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面对突然的变故,就好比地震啊,翻船啊,山体滑坡啊等等的突发性事件时,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慌乱中逃亡。
其实这是一种愚蠢的行为。
逃亡固然是重要的,但是我们要冷静的思考着如何安全的逃亡,才是主要的。
大多数人在盲目的逃亡中往往会丧身,那是因为他们没有考虑逃亡的地方是否安全,没有考虑到如何才能安全的逃亡。
智者,有头脑的人,会审时度势依靠环境处事不乱的选取最利于生存的逃亡方法。
好像现在的我们,眼前也是面临着生死的抉择了。
我们想要活下去,没有别的办法,那就是硬拼。
你想跑,可能吗,你的两条腿能跑得过滑行的蟒蛇吗?
答案是否定的,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拼了。
上海佬听了我的话,深沉着气,缓缓的拿出来靴子里面的三棱刀,做着防护和拼杀的准备。
我也不敢含糊的把刀握在手里,做好着与大蟒蛇拼搏刺杀的防御。
仓央纳木吓得哆嗦成一团,我哼了她一句,她才唯唯诺诺的精神起来。闪到我身后。
可我一扭头,居然发现小甘肃这小子到了关键时刻发怂了,脸色刷白,手里瑟瑟发抖的拿着拳头大小的石头子,看着我们前方的黄金蟒蛇。
这蟒蛇现在直立着身子,吐着信子目视着我们。
“你小子有点出息好不好?”我没好意思说出口,小甘肃毕竟是上海佬带来的,他骂着:“瞧你那点出息样,还亏你是站着尿尿的人。”
“不要害怕。”我安慰道:“你要是越怕它,它就对你越凶,你死的也就最快。现在,你首先得要保持镇静,冷静着思考怎么样才能战胜面前的大蟒蛇。不然,你就完蛋了。”
“我怕啊?”小甘肃懦弱的颤抖回答。“我我我~~~~~~~~。”
“你怕什么?”我道:“你就当它不存在,试着忘记恐惧。你也不要忘记了,这里还有我们呢。”好说歹说,小甘肃心情总算是慢慢的平静下来。
我见他手里还拿着石头,道:“这样吧,你把石头扔了,拿那顶个屁用。把枪拿出来,做好防护和准备。蛇要是发起攻击了,你就射他的眼睛,射它的头,尽量吸引它的视线,而我和上海佬就趁机袭击它的七寸处部位。你明白了吗?”
尽管小甘肃还有些害怕,可在听到我说他不用和黄金蟒蛇近距离搏斗后镇定了不少,扔掉了手里的石头,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了蛇的脑袋。
双方都在僵持着,蛇可能也在衡量着利弊。这个时候就要看谁最先沉不住气。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蛇还是没有发起攻击。
上海佬看看我,我也看了他一眼,我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办?还能这样一直耗着。
“难道你还有别的办法?”
眼下的局势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看着他说:“你有主意?”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他看上去很镇定,好像还有一些这都不是事的态度。
“我看要不我们试着往后面慢慢地退怎么样?”
敌不动,我也不动。我的思想攻略就是这样。如果眼前这蟒蛇发起攻击了,我肯定会毫不留情的置它于死地。
可是现在的它一动不动,它究竟想要干什么?还是说有别的意图。
暂时我还没有领会到,我只能尽力的去发现。
“怎么办,东家?”小甘肃窃窃问。
他也看出来了这样耗下去不是办法,尤其是面对这种庞然大物。
我便说道:要不按照上海佬所说的慢慢地往后退怎么样,如果它一直不动,我们逃出它的攻击范围也是好的啊。
“那好吧。”小甘肃说完,往后面挪动着腿。
可在这时,我却蓦然发现这蛇的尾巴在我们对峙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绕到后面,把我们包围了。
形势已然迫在眉梢,我大叫着:“小甘肃,快射它的头,它要进攻了。”
我的话喊完,小甘肃的枪也在这时响起来,我和上海佬奋力向前跑去着刺杀它,这蛇的尾巴也在同时已是卷缩着要把我们卷起来。。
我不知道小甘肃打中没有,我和上海佬到了蛇的心脏处,挥刀直刺蛇的肉体时我们才发现自己错了,这蛇的肉体好像铁板一样,我们的刀在上面直打滑,根本就插不进去。
“怎么办?”上海佬惊恐的目光看着我。“难道这蛇成精了?”
我也顾不上上海佬说的那些话了,骑到蛇背上,用了吃奶的劲双手使劲握着刀狠扎蛇背。
蛇背也好像八公分的厚铁板一样,刀子根本进不去。
我一看,这也不是办法啊,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上海佬说的,成精了。
这可如何是好,头一回,我好像发现自己没辙了。而且是在这种绝望之中的没辙。
放眼去看小甘肃时。
小甘肃此时已是没有了刚才恐惧和害怕,而是一种临危不惧和奋力斩杀的势头。
他为了更加的瞄准蛇头,双手握枪,时不时的找时机朝蛇头开枪。这蛇也好是狡猾,它可能已经尝到了枪的厉害,蛇头一会儿左摆一会右摆的始终不停留在原地。
在地上的小甘肃倾尽全力寻找着机会。
我再看上海佬,上海佬这小子手里握着刀,一面试探性扎着蛇身看看能不能扎进去,一面说着粗话。
这样下去我看也不行啊,这蛇非是我们可好对付,就这一身如同铁衣的蛇皮,把我们就难住了,再不要说这家伙身躯庞大,力大无穷。
就在我看他们的瞬间,这蛇猛地一翻身,把我从蛇背上面摔下来,头重重的着地,摔得我两眼冒金星,头嗡嗡乍响,胳膊酸痛,躺在地上半天出不来气。
上海佬就更惨了小甘肃算是比较好的了,一点伤害也没有,只是被蛇尾打飞的石头撞了一下,他也倒在了地上,可他的伤势好像没有什么大碍,他立刻就从地上站起来,手里的枪一扣扳机,一颗子弹直射这蛇头。
眼看着就能打中的玩意,这蛇说不好真的成精了,就在子弹挨近的一瞬间,它却是猛地一低头,这颗子弹打偏。
蛇好像也明白一鼓作气,它见我们吃亏了,不给我们留喘气的机会,发起了第二次攻击。
它这回的目标是瞄准了躲在一棵白桦树后面的仓央纳木。
仓央纳木只在一瞬间就看到蛇尾风驰电掣一样把自己和那棵白桦树一同卷在一起,而且这蛇一上来就下了死手,紧紧的把白桦树和仓央纳木卷住后就往自己的大嘴跟前送,她腰间的藏刀经过这一折腾,此时已是掉到地上。
我一看,这不要了仓央纳木的命不可,我也不知道此时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一骨碌爬起来,站到蛇头跟前,手里的三棱刀刀尖指着蛇头,喊道:“来啊,来啊,我在这呢,你爷爷的有本事把我吃了。”
蛇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我吸引过来,它暂时放弃了吃掉仓央纳木的念头,转向的蛇尾一下子把我卷起来,卷到空中后眼睛看着我,张开了血盆大嘴,发着一股子血腥味伸出了长长的信子。
我想我完蛋了,这要一进蛇肚,还什么女朋友的死因,还什么骷髅诅咒的,统统就在我的身上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蛇头晃动了一下,长长的蛇信子伸得更长了,蛇似乎已经下了杀心,我想明年的今日,也就是我的一周年祭日了,再见了我亲爱的朋友们。我慢慢的闭上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