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村里的男人们只要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几乎全在村外的几处山头上砍树、运树、由村长带领着周旋在各种见不得光的xxx在镇上唯一一个叫得上名的大酒店推杯换盏,虚与委蛇。
李伊就这么一路拖cun村长媳妇熟门熟路的钻进她家的牛棚。
李伊四下打量着牛棚,真不愧是cun长,就是有钱,家里的牛棚装修的都比我家好,呦呵,牛棚都安上空调了?
意念一闪,牛棚里三十几头大黄牛直接送进空间。
村长媳妇惊恐万分,张开嘴巴刚要大喊,被李伊捏着脑袋直接按进牛粪里,新鲜的翻着墨绿色的牛粪,被压进她的嘴巴和鼻孔里。
李伊拽过一旁的长条木凳子,利落的将她四zhi捆在凳子腿上,看着村长媳妇矮小的个头,李伊心中满是疑惑,就这么个废物,自己小时候居然很是惧怕她。
但此时,自己已经不是小时候了,惧怕的人该轮到你了。
“你知道么,你我最后一次见面是在法庭上,那也是你和我第一次目的一致,我想立刻死,而你也想让我立刻死。
阿,我上一世sha光你全家,一共八口人,你的好丈夫,一双好ernv,能教育出你这种货色的父母,你的三个好弟弟,可我独独留了你一个,我要你长命百岁的活着,让你余生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尝尝失去亲人的绝望,还有不能手刃仇人的痛苦。
而现在这个牛棚,是我过去二十多年每天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多少次被痛苦折磨着的深夜,我恨得咬碎了牙和着血吞进肚子,活到第二天的勇气全靠你们一家撑着。
我李伊在此谢过了。”
这是李伊有史以来第一次动手前主动交流的,难得的耐心和好脾气。
“这二十多年我每天想着要怎么杀掉你,用什么工具杀掉你才最解气,现在你就像一坨rou被绑在我面前,我却突然不想杀你了,杀掉你,哪怕过程再怎么让你生不如死我也不觉得解气,所以你放心,这一世我依然会留你一条性命。”
cun长媳妇眼里满是不解和愤怒,脸色轰然精彩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恨不得挤进脸上,哪怕沾满牛粪,依然可以看到她脸色涨的通红。
像一块新鲜的猪肝。
李伊像变魔术一样手里变换着各种武器,枪、刀、斧,最后变出一个尖头铁钩。
“不愧是村里第一八卦源头的舌头,又长又薄,跟你一样刻薄。”李伊松开她的下巴,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剪刀,并不锋利,刀齿上还带着干涸的发黑的血迹。
剪刀,咔嚓,咔嚓,咔嚓。
面带笑容,姿势优雅。
触目惊心。
村长媳妇身体疯狂的ch ou搐着,没抽几下整个人就变得异常的僵硬,只剩下被绑住的sho u死死的抠在凳子腿上,指尖和脸色一样惨白,凳子腿下的干草浸满了指甲劈裂流出来的血。
直到半截s头被剪断,李伊才终于扔掉剪子,故意没剪另一半,就这么郎当在你嘴里吧,长s妇没了长s该多可惜啊。
李伊接着慢条斯理的卷起村长媳妇的裤管,露出两个干巴巴的直掉白皮屑的x i盖,村长媳妇猛地一抖,李伊的手指触碰到皮肤,是渗入骨脊的凉。
铁钩子高高举起,村长媳妇的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铁钩,在牛棚昏暗的灯光下居然闪闪发光,铁钩的阴影下,是长舌妇满眼的祈求和说不出话的绝望。
铁钩却迟迟没有落下,李伊迟疑了几秒钟。
就这几秒钟,足够村长媳妇忏悔一生了,拼命摇晃着头,鳄鱼的眼泪冲散脸上的牛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