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鸾宫
“夜色已深,娘娘尚未就寝,是在等奴才吗?”
“明知时公公欲深夜造访,本宫怎敢入眠?”
时序轻笑一声:“娘娘真是牙尖嘴利。”
“本宫自是不及公公……”
云深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序捏住了下巴。
“娘娘这般牙尖嘴利,奴才可要细细品味一番。”
话落,时序倾身覆上云深的唇。
唇齿厮磨间,唯余几声轻哼溢出。
“嘶。”
时序抬指擦了擦唇角渗出的丝丝血迹,“娘娘当真是牙尖嘴利。”
“本宫确实牙尖嘴利,若是公公还要试……”
云深指尖轻落在时序被咬破的唇上,意味深长道:“那下次可就不只是……”
时序眉梢微挑,“娘娘还想如何?是这样吗?”
说着,时序握住云深的手,放在了……
云深勾唇一笑,暧昧道:“公公可以试试。”
时序莞尔,“那奴才就却之不恭了。”
话落,时序弯腰抱起云深,大步走向内室的紫金檀木床。
“劳驾娘娘为奴才宽衣解带。”
“本宫不会。”
“也是,娘娘金尊玉贵,想来是没做过这些伺候人的活计,只是……”
时序话音一转,“右相大人与安子山的往来书信就在奴才的里衣夹缝中,娘娘不想亲眼看一看吗?”
云深伸手摸向时序的腰封,环着时序的腰解开了腰封。
时序薄唇微勾,“继续。”
云深复又抬手摸向时序的衣襟。
随着衣衫一件件落地,不过片刻,时序身上便只剩下了一身白色里衣。
“密信藏在何处?”
“娘娘摸摸看不就知道了。”
云深假装找信,实则四处点火。
时序很快便受不住了,一手抓住云深四处作乱的手,一手拿出了密信。
云深作势要拿密信,时序手一扬,“洞房花烛后,奴才自会将密信交给娘娘。”
……
“娘娘轻声些,若是被人听见了,奴才与娘娘可就要做一对亡命鸳鸯了。”
“公公若能轻些,本宫自会轻声。”
“那可不行,轻了哪能让娘娘享受销魂之乐。”
“若是娘娘实在受不住,便咬住奴才的胳膊。”
云深也没客气,直接张嘴咬住了时序的胳膊。
云深咬得使劲,时序不由闷哼一声,继而又缓缓笑开。
“看来娘娘不甚满意,那奴才可要更卖力些了。”
翌日
云深睁开眼时,时序已经走了,只有一封密信留在枕边,昭示着昨夜的一切荒唐。
云深扶着腰坐起身,拿起密信看了一眼,下一瞬,密信便灰飞烟灭。
333默默抖了抖身子,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灰飞烟灭的不是宿主手里的密信,而是他家大人。
监察司
时序掩面轻咳一声。
手下人纷纷关切道:
“司使可是身体有恙?”
“司使是否夜里受了凉?”
“可要请太医来看看?”
时序摆摆手,唇边难掩笑意:“本司无恙,许是有人想本司了。”
监察司众人顿时鸦雀无声,只面面相觑,心里却不约而同的想,定是又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