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赫和钟万良听完后有些疑惑:
“那处长,这次你跑到南棒去,干下了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对呀,没有国运可以吞噬,为什么要这么大张旗鼓呢?”
保持着倚在沙发上的姿势,梁湛有些唏嘘的说道:
“那要从几天前开始说起了。
几天前,我在家里的时候,忽然遇到了一次来自南棒的国运反噬。
有一说一,这一次的国运反噬是偷偷摸摸的,强度也完全不高,不过足够恶心人。
最关键的是,差点波及到了悦瑶和辰露,无论如何这一点我无法接受的……”
接下来,梁湛就把当时发生的事情,具体的告诉了张平赫和钟万良一遍。
因为这件事,他十分愤怒,所以跑了一趟南棒又报复过去,其中的原因他也向张平赫和钟万良说清楚了。
张平赫和钟万良很快就听明白了,搞明白了其中所有的前因后果,他们俩难免有点面面相觑。
不过正是因为彻底搞明白了,张平赫和钟万良心里才有些庆幸。
看样子那一次国运反噬,确实没有对处长造成任何影响,可是确实对处长的女友还有辰露造成了威胁。
她们两个可都是普通人啊,国运反噬反噬过去的可是神经性毒素毒气呀,如果她们两个吸入了毒气,导致身亡的话,那后果……
张平赫和钟万良顺势一想都不敢想象,像处长这样完全不讲理完全无法揣测的存在,如果彻底发怒的话,后果谁能预料?
所以相比起那种糟糕的结果,让处长发泄一下怒气,让处长去南棒杀一批南棒高官的家人,那完全不是什么大事啊!
又不是说把南棒的高官全部杀干净了,杀干净的只是南棒高官的家人,不管是对南棒还是对世界都没有什么重要影响。
由此可见,处长其实也是克制了。
如果处长真的杀一堆南棒的高官,也没人说什么。
不过就南棒现在这个状态,再死一堆高官的话,确实有可能崩溃,确实对华国的整体利益不符。
所以处长保持克制,杀光的只是南棒高官的家人,这已经很不错了。
对此,张平赫和钟万良表示万分的理解。
而这时候,梁湛已经把这些情况都给解释清楚了:
“就是这么回事。
其实,在杀光南棒高官的家人后,我还打算顺藤摸瓜,调查出研究者神经性毒素气体的研究所,这个研究所和里面的人我也没打算放过。
不过,万万没想到,那群南棒高官被激怒的时候,也是不可小觑的。
他们联起手来,动用强大的情报网和势力一起调查,还真的调查出了他们家人是中毒而死,也顺着中毒的死因,调查到了杀害他们的是神经性毒素气体。
最后,根据神经性毒素气体的相关表现,南棒高官们也调查到了那个研究所,并且在我之前就把研究所里的所有人给带走了,估计进行着惨无人道的审讯和逼问。
既然有他们代劳了,所以我也就暂时无所谓了,让他们狗咬狗吧,让研究所的人生不如死去吧,暂时就这样了。”
张平赫和钟万良一边听一边点头,他们暂时没有发表意见,而梁湛又继续说道: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又在南棒玩了几天,算是散散心。
不过我也没有单纯的在玩,有两件小事我一直在留心。”
说到这儿,梁湛挥了挥手,在办公室里打开了一道神威空间门,一堆纸质的和电子版的资料,从这道神威空间门里浮现,出现在办公室的地板上。
做完这些后,梁湛对张平赫和钟万良稍微解释了一下:
“这些,是我托人在南棒搜罗到的各种高新科技。
里面不只有南棒的高新科技,还有其他国家的各种各样的高新科技。
具体有多少具体有多少种类具体什么内容,我不太清楚,我也懒得管。
我估计,这些所谓的高新科技,咱们国家也不一定逊色。
不过就像之前说的那样,借鉴意义大于实践意义,我把这些资料带过来,麻烦你们转交给相关专业的科研人员看一下,有借鉴意义也是好的。”
看着这堆资料,张平赫和钟汉良眼睛放光。
要的就是这个呀,要的就是这些科研资料,而且要的就是借鉴意义!很多时候借鉴意义也是很重要的!
认真并且感激的看着梁湛,钟万良由衷地说道:
“处长,真是太谢谢你了,有这些资料可以借鉴,咱们国家的科研事业,肯定会迎来长足的进步。”
梁湛笑着不在意的摆了摆手:
“咱们哪儿跟哪儿啊?哪需要说谢谢?你们喜欢就好,你们觉得有用就好,我还担心这些东西连借鉴意义都没有呢。”
说完,梁湛神情稍微严肃下来,开始说起了另一件事:
“还有一件事情,和上次情况类似,我又从南棒各地,找到了不少咱们战士的遗骸,特地把他们给运送回来了。
遗骸后续的各种处置,肯定是不需要咱们费心的,咱们也不是专业的。
就是……这里也不方便,我该把这些咱们战士遗骸先存放到哪里呢?还是上一次那个空间坐标吗?”
听到梁湛又送回来一些战士的遗骸,张平赫和钟万良顿时大为感动。
张平赫二话不说,赶紧拿出手机冲着别处打了个电话,打完电话后他对梁湛点了点头:
“处长,可以,还是上回那个空间坐标,麻烦您把这些遗骸依旧空间传送到那里就可以了。”
梁湛坐在沙发上,也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传送过去。”
说完,他闭上眼睛,开始沟通那个空间坐标,在那个空间坐标上发动神威,把神威空间里储存的战士的遗骸传送到那边。
传送安置好后,他就关闭了神威空间传送,重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张平赫和钟万良:
“好了,已经全部送过去了。
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我在南棒的所作所为就到此为止了,勉强算得上是不虚此行吧。”
撂下完这句话,梁湛从沙发上起身,站起来的时候还稍微伸了伸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