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凤涟澈到了后院,一路上弯弯绕绕终于到了地方。
阮青辞看着如此神秘的小院,周围竟然还有不少的侍卫把守,怎么是怕这里的人偷跑吗?
这个凤涟澈该不会跟明藏一样,在这里圈禁了不少女子吧。
想到此,阮青辞就浑身戾气,但怕被凤涟澈发现,只能一忍再忍。
跟着凤涟澈进屋才发觉,此处根本不像是囚禁女子的地方,更像是一个,对,像是一个乐园。
里面温香暖玉,雕龙戏凤,甚至有些纸醉金迷。
经过的丫鬟们穿着清凉,面容娇好,见到凤涟澈时,皆是战战兢兢低头不语。
最后,凤涟澈在一房门处停下,站在门口反复深呼吸。
阮青辞两人疑惑,莫非这里面有他害怕之人,凤涟澈需要做这么多的心理准备。
顺着凤涟澈推开门的视线望去,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房间里面视线昏暗,轻纱浮动,给人一种靡靡之音的感觉。
阮青辞还想往里面走,但凤栖迟却直接将人抱着跳上了屋顶。
进去之后万一看见不该看的,就算学习也不应该看真人表演。
阮青辞也没搭理他,上了屋顶,直接掀开了两片瓦片。
突然下方传来了轻吟之声,阮青辞差点将头趴在窟窿中往下看。
凤栖迟将人一个猛拉,拽进了自己怀里。
阮青辞刚想发火,她什么都没看到呢,凤栖迟在干什么。
她也不傻,知道屋内的两人在干什么,她只是想看看那女子是谁,能让凤涟澈专门跑过来。
而且看刚刚凤涟澈进屋的样子,并非是凤涟澈占据主导地位。
皱着小脸轻捶了凤栖迟几下,板着俏脸瞪他,眼神和手势示意,她得看看这女子是谁。
后者点了点头,阮青辞这才趴在屋檐上,向下看了个究竟。
屋顶上的凤栖迟屏蔽了自己的耳朵,什么都听不到,他的身子就不会冲动。
过了会儿,阮青辞直起了身子,她没看错的话,刚刚那人是天蝎派的头头?
她刚刚看的仔细,凤涟澈和那女子胸口都有蝎子的印记,只是那女子的更为震撼。
据之前查到的资料,天蝎派不是早就被取缔了吗?
这天蝎派的资料,还是她在官府的卷宗里查到的,应该早在二十年前就取缔了,莫非现在又兴起了。
竟然藏在凤涟澈这么个小后院之中,怪不得周围那么多守卫。
两人在屋顶小声的聊了一会儿,下面才终于安静了下来。
阮青辞——
凤涟澈不行啊!
两人侧耳听着,凤涟澈的一声称呼,将两人都给震住了。
这凤涟澈怎么这么多姨。
而且,跟自己叫姨的女子苟合,凤涟澈也真下得去嘴。
听到称呼的凤栖迟,将阮青辞往旁边挪了挪,低头看了那女子一眼。
看完之后当即愣在原地,这个女人怎么会没死!
“阿蘅,怎么了?”
凤栖迟嘘了一声,示意等等再说,先听听看,她们说什么。
房间内,血媚躺在凤涟澈怀里,凤涟澈的手放在了血媚的胸口处印记上,源源不断的血液流向了那个印记。
血媚胸口处的蝎子印记,就像是活着的蝎子一般栩栩如生。
过了会儿,血媚才抓住凤涟澈的手,将手心的血渍一点一点的舔舐干净。
“媚姨,今日澈儿伺候的舒服吗?”
血媚弯唇轻笑,抬起胳膊细长的手指抚摸着凤涟澈脸上的轮廓。
“这么多男人中,也只有澈儿令我欲仙欲死。”
凤涟澈得寸进尺:“那以后,媚姨只让我伺候好不好。”
血媚一个巧力,从凤涟澈怀里起身,拢了拢胳膊上的轻纱,遮住了那傲人的丰满。
“澈儿真是贪婪,媚姨啊,这不是怕你太年轻,将你榨干之后,那我岂不是罪孽深重了。”
凤涟澈趴在她颈窝,贪婪的吸吮着她身上的香气。
“无妨,澈儿愿意,澈儿愿意为媚姨去死。”
这句话取悦了血媚,抬手轻拂凤涟澈的俊脸,低头吻上她的脸。
在凤涟澈想要继续的时候,血媚突然扯开了。
拍了拍凤涟澈的脸问道:“这是怎么了,平时不会如此贪欢的。”
凤涟澈跪在她面前,非常虔诚的捧着她那张魅惑的小脸,轻轻蹭了蹭。
“没事,只是近来有些事不顺心,只要跟媚姨在一起,澈儿就不会烦心了。”
“澈儿真是调皮。”
血媚被动着承受凤涟澈的伺候,在意乱情迷的时候,答应了给凤涟澈一些人手,让他去做想做之事。
见两人又要开始新的一轮了,交代暗卫看好这两人,凤栖迟直接抱着阮青辞离开了。
回到琳琅阁后,凤栖迟才开口解释刚刚为什么会愣住。
“凤涟澈叫媚姨的女子,便是当初凤涟澈母妃身边伺候的宫女。只是当时凌月舞死了之后,她宫里的宫女都被以伺候不当的理由,全部处死了。这血媚,为什么还活着?”
阮青辞了然,怪不得刚刚凤栖迟这么惊讶,原来是认识。
“那你小时候,和凤涟澈接触的时候,有没有这人的出现?”
凤栖迟摇头:“当时如果这个宫女还活着,凤涟澈应当不会是那样的处境。”
“也或许是,凤涟澈从一开始,就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