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陈舒只是没忍住笑了一会儿,可以自己收住的,但是杨西岑那恶狠狠瞪她,却又没有一点威慑力的辩解的样子实在是戳到她笑点了。
陈舒一时间笑得停不下来。
杨西岑气恼的把陈舒捞进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手放在她痒痒肉的位置,威胁:“不许笑我了,不然我让你尝尝笑得停不下来的滋味。”
陈舒举手投降:“我,我不笑,哈哈哈,不笑了,唔。”
笑是不能说停就立马收住的,陈舒举手投降的时候,没忍住,又不小心笑了下。
惹得杨西岑直接用手捏住她的嘴唇,捏成了一个鸭子的扁嘴形状。
陈舒:“唔唔唔。”放开我。
杨西岑听不懂她在唔唔什么,不过猜也能猜出来。
他恶狠狠的凑上去咬了陈舒一口,在她脸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和一些口水。
噫~
陈舒忍不住又嫌弃他。
眼神过于明显了,气得杨西岑在她脸上又咬又嘬的,糊了满脸口水。
陈舒身子被禁锢住,嘴唇被捏住,完全无法反抗,生无可恋的任他动作,最后顶着满脸口水和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牙印幽怨的盯着杨西岑。
“咳。”杨西岑眼神闪躲,小声嘟囔:“谁让你笑我的。”
嘟囔完,他又亲了陈舒一口,还说:“你看,我就不嫌弃你。”
陈舒:自己的口水当然不嫌弃。
两个人闹完,杨西岑抱着陈舒去给她洗了脸上的口水。
然后干脆也不放她走了,就这么抱着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让陈舒一言难尽的是,他还让她喂他吃饭,美其名曰:赎罪。
陈舒你一口我一口的,任劳任怨的赎完了她的不知名罪,留杨西岑在家里刷碗,她出去串门去了。
她忘了跟吴春杏还有许婉说明天供销社有毛线卖的事了。
陈舒先去了吴春杏家,给她说完后,又去了隔壁。
许婉家的饭是叶宋闻回来后做的,所以现在他们还在院子里吃饭,院门开着。
跟杨西岑待久了,陈舒完全不见外的直接进去了。
“嫂子,吃着呢?”
“舒舒,吃了没?要不一起吃点儿?”
“我吃过了,你们吃吧。”陈舒在许婉旁边坐下来,“嫂子,我今天听说供销社明天有毛线,你要是想买明天可以早点去。”
许婉摇头:“我不会织毛线,买了也没用。”
他们家都是直接买成衣,或者是买了让裁缝做。
陈舒点点头,没多说,接着说起来其他的事。
杨西岑刷完锅碗出来,发现自己那么大个媳妇儿不见了,隔着墙听见了隔壁叶宋闻家的笑声,冲出家门就跟过来了。
叶宋闻见到他:“哟,这有些人啊,那鼻子跟狗似的,闻着味就过来了,你说是吧,弟妹?”
陈舒:“……”
别问她,她什么都不知道。
杨西岑不屑于搭理叶宋闻,自己在院子里搬了个小板凳,就坐到了陈舒身边,扯过来她的手拿在手里把玩。
“聊什么呢?”
在别人面前这么亲密,陈舒有点羞赧,缩了缩手,没缩回来,干脆随他去了。
“说国庆节呢,还有两天就到国庆了,你们放假吗?”陈舒问。
杨西岑:“我们是轮休,不过这回刚好我们俩都放。”
叶宋闻点头,证明他说的没错。
许婉:“我听我同事说,国庆还有文工团的表演?”
叶宋闻:“有,国庆那天晚上,到时候带你去看。”
他们四个每次聊天的时候,跟夫妻对话似的,都专注于接自己家那位的话茬,尤其是杨西岑和叶宋闻。
陈舒听见文工团表演来了兴趣,她还没看过文工团表演呢。
“文工团都表演什么啊?”
许婉跟她说:“咱们军区的文工团节目还挺多的,舞蹈,唱歌,,舞剧,样板戏,折子戏,话剧什么的都有,种类可多了,不知道他们国庆排练了什么节目。”
“嫂子你都看过什么?有什么有意思的没?”
许婉:“我之前看过《聋哑人高唱东方红》,讲医疗队的故事,解放军医疗队深入牧区针灸治疗,让聋哑姑娘说出了话,我觉得很有意义。”
“哦,对了,我还看过……”许婉看了眼旁边的叶宋闻,哑声了。
她不说话,陈舒更好奇了。
“什么啊?”
许婉凑近陈舒:“我还看过一个,是好多文工团的男同志在台上表演的舞蹈的,那些男同志长得可俊了,舞蹈跳的也好看,就是我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哪是她忘了叫什么名字了。
其实是她当时去的晚,是从中间看的,结果刚开了两眼,就被叶宋闻给带出去了,直到那个节目表演完了,才让她回来。
弄得她连那个节目叫啥都不知道。
陈舒听了更好奇了,今年的国庆汇演她也得去看看。
杨西岑见许婉一直凑到陈舒耳边说话,不满道:“叶宋闻你快去管管你媳妇儿,天天就知道勾搭我家舒舒!”
叶宋闻白了他一眼,不过他也确实想把许婉拉回来了,就没怼他。
两人也说完了,被分开也没说什么。
陈舒扭头问杨西岑:“你这回休息几天啊?”
陈舒的手指修长,软若无骨,杨西岑最喜欢捏她的手,捏着她的手回: “三天,我带你去买自行车。”
陈舒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好!”
许婉听见,问:“你们家要买自行车啊?”
“对,我有时候去市区不太方便,干脆买个自行车。”
“那确实有个自行车方便点。”许婉点点头。
她的工作在医院,家属院基础设施齐全,她基本没什么去市区的需求,再加上她的身份,刚来的时候不想引人注目,就没买自行车。
陈舒又问:“你们从几号开始休息啊?”
“明天。”
陈舒:“?”这么突然的吗?
“明天周日,到国庆刚好三天。”
陈舒恍然:“那咱们明天就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