁金香会所的大门外,看着阴沉的天空,感慨一声。
…………
第二天,一条突发新闻占据了各大软件的热搜。
一名赤裸女尸被人在公园的一个长椅上发现。
而经过警方的调查,这名女尸正是前段时间失踪的向玲舒。
而且有证据表明,这名女尸在生前曾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并且是先奸后杀。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件事顿时成为大众闲余饭后的谈资
而在京城的向家,向玲舒的母亲已经哭晕在地上。
向玲舒的父亲看着面前的老者,咬牙切齿的说道:“爸,您必须给小舒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