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我是我哥
作者:一口五头猪   皇叔求放过,九皇子是女儿身最新章节     
    被捂了两下嘴,秦牧雪突然悟了。
    如果第一次是意外,那为何还要有第二次?
    第二次分明就是……有意为之。
    脑中精光一现,顿时明白过来,放弃挣扎,并捧住他的手,吐出舌头,舔了一口。
    刹那,陆云初浑身一震,似有电流穿过身体。
    掌心里,温软的舌尖包裹着些许黏腻感,温温的、热热的,如燎原之火,令他瞬间呼吸急促,理智尽失,
    “雪雪……”
    “明白!”
    秦牧雪蹬飞了鞋子,立马将陆云初扑倒在床上。
    原来,陆师兄捂她的嘴,是这个意思。
    还好她悟性高。
    若换作一般人,还真领悟不了呢。
    -
    酿酿跄跄……
    一夜痛快。
    芳华院被占,里面有摆满了祭品,根本没有谁敢擅自靠近芳华院,无人搅扰的打扑克,就是快活。
    翌日。
    秦牧雪起得早,脸颊红润有光泽,肌肤嫩粉嫩粉,像一朵日日被阳光雨露滋润的花儿,愈发吹弹可破。
    那挽起衣袖的模样,更像是有一身使不完的牛劲。
    新的一天,攒了一晚上的劲儿,又可以开始收拾贱人了。
    “雪雪~”陆云初还在榻上呢。
    薄被滑至腰间,胸膛的几处痕迹似猫儿抓过,暧昧极了,男人缱绻的嗓音像赖床不肯起的人,
    “雪雪提起裙子就走,丝毫不管我有没有穿衣裳,睡的好不好,饿不饿,冷不冷。”
    秦牧雪立马转身,坐到床沿:
    “陆师兄,我怎么会不关心你呢,我这不是得先起床穿戴好,再来关心你吗?”
    “真的?”
    “我岂会骗你?”
    捧住他的脸,亲一亲,开始美好的一天。
    今日,是老夫人寿宴,以陆公爵的身份地位,晚上会来赴宴的人不少,不过白天是闲着的,陆云初准备带秦牧雪去给母亲上香。
    秦牧雪今日穿得比较素,也比较乖,头上只戴着一支银簪子。
    祭祀,不宜张扬。
    “陆师兄,虽然婆母早早的去了,可你还有我,以后,将军府就是你的家,我的爹娘就是你的爹娘。”
    男人沉笑一声,轻握着她的小手:
    “此生有你,是我陆云初的福气。”
    二人带着祭品出府。
    陆夫人看见,暗啐了声:“真不像话!”
    老夫人过寿这么好的日子,竟然去祭拜一个死人,也不怕冲撞了老夫人。
    可惜,秦牧雪习过武,有内力在身,五感敏锐于常人,听见了这骂咧的四个字。
    顿时驻足。
    转身。
    看向陆夫人,“你说谁不像话?”
    陆夫人先是一怔,反应过来,沉声道:
    “今日是老夫人寿宴,你不该去祭拜何氏。”
    “陆夫人这么说,是承认何氏是陆家主母,而你只是一个妾,才不准我们祭拜,怕冲撞了?”
    “你!”
    胡说!
    陆家的主母明明是她!
    秦牧雪一笑:
    “既然你不承认何氏的身份,那我想今天祭拜、明天祭拜,还是后天,与你有什么关系?要是真能冲撞,我第一个冲你。”
    “你!你……”
    陆夫人可气坏了,还没想到还击的话,陆云初便牵着秦牧雪,含笑离开。
    夫妻二人的笑容比刀子还要刺目锥心。
    气死她了!
    气煞她也!
    “真是个没教养的女人,也不知爹娘是怎么教的,竟教出一个这样的泼妇!”
    冲着二人的背影大喝:
    “我要是生了个你这样的女儿,早在襁褓里就直接掐死了!”
