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黑袍人环顾了四周,见没有其他人便放下心来。
“二殿下,这次的事情办的有些太失败了吧?”
凌月婵听到黑袍人如此说,言语不屑的嗤笑:“你有什么资格来笑话小澈,自己的主子都死绝了,你不过是一只丧家犬而已。”
黑袍人听了也没生气,只是调侃道:“是,我的主子是死了,可我手上的权利还在啊。凌月婵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并没有上下级之分,我劝你对我说话客气些,否则,咱们就分道扬镳。”
凌月婵刚想说好,就被凤涟澈及时制止了。
“小姨,你们别吵了,每次见面都吵,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说话吗?”
哼!
凌月婵跟黑袍人各坐一边,凤涟澈很狗腿的每边都倒了一杯茶。
“小姨,你们静下心来,咱们先解决我的禁足问题再说。”
黑袍人低着头喝了一杯茶后,拂了拂衣袖靠在身后的椅背上。
“我个人觉得禁足两个月,你就安安生生的待在府邸,不能再出任何的闪失,凤墨渊那边,你不能再让他失望了。或者你们有一箭双雕的办法,让二殿下解了禁足,又让凤墨渊再次重用二殿下。”
凌月婵——
你这不是废话吗?
“叫你过来,你就给了这么个不痛不痒的建议,那你过来做什么,派人传个口信不就完了。还安生的待在府邸,如果这得需要这么做,还需要你来再警告一遍吗?”
黑袍人震怒的拍了下桌子道:“我只是提建议,你有好办法你说啊?”
凌月婵抱着胳膊冷哼:“哼,反正我的蛊虫已经差不多要起作用了,只要等小澈回头自荐或者被谁透露出,小澈可以解救中蛊之人,那小澈便是头功。总比你让他老实的待在府邸要有用的多。”
黑袍人沉思了片刻道:“你们将蛊虫用在百姓身上了?”
房顶上听到这个问题的阮青辞两人,心也提了起来,如果蛊虫真的用在了百姓身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如果凌月婵真的这么做了,那她现在就杀了这里所有人。
凌月婵听到这个问题,非常无语的瞥了一眼黑袍人。
“萧白啊萧白,没想到你倒是挺关心这些百姓啊?不过你放心吧,我还没有那么丧心病狂,只是给凤墨渊下了小小一只蛊虫,等蛊虫长大,就能彻底控制凤墨渊了。”
“谁让他纳了我姐姐为妃,又不好好对待她,让我姐姐最后病死了也没等来凤墨渊的怜惜。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就不应该有好下场。”
“而且凤墨渊跟阮青辞她们的关系,你也应该知道,根本不会相信阮青辞会好心的替他解蛊。到时候无论是我去解蛊,又或者小澈去解蛊,还不是我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萧白听闻蛊虫没有用的百姓身上,松了一口气,凤墨渊死不死的他不管,百姓无辜,他不能背上这么多条人命。
否则等自己到了九泉之下,如何面对身为百姓的父母。
“既然你们已经想好办法了,等你们需要我这边将消息散播出去的话,随时跟我联系吧。”
“对了,之前二殿下说的陆家如何了?”
凤涟澈叹了口气道:“这几天忙着宫里和府邸的事情,还没顾得上,等我解了禁足,亲自去一趟陆家。”
说到这个,凤涟澈就越发的困惑,之前派人去探丹药阁里面,明月风竟然不在。
而且自己的人,去问过其他分散的明家人后,都说没见过明月风。
莫非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吗?
就算毁尸灭迹,也要有迹可循吧。
现在,竟然一点头绪都没有。
而自己刚要对陆家动手,便被禁足了,怎么自己的每一步都被人算好了吗?
萧白又交代了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房顶上的阮青辞看了暗处一眼,暗卫随着萧白的身影离开了。
她说萧白这个名字挺熟悉,原来是凤羽陌的侍卫,之前一直忽略了这么个无名之人,没想到这人还活着,竟然还跟凤涟澈扯到了一起。
那便一起收拾了吧。
两人又在屋顶听了一会儿,等凌月婵离开后,两人依旧没走。
因为阮青辞认为这两人都跟明藏身上的印记无关,或许都不是她们要找的人。
那么接下来,凤涟澈会不会还有要等的人。
送走了萧白和凌月婵,凤涟澈在书房看了会儿书,吃饭沐浴。
就在阮青辞觉着今晚就到这里的时候,凤涟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朝着府邸的后院走去。
阮青辞两人又跟上了。
凤栖迟本不愿跟着,又怕阮青辞有危险。
“阿辞,这个点,凤涟澈应该是去找自己的侍妾了吧。”
阮青辞却不这么认为:“阿蘅,凤涟澈这个高傲自私自利的人,让侍妾侍寝,还需要自己亲自来吗?”
凤栖迟这下来了兴趣,抱着阮青辞快速的跟上凤涟澈的脚步。
到底是谁,能让凤涟澈亲自送上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