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李伊看了多久,可能是几秒也可能是几分钟,随后她高高仰起头,两颗泪滴顺着眼角滑落,李伊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那声音轻微的几乎不可闻。
当李伊重新抬起眼眸时,脸上只剩下风轻云淡,“接下来的事情我怕你撑不住,还是给你打一针肾上腺素吧,没别的用处,就是能让你全程保持清醒,余生可以细细回味。”
此时的村长媳妇无法用崩溃绝望来形容,那是一种想死又不能死的痛苦,是一种等待残酷极刑的心理崩塌。
也许。。。还会有深深的懊悔,会有懊悔的,对么?
可惜,晚了。
两针肾上腺素注射完毕后,李伊面无表情的再次高高举起铁钩,锐利的尖头像一条毒蛇一样钻进xx。
确定铁钩足够深入后,左右缓慢旋转,拉伸,再旋转,再拉伸,最后猛地向上一提。
一块x i盖骨就这样被生生拔出来了。
村长媳妇身子抖得厉害,李伊不得不踩住长条凳子,“省点力气过会儿在抖,咱还有另外一个没拔呢。”
很快,又不快,很漫长,却又没有耗费很久,另外一个膝盖骨也被李伊捏在掌心,冒着热气,迷人的xuexing。
整个过程,一阵阵的kuai感像电流一样散入李伊的四肢百骸,刺激的她骨髓发麻,让她舍不得结束,让她想发出比村长媳妇还要尖锐的叫声去发泄内心那股怨气。
那股怨气经过二十几年的发酵早已侵入李伊每根神经,每丝理智,那日日夜夜的折磨,李伊所受的痛苦丝毫不比眼前人少。
所以,你有什么资格吼叫呢?
李伊压抑着喘息着,一脚踢翻木条凳子,村长媳妇整个人扑倒在地。
李伊换上一双军用钢板底做的靴子,为了防滑钢板还有几百个微微突出的钉子。
穿着这样的靴子,李伊怀里抱着一块二三十斤的石头,一下一下踩在村长媳妇的sh
ou指上。
一根,两根,三根。。。
十根。
清脆的声音,痛苦的闷哼,李伊踮起脚尖在shou指上跳舞,旋转,跳跃,舞姿孤独又华丽,笑容诡异又灿烂。
蹲下身细细的欣赏,压扁的shou指原来可以这么美,手指上的血浆就像挂着糖浆的扁糖葫芦一样,
亮晶晶的。
李伊又拿出一个棕色小瓶子,拧开瓶盖往村长媳妇脸上倒,那是强酸,足以毁容的强酸。
做完这一切后,李伊蹲下身,给村长媳妇灌了半瓶空间井水,她要让她活着,余生无法行走,只能像蛆虫一样在地上爬行的苟活着。
面目全非,无法言语,无法写字,李伊拎着她的腰带扔进村长家院子里。
你就在这里等待你的好老公和你的好儿女回家吧,我没有坏了你的眼睛,就是要让你清晰的看看,你的亲人会如何厌恶你,从此以后,你就是恶疮烂浓。
这样,才堪堪匹配你长舌妇的身份,不是么,我高高在上的村长夫人。
等你享受完了,我再来取你全家的命,不过这一次我可以放过你的父母和弟弟们,毕竟。。。我想让你看到更多亲人的厌弃。
请带着无尽的痛苦努力的活下去吧。
就像当年的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