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特地给你找了一个离我现在住的地方很近的房子,其他人可没有这个待遇!”她好似小孩子在炫耀一般对我说。
此时刚好在等红灯,我向右手边看去,她的整张脸都转了过来,阳光映着她甜甜的笑容,让我有片刻的恍惚。
“喂!绿灯了!”直到她提醒我才回过神来。
不得不说鹿文初这种真的对男人的吸引力蛮大的,但是就像刚才说的,她被阳光照亮的那一面并没有朝向我。
就算后来她转过来朝着我了,照亮她的也不是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出现这些想法的,想着想着就开到了目的地。
把车停到地下车库,鹿文初轻车熟路地带着我和四月上楼来到门前,她告诉了我密码,让我自己把指纹录进去,自己走进房子里捣鼓着什么。
在我把指纹录好后,我走了进去,她已经把窗帘全部拉开,电闸打开。
我仔细地打量着这间屋子,简单的装修在现在的我眼里却是如此的温馨。
虽然比不上我以前的家,但是这感觉就像是重新拥有了一个家一样。
在我把四月安顿好后,我示意她可以了。
她打了个哈欠说道:“我有点累了,今天你的工作暂时结束了,我回去休息了。”
“我送你回去。”我说道。
“不必了……”我刚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她在我眼前打开了隔壁的门。
她就住我对门?
她关门的时候对着我晃了晃手指:“记得随叫随到,有事直接来隔壁找我。”
刚想关门的她又想起了什么,回到我面前伸出了手。
“手机。”
我拿出手机放在她摊着的手上。
“解锁。”
我照做。
她满意地接过我的手机,低头捣鼓了一会就还给我。
我接过来一看,微信里多了一个联系人“wendy”,头像像是她在不知道哪个海边的照片。
她转身关上了门,我想了想,还是在备注那一栏填上了“鹿文初”。
点开她的朋友圈,只有寥寥无几的几条朋友圈,还都是工作方面的推广。
这姑娘是没有自己的生活吗?
我草草浏览了一遍,便关掉了她的朋友圈。打开对话框回复着母亲和陈听雨的关心。
我告诉陈听雨我已经找到住处安顿下来,让她不要担心。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带过来的东西,有些感慨。
摸爬滚打这几年,到头来就剩下了这些随身物品。
我迅速调整好状态,把自己的东西摆好。
随后我打开电脑,开始在网上搜索有关鹿文初的消息,试图了解她背后到底是什么背景。
可我在网上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她的消息,也没找到任何姓鹿的大佬。
这愈发让我对鹿文初的身世感兴趣。
当然感兴趣归感兴趣,如果她自己不愿说的话,我自然不能当面问她,我只是一个司机。
我不再去想她的事情,点上一支烟,考虑着怎么样才能东山再起,怎么样才能让背叛我的人痛不欲生,怎么样才能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我之前的经验都在体育培训上,也当过一段时间健身教练,但是我想要重新站起来的话,那就必须要开辟一个新领域。
安逸使人死亡,我要是还停留在以前的思维,还做着跟以前一样的事情的话,那就离再次失败不远了。
我在这部分投入的心血已经尽数被周腾岳和濮召瀚夺去。
但是现在想这些是没有实际用处的,我现在不仅没有好的项目,连启动资金也没有。
我现在的问题一是缺钱,二是缺路子。
光靠鹿总给的工资不知道要到牛年马月才能有足够的本钱。
我翻着通讯录,想找找那些有些日子没联系的朋友那边有没有什么路子,能帮我度过眼前的这道难关。
也有些日子没和当初一起训练的兄弟们联系了。
我在群里打了个电话,才发觉当初的10个人竟然有半数都在海陵。
我立马约了今晚一起聚一聚。
回忆涌上心头,我们聊了很多,并一致决定晚上一定要喝到爽。
随便收拾了一下,洗了澡,换了一身行头,我看着时间也差不多,给鹿文初发了一条消息说今晚我有聚会。
她很快回复说她今晚没事,明天早上回来就行了。
我的心里莫名舒畅,有种跟老婆说出去喝酒被理解的感觉。
因为要喝酒,我没开鹿总的车,在路边扫了辆共享单车就骑过去了。
到了目的地,大家都还是几年前的模样,好像没什么变化,好像明天大家还在一起训练。
我一坐下来,其余几个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我身上。
这是干嘛?
其中一人开了口:“前阵子看你朋友圈还是大老板,现在怎么回事?遇到事了跟兄弟们说,能帮的我们肯定帮。”
原来他们都知道,我还在想要怎么谈起我现在的处境。
我丝毫不怀疑他们说的肯定帮,毕竟都算是出生入死的交情。
但是说帮容易,怎么帮?
我先没细讲自己,我先问起了刚才讲话的那人:“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姓姜,我以前喜欢喊他姜生,因为反过来是生姜。
本是年少时叫着玩的,叫久了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