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我叫林风,开机械厂的,你们那边有淘汰下来的机械吗?”
“朋友,我叫伊万.诺维奇,这是我妹妹,伊万.卡尔森,我们是阿穆尔州的伊万家族的人,现任戈拉维申克尔市的书记是我伯父,伊万.拉克利.布拉维夫斯基。“
“我东辽凤南市人,这次过来只是探路,是要买一些旧机械!”
说完伸出手与伊万诺维奇握了握手,刚要收回手时,伊万卡尔森突然伸出手来与他握了一下,而且还是握着不放手的那种。
弄得林风很尴尬。
他越是尴尬,伊万卡尔森更是握着手不放开,还在他手心不时地挠一下。
“林风,你要那些废铁干什么,那玩应根本就不值钱,要不你过来,与我喝酒,只要把我喝醉了,那些破烂送给你咋样?“
“不咋样,我还是喜欢用东西换,这样公平,如果你们有淘汰的大型炼钢设备也可以换,条件你们提,我看看能不能完成!”
伊万诺维奇这才知道对方来意,买二手机械只是试探,买那些淘汰的二手轧钢设备才是真的。
现在阿穆尔州就有淘汰下来八十年代出的设备,根本没人管,全在仓库里堆着,与废铁相差无几,铁锈都快把设备全渍住了。
“林风,我回去看看,明天下午还在这见面,如何?走吧,妹妹,明天林风还会来的,不要抓着他的手了,要知道你可是淑女!”
说完把伊万卡尔森的手扒开。
林风赶紧把手抽回,说:“好,明天下午再见。”
林风看着伊万兄妹带着人走远了,这才转身,谁知转身看见的不是路,而是三把黑洞洞的手枪,保险以经打开,只要他敢动或者说一下不同的意见,这三把枪中随时可以喷出烈火把林风烧干净。
心说:“都说这种地方的人野蛮,果不其然,看来有些事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
“兄弟,我们也没有恶意,跟我们走一趟,否则这黑龙江就是你的埋骨之地!“
“走吧!”面对手枪林风也没招,除非他展开另一种功夫,那样有关部门会去找他喝茶的。
“对不起,兄弟,这是我们的规矩。”说完拿出一个眼罩扔给林风。
林风接住,自己把眼睛蒙上。
同时打开自己的耳朵,用耳朵代替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如同花满楼一样。
三人中有两人用枪逼着他,一人领着他朝一辆拉达走去。
然后一人开车,一人坐去他身边把枪顶在他腰上,另一人坐在副驾上,转身用枪指着林风。
车一路颠簸的来到胶区的一个破旧厂房里。
三人到了自己的地盘,也就不那么紧张了,但依然保持着该有的警觉。
车停好后把林风推下车,又把他推进一个厂房里,但眼罩没有摘。
现在的眼罩对林风来说如同没有一样,他现在以经五根互用了,现在就用耳朵代替眼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是一个十米宽,三十米的老旧厂房,里边的所有设备哪去了不知道。
在他面前坐着三个人,三个坐在一个圆桌上吃吃喝喝的人,一黑一瘦高一胖,各有特色。
桌上放着一些罐头红肠什么的,酒是老白干。
林风被推到他们三人面前。
黑脸之人放下手中的大碗,问:“哪的?”
“东辽的。”
“来干啥?”
“买点废铁!”
“知道这的规矩吧?”
“不知道,请指教!”
“这的所有生意,我们三人承包了,你要买啥都得找我们三人,你有货,也是我们出。这就是规矩!”
“噢!”
“说吧!你要买啥?我们邦你去弄。“
“我要买一个钢铁公司的设备!“
“小子,那是国家才要买的东西,你他娘的玩我是吧!”
“那我要买那些淘汰的机械设备!”
“你是不是听不懂普通话!那是国家才要买的东西!是不是欠收拾呀!来两个人拉下去,给他松松骨,让他知道坐山雕的利害!“
“别,我这次是来进一批伏特加的。“
“早说不就得了,不给你动点手段你不老实。打算进多少钱的?”
“这次没带钱,先看看,然后给家打电话,让他们送来。”
“小子,你很不老实,把他关到后面小里屋去,让他学会孤独。“
旁边有两个膀大腰圆的人过来,把林风推向后边,打开一个铁门,把他关了进去。
说是小黑屋其实就是一个工具间。
林风靠墙坐在一边,打开意识向四周看去,见隔壁关着一个典型的北方大妞,被绑在一个柱子上,浑身布满了伤痕。看样子十分可怜。
林风用掌推了几下,把间墙推开了一个窟窿,他钻过去,给她把绳子解开,又脱下自己的大衣给她披上,又在后墙上推出一个窟窿,从空间里拿出一瓶庐子递给她。
这个北方大妞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哪知喜从旁开,不但救了自己,还给自己一瓶酒,当下也不客气,把瓶打开,如同喝水一样,咕咚咕咚地干了半瓶。
然后用手一抹嘴角说:“恩公,与我一起逃吧!这三人就是三只柴狗,不上道不讲究,手中害人无数,外边多少人都想要他们三人的命呢!恩公,凭你的功夫,把大家拢起来,把这三人干了,大家拥你当大哥,这里的币子有的是,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弄几十万,那时吃香的喝辣的,坐拥几名美女,比啥都强!咋样?”
林风用手指了指眼睛,又指了指嘴巴,然后让她赶紧逃跑。
北方大妞觉得林风很可怜,也不客气,把酒干完反手抄着瓶子口,在墙上一敲,瓶子破了,四周如犬牙一般,闪着寒光。
她一拱手说:“恩公,你先在这等着。我一会就来。”
说完钻出墙窟窿,逃了出去。
无所事事的林风打开意识,这座厂房的三d立体图你立即呈现在他的大脑中。
只见厂房内的三个人还在那里吃喝,其它的人也是吃喝的吃喝,赌钱的赌钱,玩女人的玩女人,…各干各的。
林风抬头往上看去,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