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娘连忙出去,翠儿也迅速去后院准备烧水沏茶。
男人介绍说:“公子,我姓徐,双人徐,名叫大通,我家老婆姓张,我家这姑娘,名叫翠儿,徐晓翠。”
“今天是我们祖上积德,撞见公子与小姐这样的好人。”
“要不然,我们这一家人,活不成啊。”
说着,徐大通再次开始抹起眼泪。
见状,凌天对他微笑着说:“大叔,您先别难过,这事既然都已经解决,您应该开心不是?”
徐大通点头说:“对对,公子说的是,我的确应该开心。”
说话间,众人来到后院客房。
进门,徐大通将凌天请到主座坐下,问:“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凌天微微一笑说:“我姓凌,你喊我凌公子,这位是蓉丫头,是我表妹。”
凌天没说蓉儿是他的丫鬟,出门在外,该给蓉儿的面子,还是要给。
蓉儿何尝不知道凌天的心思,她心里暖暖的,一脸爱意地看向凌天。
二人对视一笑。
凌天从身上摸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来,递给徐大通时,微笑着说:“大叔,我们能在这里撞见,也算是缘分。”
“我与表妹打算在这金陵城内待几天时间,原本打算前去找客栈的,但来到这里,我好像来到自家一样!”
“您看要是方便的话,我们兄妹二人,能否在您家里借宿几天时间?这点银子,全当是这几天的食宿费。”
徐大通自然知道这二百两银子意味着什么。
莫说是两个人在他家吃几天时间,哪怕吃一年时间,都花不了这么多银子呀。
再说,凌天与蓉儿,对他们家而言,是有救命之恩的。
“公子,您这不是糟践我吗?您也看到,我家不是普通农家,大小有自家买卖!”
“莫说您二人吃几天时间,哪怕在我这里吃上一年时间,我都能供得起的。”
“今日您要是给银子,我断然不会让你们住在这里,除非你们将银子收起来,只有这样,我哪怕这些天倾家荡产,都要好吃好喝伺候你们呢。”
凌天收起脸上的笑容来,认真说:“大叔,这银子您若不要,我们只能去找客栈。”
说着,凌天抓住蓉儿的手,起身准备离开,
徐大通慌了,正如他所说,他是个商人,看人的眼力见儿是有的。
眼前这二人,他能感觉到,绝非泛泛之辈。
先不说与这二人搞好关系,以后极可能会对他们家生意有所帮助。
哪怕没有帮助,他也能借助这次的机会,报恩呀。
“好好,我收银子还不成吗?”
正说着,徐晓翠提着水壶进门,摆开茶碗,给凌天和蓉儿沏茶倒水。
凌天则收回心思,开始询问金陵城内的一些情况。
不知不觉,几人聊得足足一个多时辰。
至此凌天对这城中的情况已经有所了解。
他可以肯定的是,金陵王赵括嚎,的确是有造反的打算,但什么时候会真正起兵,还是未知数。
接下来几天时间,他必须设法得到更为准确的消息。
在返回京城之前,他必须将赵括嚎的实力,削弱一部分才行。
打定主意,凌天见时间还早,起身笑道:“大叔,今日时间早,我与表妹出门在城内逛逛,晚上还劳烦您帮我们烧点热水,另外帮我们照顾好马匹。”
徐大通连忙点头答应,但在凌天带着蓉儿准备出门的时候,他低声叮嘱说:“公子,小姐,你们出门要小心些,刚才我给你们说,这城中有两大坏种。”
“这头号坏种你们已经撞见,是这个贾富贵,还有二世子府中的教头杆谭昊,绰号二杆子,你们要是撞见此人,必须离得远远的。”
“这贾富贵专抓年轻貌美的姑娘,这杆谭昊,抓精壮的小伙子呀!”
凌天问:“抓精壮小伙子做什么?”
徐大通看出凌天在紧张什么,忙解释说:“公子你别误会,他抓精壮小伙子不是用来那啥的,而是用来陪练的。”
“凡是被他们抓到二世子府中,到时候要与二世子切磋武艺。”
凌天轻轻点头,说:“哦,我知道了。”
看到凌天不以为然的神色,徐大通忙叮嘱说:“公子,你不能掉以轻心呀!咱们金陵王的二世子赵通天,据说手持一把紫金锤,拥有万夫不当之勇,脾气暴躁!”
“他家教头杆谭昊,据说师承标大师,手中一杆长枪,耍得虎虎生风。”
闻言,蓉儿微笑着说:“大叔,您可能不知道我家公子的厉害,他……”
蓉儿话还没说完,被凌天打断:“蓉儿,瞎说什么?”
蓉儿方才意识到多嘴,赔笑说:“嘿嘿,公子,那我们去外面玩吧。”
凌天点头,带着蓉儿出门。
在二人于金陵城中游玩之际,雄鹰也没闲着。
与凌天之前安插在金陵城内的探子见面,打探些许情况,雄鹰很快捕捉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他将信息简单整理,开始在城中寻找凌天。
说来也巧,雄鹰刚来到大街上没多久,撞见凌天正带着蓉儿在街边一家铺子吃粉。
双方见面,凌天也觉得有些诧异。
因为他知道,雄鹰若没重要的情报找他,是不可能主动来见他的。
而如今,雄鹰看到他,却主动上前,坐在他对面,见此情形,他微笑着问:“怎么了?”
雄鹰脸上透出一抹神秘兮兮的微笑,说:“吃完说吧。”
凌天点头,与雄鹰二人迅速吃了一碗粉,见蓉儿还没吃完,凌天起身,来到粉摊旁边的巷子口,见里面没人,对雄鹰问:“说说看,什么情况?”
雄鹰当着凌天的面认真说:“刚打探到消息,柳映楚提前两日来到金陵城,但她昨日去王府准备拜见金陵王,结果吃闭门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