    可惜,二人已经出府,听不见了。
    虽然骂了一通,可心里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娘。”那边,陆邺扬笑着走来,
    “您是长辈,何必跟两个小辈发这么大的火?他们的嘴皮子再厉害,也只敢故意激您,难道还真能翻到您头上去不成?”
    相反,他倒是觉得秦姑娘挺有趣的。
    他从没见过性子这么好玩的女人。
    这两日下来,日日瞧着秦姑娘在眼皮子底下晃,那白白的皮肤。漂亮的小脸,活泼肆意的性子,倒瞧得他心里痒痒的……
    -
    城外。
    何氏的坟墓应是从未修缮过,长满杂草与小树,遍地丛生,盖住了路,陆云初修剪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周围拾掇的整洁。
    他没有说话,情绪明显低沉。
    秦牧雪也一改往日的浮躁,蹲在坟墓前,烧着钱纸贡品。
    陆云初看着被风霜打得沧桑的墓碑,几乎看不清上面雕刻的名字,对于母亲的记忆,更是荡然无存,甚至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
    可,母子血脉相连,想起何氏当年下嫁给陆公爵,所受的那些委屈,便感到深深的不忿。
    秦牧雪看着他眸色沉重的目光,抿了抿嘴,安抚道:
    “陆师兄,我怀疑婆母当年是被害死的。”
    她不信一个富家之中养出来的千金,在生下孩子后半个月,就做出与人私通的事。
    即便如此,何氏死后,陆公爵怎么心狠到连把陆师兄都扔了?
    陆师兄可是他的嫡长子!
    其中分明有阴谋。
    “陆家所有人,没有一个无辜的。”
    秦牧雪提步上前,问道:“陆公爵还是不答应让婆母迁坟的事吗?”
    陆云初摇头:
    “陆继天为了颜面与声誉,不会答应。”
    “虚伪!”
    人都死了,还要利用其死后的声名。
    嫁给这样的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秦牧雪眸光一亮,顿时有了主意:
    “陆师兄,既然陆公爵不肯让婆母迁坟,那我们把陆公爵一家赶出陆府,赶出京城,统统赶走,这个地方不就成了你家的祖坟了,关那陆公爵什么事?”
    陆云初一怔,随之,朗笑声不止。
    哈哈哈!
    她眸子一眨、一转,满脑子里憋的都是坏主意。
    他想要的是把母亲的坟迁走,却没想到她想的是把陆家一锅端了。
    狠还是她狠。
    男人笑得爽朗,又满目宠溺,揉着她的脑袋,道:“好,雪雪这个主意甚好,甚得我心,哈哈!”
    -
    上了香,尽了孝,二人回到陆家时,已是下午。
    这时,府中的下人们全都忙碌不停,厨房的、厅内的、斟茶的、接待的……大家仔细的做好各自的活计,不敢在老夫人寿宴上出任何岔子。
    秦牧雪进府,有些个来的早的客人已经在府上了。
    看见二人,不少好奇的目光投过来:
    “不知这位是……”
    “好面生,以前好像从未见过……”
    陆夫人正招待着客人,扫了二人一眼,神情有几分不耐,又不得不耐着性子。
    正要开口时,秦牧雪实在懒得看她那副翻白脸的为难样子,直言道:
    “这是陆府的大公子陆云初,我是他的妻子,我姓秦。”
    七八个宾客皆惊,更是有站得远些的宾客围了过来:
    “大公子?”
    “听闻陆夫人是续弦,在此之前,陆公爵还有一位明媒正娶的夫人……”
    “我倒是听闻,先夫人离世时,似乎死得不堪……”
    听闻先夫人当年与下人私通……
    声音渐小。
    这个话题本就敏感,宾客们觉察说错话,纷纷止住不再提,可秦牧雪落落大方的扬了声:
    “诸位,大家今日前来赴宴,都是京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敢问一句哪家富商的千金与一个下人私通,莫不是瞎了眼了?”
