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垃圾回收站,找个犄角旮旯。
叶子一闪身,就来到农牧场空间。
先跑到农场,看了看小麦和玉米。
玉米没用化肥,是自然熟。
小麦,葱姜是催熟了。
20块地的玉米,5块地的小麦。
今天中午是够用了。
从大贤者的私房钱里,扣出一些从津卫取来的带鱼,扔仓库里。
“加工坊,做精白面100斤,酿酒1000斤,玉米面2000斤。”
“餐厅,炸带鱼400斤。玉米面窝头4000个,煎豆腐400斤。”
“加工坊,造一辆板车,3000个陶做的杯子,一个大酒缸,一个木制的提子。”
忘记种棉花了。
“加工坊,用废旧报纸,做一些牛皮纸包。”
咱这买卖就做起来了,原材料哪怕是盐,那都是抽海水做出来的。
这家伙,纯无本万利。
现在天色还早。
叶子也不想累死那头小毛驴。
晃晃悠悠的往老城墙那走。
这老城墙也是经历了战火,不少地方有缺有口。
那时候世道乱,多家人物进了四九城。
世道一乱,规矩也就乱了。
哪家修房子盖厨房,缺砖了就去拉。
不少地段,都被扒拉了口子。
现在四九城要发展,所以觉得这老城墙也碍事。
修复呢还得花钱,留着呢,东缺一块,西缺一块,派不上用场。
当下也没有保护文物的概念。
所以就定下了,拆吧。
等着发展好了,物质丰富了。
想追求精神丰富了,又觉得拆了可惜。
一个时间段,看一个时间段的事。
这事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拆都拆了,咱也就顺势而为吧。
叶子溜达着,到了老城墙附近。
找了个小巷子,把驴套上板车。
拉上两坛子白酒,一个陶木饭盒里,放三段带鱼,三块煎豆腐。
光这样的饭盒,就有四百个,摞了有六层高。
这第六层顶上,装了八袋玉米面窝头。一袋筷子,一袋陶瓷酒杯子。
一袋窝头,里面少说有五十个。
载着这些东西,小毛驴走的颤巍巍的。
它是一头驴,不是一匹马。
好歹路程短,就二三里地。
叶子在有点小坡的时候,就下去推车。
一个10岁的小毛孩,用一头驴拉这么多货,引起了不少人注意。
都看着这小娃娃,来这干嘛。
叶子赶着驴车蒙头赶路,对路上的那些调笑他的人,不理不睬。
他们什么心思,叶子不明白?
又是特么逗孩子玩。
真是国人的恶趣味。
找了个不少人聚集的地方。
叶子看了看周围敲下来的砖。
“这是谁的砖啊?”
“我的砖。”
一个老头紧忙跑过来。
这是专门看着的,省的那些图便宜的人。
不声不响的,把他家弄的砖拉走,那时候,找都没地找去。
“大爷,我这,拉了一车吃食。”
“借贵宝地,卖一卖。”
“您这砖,我先借着铺铺地。”
“到时候,我给您一个盒饭,您看成吗?”
“啥是盒饭?”
“您瞧,我给您拿。”
叶子爬上驴车,从第六层,抽了一个饭盒出来。
饭盒上边是木盖,外部是木制外层,内嵌陶制内里。
光这个饭盒,就值5毛钱。
陶盘或者木盒,还不值这些。
但是那个制作的工艺,是非常值钱的。
但对叶子来说,那不过是加工坊,批量出来的东西。
设计师是叶子不假,但是这东西,靠人力做,那得费老鼻子劲了。
找木匠和烧陶的人定尺寸。
稍微不对就嵌不进去或者两者不紧合,那这个件就废了。
“您看这里边,三段带鱼,三块炸豆腐。
“一会,等我卸完车,给您配筷子,俩窝头,一杯酒。”
“你这娃娃,卖的东西可金贵。”
老大爷抹抹嘴,有点抑制不住。
带鱼,豆腐都是油炸的。
那得费多少油啊。
“不止东西金贵,这手艺值钱啊。”
“这鱼和豆腐是大饭店的厨师给做的,味道咋样,您老也闻见了。”
“不错,闻着真香啊。”
老大爷竖了个大拇哥。
“得,我帮你弄吧。”
“你一个娃娃得弄到什么时候去啊。”
“你爹娘咋不来帮忙呢。”
“谢谢您老,我娘上班呢。我就是帮别人,跑个腿,挣个辛苦钱。”
老大爷咂摸着嘴,只说娘,不说爹,暑假跑腿挣钱。
穷苦人家的孩子,懂事早啊。
我这要了他一个盒饭,他得自己补上。
我老汉不占这个便宜。
“你这一份,卖多少钱啊。”
“一块钱。”
“嚯,这么贵?”
“您老听我说啊。”
“这饭吃完,饭盒,酒杯,筷子,全归您。”
“我不是单单就卖饭菜,我是连食具一块卖的。”
老大爷听到叶子这样讲,这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饭盒。
这材料不算贵,但手艺倒好。
带回家去,出个门,也能吃点饭菜。
小半只鸡的钱,换个耐用品和一顿炸货,一杯酒,倒是也值这个价。
“行,我买一份。”
“大爷,我送您的。”
“什么送不送的,你跑一趟腿,才挣几个钱。”
“老汉不占你这娃娃的便宜。”
“来,我帮你卸货”
“搬了这么多上去,你一个人不好弄。”
“得了,饭盒有数。”
“我多送一杯酒,表表心意。”
“那成。”
“你这娃娃,良心怪好。”
叶子看着受骗的大爷,也挺无奈。
这个时候,民心纯朴。
他倒不想占这个便宜,但是他不能讲实话啊。
一个孩子哪来的这么多钱,倒腾这么老多东西?
起风了,又怎么说。
算了,低调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