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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的白刃战登时出现了胶着状态,战场上一片狼藉,双方的士兵不断地发出野兽般嚎叫声,奋力地将刺刀送入对方的身体内。
战争,能使人丧失最后那么一点儿人性,把人变成彻头彻尾的野兽。
老六,心情激动吗?”斯普新科冷笑着问。
激动,十分的激动。”尤里科夫毫不犹豫地说,细小的眼睛里闪动着凶兽般嗜血的光芒。
的确,风中飘忽着的血腥味不停地在刺激着尤里科夫的感官与神经。
走吧,我们破局!”斯普新科冷冷一笑,修长的身影一闪而逝。
老二,等等我!”尤里科夫急道。
见双方呈现出胶着状态,斯普新科自然想去大显身手一番,就算不能破局,凭他们的身手也能全身而退。
对于武力值高达他们那种境界的人来说,枪械,顶多只是厉害一点的暗器而已,要想用枪械击毙他们,除非用十多挺机枪把他们堵死在一个角落了,否则,想都别想。
好快呀!这么一晃人影就不见了。”谢苗少将不禁感慨道。
谢苗同志,别想太多了,布柳赫尔元帅的朋友能简单吗?”格纳季淡淡地说,悠闲地靠在长椅上,将一口叼在嘴里的香烟点燃。
一道寒光闪过,一缕血花溅起。
一个东北军士兵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双目睁大。
他的脖子已被割破,血,正源源不断地从伤口里流出。
斯普新科目光一凛,闪电般地将手中短枪刺入一个东北军士兵的咽喉。
我杀光你们,这些黄皮猴子!”尤里科夫单手提起一挺马克沁水冷机枪,一边走,一边疯狂地扫射着。
嗒嗒嗒!极强发出恐怖的怒吼声,射出的子弹汇合成一把火红色的利剑,狠狠地向东北军士兵横扫而去。
不少猝不及防的东北军士兵顷刻间被打成了筛子。
黄皮猴子,你们同统统去死!”尤里科夫双目赤红,发出山猪般的低嚎声,重达23.8公斤的马克沁水冷机枪在他手中像一根轻巧的木棍一样不停地挥动着。
枪口指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倒下一大片。
其中有东北军,也有苏联红军。
这个杀红了眼的胖子,根本就不管会不会伤到自己人。
那庞大的身躯,走起路来沉稳有力的样子,和手中那挺喷射着火焰的重机枪,很容易使人想到后世电影里的未来战士。
如果再让他穿上一件后世科幻电影里的十分纳米防弹衣或者铠甲的话,估计在场的诸位会以为外星生物侵略地球了呢!
在惊慌之余,东北军士兵也纷纷向他开枪。
但他身子虽然笨重,却总能轻而易举地躲过子弹,甚至能用重机枪把东北军射过来的子弹打落。
庞大的身躯依旧不紧不慢地前进着,手中的机枪依然在连绵不断地喷射出炽热的火舌,所到之处无不溅起一堆鲜血与碎肉,当真是如入无人之境。
啊!黄皮猴子!我要杀光你们!”尤里科夫用流利的中文大声叫道,喷射着火焰的重机枪在手中论了一个圆。
东北军士兵顷刻间又倒下了一大片。
这挺马克沁重机枪在他手中简直就是死神的催命符。
斯普新科的短枪也如同毒蛇吐信般不断地挥动着,修长的身躯更是如鬼如魅。
子弹,根本就打不中他,有的时候,明明看到他在这里,但开枪后,他又不见了,中弹的,确实他身后的,自己的战友。
而他手中的短枪,每挥出一下,就会有一个东北军士兵倒下,中枪的地方不是咽喉就是心脏,甚至直接被贯穿脑门。
他的神色依旧平静如水,杀人,对于他来说就想吃饭喝水一样自然。
苏军士兵见两人如此悍勇,瞬间士气大盛,端起刺刀嗷嗷叫着向前猛冲。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能肯定的是,他们是自己人没错。
一时间,苏军已经攻陷了两道战壕,坦克部队也凶猛的向前推进,强大的火力打得东北军抬不起头来。
范伯良的装甲部队已经损失惨重,他本人在亲手击毁三辆苏军坦克后不得不率领残部退回城中休养。
见苏军攻势如如此猛烈,梁忠甲只好派出三个团的步兵出城相助。
但是,布柳赫尔也从多萨图伊城中派出了四个旅的兵力增援。
看样子,布柳赫尔是不把城池攻破誓不罢休了。
空中,双方的飞机还在鏖战着。
东北军飞行员仗着技术精良,苏军飞行员仗着数量多,飞机装甲厚,双方打得难解难分。
这时候,又有三十架拉7战斗机从多萨图伊方向飞来。
沈崇海登时感到压力倍增,虽然苏机接二连三地被他击落,但他心中却没有半丝的喜悦。
天空中苏机越来越多,双拳难敌四手,好虎难挡群狼,己方飞行员的伤亡已经越发的惨重起来了。
乖乖,那个胖子也太厉害了吧,20多公斤的重机枪在他手里就像木棍一样轻巧,还有,敌人的子弹好想根本就打不中他,那个瘦瘦的,圆眼睛的更是厉害,用一把短枪就把一众东北军杀得毫无还手之力。”谢苗少将睁大着眼睛,不由自主地感慨道。
谢苗,注意你的用词,尽量不要用瘦瘦的,胖胖的之类的字眼形容总司令同志的那几个朋友,就算用了,也别让他们听到,否则,我敢保证你会成为第二个杜达拉夫。”格纳季神色凝重地叮嘱道。
明白了。”谢苗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想到现在还躺在野战医院里不省人事的杜达拉夫,再想想胖子尤里科夫打人那种无法无天,凶狠残暴的样子,就不由得从心头涌起一阵寒意。
黄皮猴子,我日你全家!”尤里科夫大叫着,将打光了子弹的重机枪狠狠地扔了出去。
啪!好几个东北军士兵顷刻间被砸得脑浆迸出。
紧接着,他从背后掏出了铁锤,冲上去就是一阵乱打乱砸。
靠近他的东北军士兵的脑袋,就想鸡蛋一样被敲碎。
越是血腥,就越是能刺激他的感官和神经,越是能把他内心深处那种兄很暴戾全都激发出来。
一柄做木工用的铁锤不断地挥舞着,妄图袭击他的东北军士兵纷纷倒地身亡。
速度和他肥胖的身躯成了绝对的反比,鲜血和脑浆早已将他的身子染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