    “我倒宁愿相信,她是被害的。”
    众人神色微妙。
    宾客之中,不少贵妇人都是掌一家后院的主事,深知后宅里的那点腌臜事。
    若真要说,陆公爵的先夫人还真有被陷害的嫌疑。
    细碎的声音轻响:
    “我记起来了,先夫人何氏是富商何家独女,当年嫁给还是书生的陆公爵,可把陆公爵扶持的青云直上。”
    “可不是……”
    “先夫人一死,何家不就生生被陆公爵吃成了绝户……”
    陆夫人神色微变。
    这是在胡说什么!
    她眸子一厉:“秦姑娘,今日老夫人过寿,你提一个死人,还诋毁老爷声誉,到底居心何在?”
    秦牧雪一笑,不卑不亢道:
    “谁家没有死过人?在我们那里,去世的人需要祭拜、侍奉、铭记于心,没想到在陆家,提都不准提。”
    “怪不得你们家的老祖宗不保佑,陆公爵当了一辈子的差,致仕时,还只是一个公爵。”
    “你!”
    众人亦是诧异。
    只是?
    只是一个公爵?
    好大的口气!
    在桑南国,公爵可是正二品,是多少官员一辈子都爬不到的高度。
    陆夫人冷声:“你一个小丫头,知道公爵是多大的官吗?竟敢大放厥词,不知天高地厚。”
    秦牧雪呵呵一笑:
    “那你知道我的来头有多大吗?”
    “?”
    一个泼妇,能有什么来头?
    指不定是从哪个山旮旯里蹦出来的,没有接受过上等教育的浅薄粗人。
    “说出来吓死你,但我偏不告诉你,嘻嘻。”
    秦牧雪神秘一笑,牵着陆云初的手先进去了。
    陆夫人险些气笑。
    草民就是草民,高攀上陆府,还装起来了。
    你要是大有来头,那我都能倒立洗头!
    “瞧这秦姑娘生得明眸皓齿,英气挺立,看起来是个飒爽的女子。”一个贵妇人指去。
    “上京之中,似乎没听说过哪户姓秦的官员?”
    “难不成是外地人?”
    “如此场合,她竟丝毫不惧,一般人家可养不出如此飒爽、自信的女子。”
    几个贵妇人站在一起,小声猜测八卦起来。
    这些字句传进陆夫人耳中,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
    一个粗鄙村妇,能有什么来头?
    这群人莫不是瞎了眼不成?
    不过别急,小贱人,你的好日子马上就要到头了……
    “娘!”
    那旁,陆邺扬踱步而来。
    不是说大哥他们回来了吗?
    人呢?
    怎不见?
    陆夫人怒意微收,招了招手温和道:“扬儿,来,娘为你介绍,这位便是林家的千金。”
    一个贵妇人带着容貌端正温和的女儿含笑走来:
    “恭喜陆公子,即将继承爵位,日后,你我两家还望多多往来。”
    林柔微微福身,红脸唤道:
    “陆二公子。”
    陆邺扬眉头微皱。
    林家与陆家有婚约,他一直未放在心上,毕竟只要是喜欢的女人,都可以纳入后院。
    可这一声‘陆二公子’,实在叫的他不痛快。
    陆云初一回来,他才长子变成次子了。
    可恶!
    不过,他迟早会把陆云初赶出陆家!
    “扬儿,你带林小姐去那边逛逛,我与林夫人说几句话。”陆夫人意有所指,想让两个孩子培养感情。
    林柔脸颊红红的,轻咬着下唇,乖巧的站在一旁。
    林夫人:“如此,那便有劳陆二公子了。”
    “应该的。”
    陆邺扬淡淡一笑,“林小姐,请。”
    “陆二公子,请。”
    二人一同离开。
    陆邺扬的目光一直在宾客之中找寻着什么,这里看看,那里扫扫,以至于连林柔说了什么、都未听清,只敷衍的颔首,应了几声便罢。
    走进花园。
    陆邺扬的目光忽然一亮。
    在那!
