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真的欺人太甚。”
易中海一回家就把自己的凳子踢倒了。
易大妈担心的看着他。
“中海,算了,别气坏自己的身子。”
“你说的轻巧,这件事一出,本来就对我有些看法的人,会怎么看我?”
“院里不少人都在轧钢厂工作,这些人去厂里一说,我还怎么做人。”
易中海感觉最近倒霉透顶,什么事情都不顺。
这里边搞事的人,今天他可找到了。
阎埠贵,我早晚要你好看。
此时的阎埠贵还不知道他已经被狠狠的记恨了。
他现在正在盘算另外一件事。
“最近易中海频频出手,谋算的都是大物件。虽然回回失败,但是也是胆识过人。”
“看着别人占便宜我浑身难受啊。”
“孩子他爹你别难受了,等叶家的房子建好了,咱们就有进项了。”
“对了,叶家小子提议咱们在后院加道门。这门应该让他出,反正他家也建房子,顺手的事。”
“这样咱们就又省一笔。”
“走,咱们跟他说一声,就是让工程队帮把手的事。”
阎埠贵和阎大妈想到就去做。
大晚上的就去敲了叶子的门。
叶子已经脱衣服睡觉了,听见敲门声,只好穿上衣服来开门。
“呦,阎大爷,这么晚了,晒月亮呢?”
阎埠贵讪讪一笑,略微有点不好意思。
“叶子,我有点事找你商量。”
叶子随口抱怨。
“啥事,非得这么晚来。”
“急事儿。”
叶子把两口子让了进来。
“叶子,你也知道,这后院月亮门要是安门的话,得请人做门,还得请人安。”
“这来来回回的,你家得建房子,我们再安门,院里外来人太多,人多手杂,不安全。”
叶子一听阎埠贵的话,就知道他要拉什么屎。
“阎大爷,那你的意思呢?”
“要不就让你们家的工程队,帮把手给做了得了。”
“噢,这倒没什么问题。”
阎埠贵闻言大喜,这小孩子就是不会算计,不知道这钱来的困难。
“不过...”
“不过什么?”
“这事你不应该跟我说,和工程队说一声,他要多少料,多少工,人家得计算啊。”
“算明白了,你还得付定金呢。”
阎埠贵嘴角一扯,我要是找人干活,还用的着你?
“这点小事还用我单独去说,你报要求的时候,多说一句就行。”
叶子笑眯眯的说道。
“那可不一样,阎大爷,咱们是两家的活,还是得分开算,省的掺和了,两家闹矛盾。”
阎埠贵一听直翻白眼,人家叶子不是不明白这里边的事啊。
那就只能明明白白的去谈了。
“叶子,反正你都建房了。再包个门不算什么吧?这个门可是安在你们后院,不是安在我们前院。”
“闫老师,你可别得寸进尺了。”
“你得明白,那个门不是我需要,是你们需要。”
“我同意你们装门,给我进出增添了不少麻烦。”
”看在是照顾孩子的份上,我们后院的人才同意的。”
“你可得分清因果关系,我让你装门就是很大情分了,怎么还要我出钱装呢?”
叶子解释烦了,不耐烦的摆摆手。
“这门你们爱装不装,孩子多了少了的跟我又没关系,我不管这事。”
阎埠贵唾面自干,丝毫没觉得丢人。
“叶子,你做好人好事,总不能半途而废吧?”
“锅碗瓢盆都包了,别差这点东西了。”
“我们三家做这个小饭桌也不容易,我作为三家的账务管理,总是得该省省,该花花吧。”
“你也不想,咱们因为这点小事闹矛盾,导致小饭桌办不成,雨水没人照顾吧?”
叶子此时神色一顿,这活还没开始干呢,就开始算计他了?
要是让你干下去了,那还得了?
可别给自己添堵了,自己这么低的租金,不愁没人接盘。
本来就是他们挣钱的事,现在阎埠贵反而拿这事,来要挟他了?
如此短视,怪不得把家管成那个样子。
“阎老师,你的意思能代表三家么?或者说,你来这一趟,三家人都知道吗?”
阎埠贵自信一笑,占便宜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同意。
“自然是能够代表,虽然他们不知道,但是想必他们知道了,也会赞同的。”
“那你最好还是,让他们知道一下的好。”
“这样,今天也太晚了,没法谈事了。”
“明天一早,三家过来,谈这个事吧。”
叶子想搞清楚,三家里到底有多少是得寸进尺,得陇望蜀的人。
把房子租给那样的人,到时候收回来也会有麻烦。
不如趁这个机会,试探一下。
把那些不知道好歹的人踢出局,省的租了他家的房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碍眼。
叶子一开始就有点没看上阎埠贵,上次鱼的事就记了他一笔,不过碍于当时阎解成也在眼前,不好独出阎家来。
要是他阎埠贵要这么干,那么,这人还是早换的好。
当初觉得该拉拢一批,打击一批。
但是拉拢的人,要是出了问题,他也不介意把他划到,打击的那一批里。
挑人的时候矮个里挑将军,觉得这阎埠贵这人爱算计,不讲人情,只顾利益。
但是起码不会轻易得罪人,总想左右逢源。
那他应该也不会,轻易得罪叶子。
谁知道,还是对阎埠贵的性格挖浅了。这种人知小利,而无大义,早晚得坏事。
阎埠贵,准备好滚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