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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吧!”胖子大叫一声,不长不短的锤子重重地砸下。
噗嗤!”一个挡在他面前的东北军士兵瞬间被砸得脑浆迸出,鲜血淋漓。
嗒嗒嗒!”苏军坦克呼啸着冲了过来,炮塔上的7.62mm机枪不停地向战壕里的东北军进行扫射,强大的火力打得东北军士兵伏在战壕里,一时间抬不起头来。
两个团的苏军步兵在五十辆t-18坦克的掩护下,向东北军阵地左右两侧的105、107高地发起猛烈进攻。
这一次,苏军的坦克并没有向上次一样急速前进,把步兵远远甩在后面,而是将速度限制在一定的范围之内,与步兵齐头并进。
坦克上的37mm主战炮和7.62mm机枪不断地开火,对铁丝网后、战壕里的东北军进行火力压制,步兵则依托坦克为掩体,用精准的点射解决掉装备了反坦克武器的东北军士兵。
在步兵和坦克的协同打击下,防守高地的东北军四个营一时间伤亡惨重。
防御阵地正面,苏军也是一路高歌猛进,步兵坦克协同作战,不断地对战壕里的东北军进行打击、压制。
再加上,有两个猛人在前方开路,苏军更是士气大盛。
看着眼前的场景,慕容天紧锁着眉头,深邃的眸子目不转睛地望着前方,一种凝重与忧虑慢慢地爬上了他那年轻俊美的脸。
这种步兵和坦克协同作战的方式,能使进攻方的伤亡降到很小,进攻效率也十分的大,同时也能给防守不对带来不小的伤亡。
步兵依托坦克厚重的装甲为掩体,以遮挡防守部队密集的火力,同时依仗着机动灵活摧毁防守部队的反坦克火力,给坦克提供掩护。
同时坦克不停地开火,对战壕里防守的士兵进行火力压制。
让步兵给坦克提供掩护,听起来似乎有些天方夜谭。
但现实的确是如此,坦克能掩护步兵,步兵也能掩护坦克。
一开始,苏军的战术总是步兵冲在前面,坦克在后面提供火力掩护,让步兵用器材填充好反坦克壕后再让坦克一股脑儿地冲过去。
这种战术,对付训练装备落后的小国,如波兰、朝鲜等的确是战无不胜。
但是,现在苏军要面对的确实训练、装备都不弱于自己,甚至高出自己一筹的东北军。
结果往往是,步兵还没接近东北军的反坦克壕就被密集的火力干掉了一大片,快速冲击的坦克陷入东北军的反坦克壕后立即成了东北军反坦克武器的靶子,甚至成为东北军轰炸机的靶子。
所以现在,苏军学聪明了,开始采用这种步兵坦克协调进攻的战术了。
这种战术果然奏效,正面阵地上,苏军很快突破了两道防线。
左右两侧的高地,苏军也已经突破了四道防线,很快就要向最后一道防线发起进攻了。
左右两侧的105、107高地一旦被苏军占领,那么正面阵地立刻就会面临失守的危险。
苏军站在105、107高地上向正面阵地的东北军发起进攻,就像是站在二楼向一楼的人扔石头那么简单。
所有火炮,给我集中火力,瞄准老毛子的坦克狠狠地打,贺天苍、岳天明,你们马上率领所属部队,分别支援左右两侧的高地。”慕容天沉声命令道。
是!”没有过多的矫情,两人服从地率领自己的队伍前往该去的地方。
轰轰轰!东北军的数百门火炮一齐叫了起来。
苏军坦克顷刻间被摧毁了十多辆,步兵也死了一大片。
贺天苍和岳天明两人也率领着所属部队,与进攻两个高低的苏军展开大战。
一发发炮弹不断地将苏军的坦克击碎,机枪,密集地扫射着,冲锋的苏军步兵不断地倒下。
但是,东北军火炮所产生的强大火力立即吸引了苏军轰炸机的注意。
一枚枚炸弹从天而降,雨点般落在东北军的炮兵阵地上。
阵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东北军的火炮不断地被摧毁,士兵不断地被炸上天。
可恶!”慕容天攥紧拳头,咬牙切齿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如果给他足够的兵力,他绝对能轻而易举地将这伙苏军击退。
但是现在,后贝加尔斯克中唯一的装甲部队—范伯良的装甲团遭到重创彻底丧失战斗力,空军也被苏军死死缠住,无暇顾及地面,空战多出来的轰炸机又不停地在空中轰击自己的阵地。
他忽然有了一种四面楚歌的感觉。
在城头上用望远镜观战的梁忠甲也十分地揪心。
一个个倒下的苏军并没有让他的心情得到丝毫的好转。
因为,东北军将士同样在付出血的代价。
无奈之下,他长叹一声,又派出了两个团的步兵进行支援。
少帅,如果你再不来,我们可真的要完蛋了。”梁忠甲心中有些焦急地说。
虽然没有确切的情报,但他知道,多萨图伊城中的苏军数量是自己的数倍,如果张学良不能源源不断地支援自己的话,后贝加尔斯克重新落入苏军之手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他手头上,已经没有空军和装甲兵可派了。
斯普新科也在为苏军开着路。
他的脸上写满了轻松与写意,仿佛不是在浴血奋战,而是在玩耍。
的确,对他来说,杀戮普通的东北军士兵就是在玩耍。
杀人,对他来说,只是一种消遣与享受。
虽然东北军士兵手里都拿着枪,但对于武力值达到他这种程度来说,和烧火棍没什么区别。
看着那个胖子和那个飘忽不定,头发蓬乱的瘦子,慕容天心念一动。
先解决掉这两个高手再说。
常槐,任天,随我上前解决掉那两个老毛子高手!”慕容天冷声说道,目光一凛,战意滔天。
常槐和任天自然紧随其后。
两人一个是他的副官,一个是他的警卫连长,都是他的心腹爱将。
黄皮猴子,我杀光你们!杀光你们!”胖子尤里科夫一边怪叫着,一边不断地用锤子击打着靠近他的东北军的脑袋。
就在他杀得起劲的时候,一抹寒星闪电般袭来。
一阵冰凉感瞬间涌上咽喉,他本能地将身子向后退去。
凛冽的刀风贴着他的喉结掠过,他看到的,是一种冷酷俊美的脸和一把雪亮的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