    不远处,秦牧雪正握着一个苹果,一边嚼嚼嚼,一边跟两个千金说话。
    不知说着什么话题,竟令那两个千金捂着嘴角,惊异的合不拢嘴:
    “真的吗?”
    “秦姑娘,真有那么厉害吗?”
    秦牧雪:“可不?嚼嚼……当时我左牵黄,嚼嚼……右擎苍,嚼嚼……扬剑一扫……嚼嚼嚼……”
    这时,一名婢女端着酒水过时,不慎撞到秦牧雪的手肘。
    啪!
    酒杯倾倒,洒了秦牧雪一个满怀。
    “大夫人!”
    婢女吓得扑跪在地上,“奴婢有眼无珠,还请大夫人饶命!”
    秦牧雪皱了皱眉,拍了拍湿漉漉的酒渍,
    “罢了,带我去换一件吧。”
    “是。”
    婢女暗松一口气,在前领路时,眼底却闪过一抹算计的幽光……
    陆邺扬见状,不等那林柔说什么,提步便走:
    “我还有事,恐照料不周,还请林小姐自便。”
    立即跟了上去。
    “欸?陆二公子……”林柔追了半步,张了张嘴,又只得作罢。
    后院。
    “大夫人,请。”婢女走到一处偏院门口,姿态恭敬。
    秦牧雪提步入内。
    婢女即刻关上门,嘴角勾起。
    这里面可放着能令人意乱情迷的熏香……
    呵。
    她立即退至院中,叫出早已藏在树干后的一名小厮,道:“大夫人已经进去了,你快些去,我去前院禀报夫人。”
    “好!”
    小厮袖口一挽,想起大夫人那白皙的面孔、柔软的身段,不禁心猿意马。
    大夫人,小人来了!
    小人定将您伺候的服服帖帖~
    他迫不及待的伸出双手,就要推门时,一只大手突然落在肩头。
    “谁……二公子?!”
    陆邺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这种差事,你干的明白吗?还不快退下,让我来。”
    -
    前院。
    宾客逐渐来齐,声音此起彼伏,下人们穿梭来去,热闹极了。
    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戴着暗红色的抹额,穿着一件红衣裳,脸色看起来红润有精神,颇为喜庆。
    陆公爵站起身来,拱手道:
    “今夜,多谢诸位赏脸,来为我母亲祝寿,陆某感激不尽。”
    众宾客作笑:
    “陆大人客气。”
    “祝陆老夫人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祝贺祝贺……”
    陆公爵满脸挂笑的与众人喝酒。
    陆夫人笑饮了一杯茶,盈盈的放下茶杯,看向那个低头走来的婢女。
    婢女弯腰,低声耳语:
    “夫人,成了。”
    闻言,陆夫人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起身道:“老爷,今日,也算是有两桩好事,老夫人过寿,大少爷不仅归家,还带回了大夫人……”
    她的话音陡然一止,诧异道:
    “大夫人呢?”
    怎么她的座位是空的?
    “大夫人呢?”
    众人投来探究的目光。
    厅内的上座,只见一袭白袍、气质温润的大公子陆云初,可他手边的位置却是空的。
    “这……”
    “人呢?”
    “我方才好像还看见……”
    细碎的声音刚起,一个婢女惶恐的跪在地上:
    “夫人,有件事奴婢不知当不当禀报……”
    “何事?”
    “就是……是……奴婢方才从后院过来时,听见屋内门窗紧闭,却传出男……男女欢好的声音……”
    “放肆!”陆公爵猛地掷下酒杯,
    “今夜,是我母亲的好日子,哪个不长眼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行这等腌臜事!”
    简直不将他陆继天放在眼里。
    陆夫人急忙上前:
    “老爷莫恼,大公子在这,想必那秦姑娘不会做出那种苟且的事……”
    这话说的,则让人遐想了。
    秦姑娘若是清白,怎么会无故缺席?
    还是说,后院里偷欢的女人,就是秦姑娘……
    众众人相视一眼,目光逐渐微妙。
    “陆云初,你媳妇呢?”老太太拐杖驻地,声音沉怒的质问。
    陆云初抿唇,沉声:
    “方才她与两个千金说话,我不便搅扰,便离开了,一直未看见她……许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这话说的,谁会信?
