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在海边别墅里醒来的梁湛,可以说是神清气爽,睡得特别好。
经过一晚上的养精蓄锐,他这兴致又上来了。
不是说昨天把那一百多个女团练习生换了两遍后,他身体就不行了,他身体素质是绝对没问题的,来个几十遍也没问题!
主要是,那么多次以后,精神这方面有些厌烦了,难免不想继续了。
不过,睡了一晚上后,这不第二天起来之后,兴致又来了吗?
还有就是也没必要,没必要兴致一来就立刻开始,那样就太过分了。
带着类似的想法,梁湛在豪华别墅里吃了早餐,他又不紧不慢的走出了别墅,再次来到海边上。
果不其然,海边上,海滩上,那一百多个女团练习生泳装美女,也早就准备好了,她们精神头也休息过来了。
想了想,梁湛觉得,今天就不那么着急不那么过分了,有什么玩什么,大家高高兴兴的乐乐呵呵的就比较好。
就这样,梁湛和这一百多个女团练习生,就又在这沙滩上陆陆续续玩了大概两三天。
两三天后,梁湛心里也腻了,考虑到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打算离开。
听到他想要离开,两个财阀女儿自然是恋恋不舍,并且眼泪汪汪的,恳求他们伟大的主人留下。
不可能的,哪怕是财阀家的女儿,梁湛也完全不放在眼里。
甚至在梁湛心里,她们俩不过是两个不错的玩具,那一百多个女团练习生也只不过是比较普遍的玩具。
怎么可能会对玩具产生感情?绝对不可能的。
既然没有感情,就没有留下来的道理,任凭两个财阀女儿再怎么恳求,他也没打算继续留下。
两个财阀女儿也算是识抬举,恳求了几下后,见梁湛不为所动,她们也就放弃了,也就逆来顺受了。
毕竟,如果过于恳求,从而让主人不高兴的话,那还不如不恳求,还不如就这么放手,给主人留下一个好印象。
这样一来,主人今后还有可能想起自己,想起自己和财阀的时候他还能回来,那样她们俩还有机会。
至于财阀以及财阀主事人方面,听说梁湛要走,当然也是极度的不舍。
在他们这些已经被催眠控制的人看来,梁湛这么一位伟大的主人降临到他们地盘,是他们莫大的荣幸,是他们极致的辉煌。
如今,这荣幸和辉煌就要离去了,他们怎么可能舍得?
不过,到底是财阀主事人,心性还是有的,他也知道这荣光和辉煌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也不可能永远的挽留主人。
在表达了几下不舍后,财阀主事人也就接受现实了。
同时,另外两件事,财阀主事人也已经准备好了。
其中一个就是这段时间他们财阀在全世界范围内搜索到的各种高新科技,这些高新科技已经分门别类的全部整理好,纸质版的电子版的都有。
还有一个,就是这段时间他们财阀在全南棒范围内,搜罗到的当年那些战士的遗骸,那些遗骸也全部整理好了。
面对财阀主事人精心准备好的这两件事,梁湛也是比较满意的。
随便夸了财阀主事人两句后,让财阀主事人受宠若惊后,梁湛手一挥,打开了神威,把高新科技资料以及这些遗骸,全部送进了神威空间里。
该拿的都打包好了,已经没有什么纰漏了,梁湛便利用神威通过空间传送,彻底的离开了财阀,离开了南棒。
离开南棒后,他就直接回国了,而且直接回到了京城特勤处。
话说这也是个习惯了,一旦他在国外做了什么事的话,或者有什么收获,第一时间回的不是家,而是这里。
回来后,梁湛也没有去别的地方。
他只是出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拐到隔壁,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梁湛推门而入,进入了张平赫的办公室。
也不知道是出乎意料还是意料之外,张平赫的办公室里,张平赫和钟万良都在,他们两人正坐在沙发上互相商讨着什么?
扭头一看,发现进来的是梁湛,张平赫和钟万良立刻眼睛一亮,同时站了起来打招呼。
梁湛一边往沙发那边走,一边点头挥手示意,应下了招呼的同时,又让他们全部坐下。
梁湛率先坐到沙发上,对面的张平赫和钟万良也依次坐下。
他们俩坐下后,张平赫就率先发问:
“处长,您是不是又跑了一趟南棒?南棒高官的家人全部损失殆尽,这是不是您做的?”
钟万良也点头询问:
“是啊,难不成您又盯上了南棒的国运,所以您又去了一趟南棒,开始霍霍他们?”
听着他们俩的问题,看着他们俩,梁湛露出了感兴趣的笑容:
“看来,南棒那边,咱们的人不少啊。
我记得南棒高官阶层,已经尽可能的把事情掩盖住隐藏住了,他们的遭遇没有传出去,只在小范围内传播。
没想到这么相对隐秘的事情,你们这么快就知道了,看来咱们的情报网络也神通广大呀。”
张平赫笑着谦虚摆手:
“哪里哪里,算是有备无患吧。
毕竟情报工作是很重要的,我们不敢不谨慎。”
钟万良顺便接话:
“再加上这一次,是南棒高官的所有家人都死光了,事情算不上小,相关情报就赶紧传回国内了。
不是,处长,您也别问我们了,我们现在特别想知道,这些事情应该是您做的吧?”
梁湛也没打算瞒他们俩,他就这样倚着沙发,淡淡的叙述了起来:
“确实是我做的,确实是我把南棒高官的所有家人都一网打尽了。
不过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不是过去又霍霍南棒,又去薅南棒的国运了,就算我想薅羊毛国运也不允许我薅了。
这么和你们说吧,南棒的情况十分不稳定,我要是再霍霍他们,或者再吞噬他们的国运,这个国家真的会分崩离析的。
你们俩的嘱咐我还记得。
这个国家虽然特别恶心人,但毕竟有存在的道理,它的存在对咱们来说还是有利的。
所以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崩溃,这一次我也就没有过去薅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