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坐下,林风拿出四盒外烟扔给四人。
现在谁抽外烟谁牛,都可以高人一等。
“小林,那边路边荒地有三十六亩,那荒岭全算上有五十五亩,合在一起是九十一亩,每亩70元,70年不变,合计:元整。你咋付款?“
“朱大所长,你们等会?”
起身进屋,拿出一个水泥袋子说:“这是五十万,老陆,你跟着去交钱,然后用剩下的钱,买刺线把所有地全围起来,不够先欠着,我回来再付。”
五人见他进屋就拿出五十万,加上西头买地,安变压器,这得多少钱?
那也就是说,这小子出去一个多月,最少挣了一百多万呀?
那可是一百多万!
几人咬着后槽牙想。
牛向南看几个的神色,便知道咋回事了,心说:这才哪到哪,没让你知道他在工商银行还有存款呢?否则你们更难受。
他这是不了解人性!
当人们知道,知道你比他们富,而且他努努力也能追上你,那么他们就会嫉妒就会眼红,会给你使绊子整事,阻挡你前进,他们好借机超越于你。
但是当人们知道他们穷八辈子也追不上你时,你就是神,是他们遥不可及的人物,只会对你恭敬,而且笑脸相迎,希望有朝一日他张嘴时你能让他笑着闭上,他们就满意了。
但是你躲开了这一层,还有另一层,除非你站在食物链顶端,否则你身边永远会围着两种人,一种骗你钱的人,一种吃你喝你的人。
因为有了前世的经历,林风就是要告诉所有正林乡的人,他林风有钱,有花不完的钱,只要跟着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前提是你得忠心。
老陆老朱他们走后,林风与牛向南在四姐这简单地吃了一口饭,让老牛回站前宾馆。
晚上林父回来时,父子二人又聊了很久。
“爸,你抽空去村西头看看,给他们送点吃食,毕竟是给咱们盖房子。”
“行,我和你妈还有你爷奶抽空都去看看。你干啥去?“
“千钢人找我邦收,我出去一趟,车留在家。这回说明啊!那房子是我的,可别再让我妈给我大哥了。”
“这个我知道,这次就是谁说也不行!“
“我估计他们有七八天就能盖完,到时让高大炮领人把各个房间都搭上火坑,西厢房搭个灶,那里是厨房。”
“这个行,我盯着!还有吗?”
“你和我妈只把衣服什么的拿过去就行,其它的我安排人买。”
“安排谁呀?”
“我表哥,他们那还有车,随买随送,一天就完了,电气我跟林永贵交待完了,他会安装。”
“还有吗?”
“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对了,外屋那些东西,你看着给谁送就送吧?”
“等到年根底下再说吧!”
“也行,那就等我回来再说!”
第二天,林风找到林永贵把电气的事交待一遍。
林永贵点头知道。
不一会老陆拿着土地使用证来交给他后,忙着出去招工先干活去了。
这时老牛在外按喇叭,林风真不愿意去,但没办法,谁让自己嘴欠呢!
他和老牛一起坐到后排,助理坐在副驾上,开车向北出发。
因为有事,又走国道,除了加油吃饭上厕所之外,车几乎没停过。
司机开累了林风开,二人互相倒换,让老牛和助理小任坐在后排。
两天两夜后,他们来到黑河市,这里是离苏修最近的,也是离苏修远东第三大城市阿穆尔州首府,布拉戈维申思克最近的城市。
啥也别说,找到市最高级的宾馆,要两个二人间。
简单洗漱后,进屋开始呼呼睡大觉。
他们睡觉可以,林风睡不着,他前世也只是听说这里可以买到苏修淘汰下来的机械设备,但他没有经历过,一切都停留在理论上。
简单地打个盹,到前台问一下服务员,到华苏边境怎么走。
服务员,对他这样的人见多了,以为都是来这淘金的。
告诉他,出门见十字路口往北直接走,到头会有一个铁丝网,那边是毛子,这边是华人,东西在那自由交换。
听明白之后,给服务员扔了一张大团结。
出门向着服务员说的路线而去。
他不知道,他的身后以经有三个人跟着了。
只要是外来车辆,都会受到本地人的监督。
现在这里以经被三个大团伙给控制了,他们只是邦你进货,他们赚中介费,或者直接在他们这进货,否则轻者被打,重者货物被抢还被赶出黑河范围。
长生那边也差不多,不过他们那里枪支也很犯烂,所以只要不太出格,也就那么回事。
林风边走边看,看见有一家卖衣服的,走进去买了一套本地最常见的冬装,穿在外面,朝边界走去。
这时他觉察到有三个人在跟踪他,只是这三人没有什么恶意,也就尤着他们了。
到达边境时,只见铁栅栏那边,全是长毛人,每人手中拿着毛皮或者其它的货物,站在那。
看见他之后,立刻大喊:“华人朋友,我这有最好的旱獭皮,只要一件衬衣或者一瓶老白干。”
“华人朋友,我这有最好的火狐狸皮,只要两包力士或者一瓶老白干。华人朋友,别走,还可以再商量!该死!”
……
他们那边最多就是皮草,妮子大衣,照相机,鱼,奶制品…
最需要这边的烟,酒,打火机,服装,皮夹克,运动装,以及一些轻工业…
走了一大圈见没人说他要的东西。
他的举动,后边三人看着,对岸也有人在看着。
在他走到头时,对面走过来一群人,其中一男一女最为明显。
他们在栅栏那边伸手叫住他:“华人兄弟,你到底要什么货?可以说说吗?”
林风见这男的,汉语讲的不错,走过去,从包里掏出万宝路,撕开,自己抽一根,然后连盒递给对方。
对方也是识货之人,这种烟在他们这里将近五芦布一包,而对面这人拿出一包随便送自己人抽。
显然这人也不是非常之人。
把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把剩余的住下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