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瑛的洗衣机经过反复的失败后,竟做成功了!
靠着水流的高低落差源源不断地提供动力,还是个滚筒的,洗完了可以切换甩干模式,还可以手摇加速!
孟瑛让肖扬守着,未经允许不能使用,就是故意馋卓遥他们。
他靠这东西在岛上成功回归人上人地位,变成了卓遥的大哥,卓遥现在就是任他差遣的小弟。
现在一堆人个个都成了小跟班,跟在他屁股后面转。
闲来无事几人就去山里探险,时常发现些新鲜玩意儿。
今儿个发现了一棵树,孟瑛盯着这树望了好久,久久不愿离去。
这树看起来平平无奇,白芷好奇问他,“这树有什么不对劲吗?”
孟瑛眸中晶亮,“夫人闻闻。”
白芷凑过去闻了闻,“啊!好香!这是什么?”
“上好的沉香木,看树龄应该也有上百年了,若是拿去辰京卖,能卖上万两黄金。”孟瑛解释着,语气还有些兴奋与雀跃。
卓遥半信半疑,嘴上还是不服孟瑛的,“真的?那这一片砍去卖了岂不是能修一座宫殿?”
“哪儿来这么大便宜可捡?就这棵树可以,这树只有坏了才能成为沉香木。”孟瑛指着树上的不知原因形成的洞解释道。
几人合力砍下一段,孟瑛朝卓遥招招手,“阿遥,你来扛。”
“凭什么我扛!你让肖扬扛!”卓遥满脸写着不乐意。
“肖扬不如你身子壮嘛!”孟瑛笑笑。
“嗯,力气也不如你大!肖扬,你说是不是?”白芷也附和道。
肖扬虽然明白他们的意思,但还是不服气,“给我!我能扛!”
这下可不得了,卓遥岂能服输,“起开,轮不着你!”
完美解决!
一路上,卓泓都闷闷不乐。
白芷当然知道原因,但还是上前悄悄问他,“国师还是不带你玩吗?”
卓泓远远望着他的背影,“那可不是嘛!见了我就跑!”
白芷八卦的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他啊?他都没给你一点点回应!”
“谁知道呢!”卓泓叹息一阵后又缓缓开口,“你瞧我哥我姐那样,整天舞刀弄枪的,我不擅长也不喜欢,和他们呆一起,总觉得我不像他们的弟弟。”
“他们整日谈论的话题,不是枪法剑法该怎么练,就是他们的飒兰哥哥,我时常都插不上话。他们是在世上对我最好的两人,也是我的唯一,那时的我多害怕被他们抛弃啊!”
“只有国师会听我说话,他说不善武就不练,死不了人!虽然他不主动与我说话,但是我问的他都会答,这就够了……”
正说着,卓翎凑上来,“阿泓,不许再跟着余靖厮混了!又老又爱喝酒,还不睡觉……”
卓泓的叙述听起来怪心酸的,就是一个小孩渴望被关怀的心路历程。
白芷听得感慨,很多时候爱与爱并不相通,都深爱着彼此,却不一定能感受到被爱。
但她也并不担心,爱这种东西,越经历越深刻,历久弥新。
几人归家时,迎着夕阳,途径一片鹅卵石地,满地都是白花花的鹅卵石,石子圆润大小均匀,一直铺向海边,铺出了一个斜坡,像是一条银白的通路。
“哇!”白芷忍不住惊呼,她脱了鞋,踩到上面,刚被太阳晒过的鹅卵石还是暖暖的,很是舒服。
“这个坡好爽啊!要是能有一辆自行车,从这坡上一直冲到海边,那该多好玩儿!”
白芷兴奋地回过头,只见一排人愣愣地望着她,孟瑛先开了口,“何为自行车?”
白芷解释了一番,然后这几人就开始捯饬起了自行车这神奇的东西。
每天天刚亮就开始伐树打铁,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这声音都成白芷的定时闹钟了,白芷也没闲着,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余靖,问天气,抛铜币。
“是正还是反?”白芷问道。
“正。”余靖答。
白芷和卓泓凝神屏息,小心翼翼的移开手掌,是正。
可恶啊!又被他猜中了!
白芷咬牙跺脚地就走了,总有一天,她证明这是一个玄学。
物资积累到一定程度后,日子变得好过起来。
晾晒的肉干鱼干越来越多,还有海里的新鲜海产,林间的野菇鲜果,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穿的衣裳也一件一件地增多,孟瑛给白芷做了好多套兽皮衣裳,各式各样,模样层出不穷。
洗衣服有洗衣机,衣服洗完晾晒后,放进熏炉里,用沉香木制成的香料熏一熏,一整天衣服都是香喷喷的。
种在小屋门口的花,也常开不败,连着肖扬的屋门口,大片大片的娇艳花朵,引来了不少蝴蝶。
像是生活在一个鸟语花香的人间仙境。
积累的兽皮已经堆了厚厚一叠,白芷挑选了两块给孟瑛做了个兔绒帽子,她觉得孟瑛这个光头一定有些冷。
刚做完就迫不及待小跑着去给孟瑛炫耀,彼时孟瑛 正在光着膀子打铁。
他刚开始是拒绝的,因为这岛上白天有些热,但架不住白芷期待的眼神,他欣然戴上了这顶兔绒帽子。
白芷得意极了,“不许摘哦!一会儿我会来检查!”
孟瑛轻笑,笑得极暖,“夫人说了算。”
结果当天晚上就给捂出痱子了!
白芷一见就生气,“你怎么不摘呢?热你自己不知道啊!”
孟瑛委屈巴巴的,“不是……飒兰干活给忘了……”
“你骗人!是不是因为我说不让你摘你才不摘的!”
“真不是……围着熔炉本身就热,没想起头顶还有个帽子……”孟瑛拽着她的手,诚恳的解释。
孟瑛一边委屈巴巴地望着白芷,一边止不住地挠头。
越看他挠头,白芷的心里就越是愧疚,一时气不打一处来,“行了行了!别挠了!”
孟瑛乖乖住了手。
白芷一边生气,一边将草药捣烂敷在孟瑛脑袋上,“是不是我让你听话,你心里不愿意,你就用这种方式来抗争?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觉得我是个悍妇,才这样做的!”
这联想能力让孟瑛瞠目结舌,要怎么解释才能想让她相信这是一场意外。
他无奈笑出了声儿,“不是……即使夫人是悍妇,飒兰那也是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