    老太太起身道:
    “那得是多没教养的女子,才会连长辈的寿宴都会来迟,难不成那后院的人,当真是她?”
    “不可能!雪雪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
    “是真是假,一看岂不就知道了?”
    老太太冷哼一声,“若当真是她,辱我陆家门楣,我即刻将她发卖至庄子里,你也休想留在陆家!”
    两个人一起赶出去。
    陆云初还想再说什么,陆公爵已经扬声打断:
    “一看便知!”
    陆夫人着急的掩着嘴角,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笑出来:
    “老爷,你再给秦姑娘一次机会……饶过她这一次吧……”
    “如此淫荡,不可饶恕!看我不打断她的腿!”
    老太太怒声起,提步走在前面,带着一群乌泱泱的人,朝着后院赶去。
    陆夫人勾起嘴角,跟了上去。
    一屋子的宾客见状,也纷纷跟了去。
    好戏不看白不看。
    况且,自古以来,八卦是人的天性,他们也想凑个热闹,吃吃瓜。
    于是,浩浩荡荡的一大片人冲进后院,刚进院子,果然听见屋内传来哼哼唧唧、暧昧喘息的声音。
    众人脸色一臊,随之瞠大了眼。
    果然在行苟且之事!
    “陆云初,这就是你要娶的女人?陆家的脸面都被你们二人丢尽了!”老太太愤怒的敲着拐杖。
    陆夫人惊道:
    “秦姑娘平日里行事大胆,性子直爽,没想到竟如此……如此不讲究。”
    “给我把门踢开!”
    老太太一声令下,“给我把淫妇秦牧雪抓出来!”
    “是!”
    两名小厮重重应了一声,挽起衣袖,就要冲上去时,一道清亮的声音从院外传入:
    “谁在叫我?”
    “嗯?”
    众人下意识回头,只见一个英气张扬的女子咬着脆脆的苹果,优哉游哉的走来。
    陆夫人的眼睛陡然瞠大:
    “秦牧雪?!”
    她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是在屋里吗?”
    秦牧雪皱眉:“这里又不是我的院子,我在这屋里作甚?”
    “你……你……那屋里的是……”
    “方才,婢女不小心将酒水洒在我身上,我回芳华院换了一件衣裳,没想到去前厅时,大家伙儿都没人影了,全聚在这里瞧什么热闹呢?”
    秦牧雪叼着苹果,穿过人群,迈上台阶,靠近门口时,才听清屋内的声音。
    诧异的张大嘴:
    “哇!”
    这么劲爆?
    “捉奸啊?”
    陆夫人愕然的指着她,“你……”
    “凑这种热闹,怎么能不叫上我?我最喜欢凑热闹了。”
    秦牧雪迫不及待的挽起衣袖,上去就是一脚踢开门,
    “呔!”
    嘭——
    门应声而出,屋内的景象陡然映入众人眼底,只见床榻上,陆邺扬正衣衫不整的抱着枕头,双腿紧紧夹着,眼神迷离的唤着:
    “秦姑娘……你好香……”
    抱着枕头又亲又蹭又摸,
    “秦姑娘,快让我稀罕稀罕……”
    轰!
    陆夫人只觉得一个晴天霹雳,整个人僵在原地,陆公爵与老太太的表情更是如出一辙。
    满院的宾客个个张大了嘴,下巴跌地,被灌了好一口大的,震惊所有人。
    陆邺扬……
    是即将袭爵的陆二公子,竟然在老夫人的寿宴上,一个人偷偷躲在屋里臆想……
    这成何体统?
    陆夫人急忙冲进屋,
    “扬儿!怎么会这样……扬儿!”
    陆邺扬紧紧抱住枕头不放手,痴迷如瘾君子:“秦姑娘……”
    秦牧雪嫌恶的皱起眉头:
    “噫,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