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水清莲早已迅速地采取了行动,他给司空玚喂下了续命水,并施展着自己精湛的医术,用一些珍贵的药努力止住他背上那仍在泊泊流血的伤口。
他神色焦急地喊道:“小思遮,别动!萧将军,快,帮忙抱到床上去!”随着他的呼喊,明月新、火珑果还有其他兵士们都纷纷涌了进来,他们手忙脚乱地行动起来,有人抬着司空玚的身体,有人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护着,大家齐心协力地把司空玚搬到了床上。
那青年则不停地在一旁焦急地吩咐着轻点轻点,生怕给司空玚带来更多的伤痛。
而好姑与国师仍旧躲在冰山那隐秘的角落里,紧张地窥看着这一切。他们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司空玚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算计与阴狠。
只见水清莲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了难色,这让好姑心中一阵狂喜。她压低声音对国师说道:“父亲,看来司空玚是不行了!我那把匕首上也有毒。虽然不能立即致命,但是只要碰上了一点,神仙都难救了!”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与残忍,仿佛已经看到了司空玚命丧黄泉的场景。
国师却皱起了眉头,眼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他恨恨地看着水清莲——那个是他的徒弟。他深知水清莲在医学造诣上有着过人的天资,这让他心中始终无法完全放下担忧。
他缓缓地说道:“但,为父还是不放心!”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透露出他内心的不安与焦虑。
好姑听了父亲的话,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满。她觉得父亲实在是太过多虑了,自己精心策划的这一切怎么可能会失败呢?她不悦地扭过身去,赌气般地说道:“那你就在这看吧!”说完,便自顾自地站在一旁,不再理会国师。
此时,周围的气氛越发凝重起来。那躺在床上的司空玚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仿佛随时都可能咽下最后一口气。他背上的伤口虽然已经被水清莲处理过,但仍有鲜血不断渗出,染红了大片的床单。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息,让人感到一阵窒息。
而水清莲则是一脸严肃地忙碌着,他不断地更换着药材,试图用各种方法来挽救司空玚的生命,但他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似乎情况并不乐观。
在这冰天雪地的角落里,国师和好姑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们的心中充满了紧张与期待。
他们在等待着司空玚死亡的那一刻,等待着他们的阴谋得逞。他们不希望不允许有奇迹发生,命运的齿轮永远桎梏在那里不要转动,事情的发展就如他们想的那般发展!
国师与好姑父女两人依旧静静地躲在那雪山林立的角落里,周围的冰雪仿佛为他们筑起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此刻,他们的嘴角不约而同地露出了那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阴谋得逞的快感。国师心中暗自思忖着,他要等着其他人都走了之后,亲自去验证一下司空玚是否真的已经死亡,他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
就在他们思绪还未飘远之时,忽然就见水清莲缓缓地把司空玚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地拔了下来。
紧接着,水清莲便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叫,随后竟直直地在床面前跪了下去,整个人俯身趴在地上,声音颤抖着喊道:“殿下薨了!”
这一声犹如惊雷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众人一听,先是一阵惊愕,随后全部都快速地排在床面前跪了下来,一个个面露悲伤之色,齐声哭喊着:“殿下,你怎么就去了啊!都还没搬师回朝呢!我们都还未庆贺呢!”
一时间,这片空间里便被那一片伤心的嚎哭声所充斥,那哭声仿佛要冲破云霄,直达天际。
躲在雪山暗处的国师听到这一切,惊愕地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那模样仿若难以置信一般。他在心中暗自呢喃着:“这……就死啦?”他那原本坚定的心中此刻竟也生出了一丝疑虑,毕竟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过于顺利了。
好姑在一旁却是一声冷笑,她看着父亲那副惊愕的模样,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地说道:“父亲,看到没有?我都已经说过了,我那匕首上可是涂抹了剧毒的,只要碰上了哪怕一点,大罗神仙都难救!别在这里受冻了,我们走吧!”
然而,国师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指着帐营里面,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地问道:“你,你真的相信?”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疑虑,仿佛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虚幻的梦境。
好姑看着父亲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又耐心地说道:“父亲,你就放心吧!不信的话,明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检查呀!谁又能逃得过你的神手呢!就算是发现还有半丝跳动的脉弦,你大可拿七彩蝎子去舔他一口,到那时也不迟啊!”
说完,她便用一种略带不满的眼神看着国师,似乎在责怪他的过多猜疑。
国师听了好姑的话,眉头依旧紧锁着,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帐营,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他的心中始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虽然眼前的情景看起来是如此的逼真,但他总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他在心中暗暗思忖着,这水清莲是否真的可信?那司空玚是否真的已经死亡?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他站在那里,眉头紧紧地皱着,心中暗自念叨着:“这也也太容易了。怎么就让一个小孩得逞了呢?”那种顺利的感觉让他真的非常不愿意去相信这一切就这么简单地发生了。
可是,那么多人都守在那里,他又怎么可能大摇大摆地进去瞧个真伪呢?就这么干守在这里也毫无用处啊。
想到这里,他不禁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还不如好好回去休息,养精蓄锐,等明天拿着金令再来便是了。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说道:“女儿说的是,明天,我们光明正大地来这里,便是了!”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但又有着一种坚定。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毕竟在这寒冷的雪夜里已经待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