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沫投降的方式也不一般,那是有条件的。
“行了,行了,只要你跟我试试那铁链子好不好用,你纳妃的事儿我不强制,娶几个随你便!”
苏瑾州,“……”
合着他一路服软嘴皮子都磨破了,软玉温香不着,还得陪着她打一架过几招?
那妃嫔还得接着纳,只是数量可以少?
这,这是个什么婆娘呀!
“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一边去,别打扰我休息!”
苏瑾州只能含泪屈服,憋屈地屈服。
那铁链子丈余长,在室内是抡不起来的,苏瑾州只能把刚穿好的衣裳又重新穿起来,他一边穿一边后悔,闲着没事干嘛送秦沫一根铁链子,送本生小孩的小人书,俩人一起猫被窝研究不好吗?
院内舞个剑啥的还行,铁链子那么长还是施展不开,两人也懒得去别处找空旷的地儿了,秦沫带头就上了房。
房顶压着厚厚的积雪,虽说雪已经停了,皓月当空的什么都看的见吧,立在上边还是很有难度的,苏瑾州笑着问秦沫,“你确定要在这上面来?”
看着苏瑾州嘴角的笑意,秦沫想抽他,因为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在他嘴里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
硬生生地被他说出来点颜色的味道。
秦沫倏地抽出那条铁链,直照着苏瑾州脖子甩去,不带一点犹豫与手软的,要是苏瑾州躲闪不开,他的脖子非得被拧下来。
“嚯,你这丫头还真下死手啊 ,我可是你亲夫啊,亲夫!”
苏瑾州往后一仰,身体贴向地面,铁链子完美扑了个空,被秦沫猛地拽了回去,趁苏瑾州起身之际,她又一次把铁链抡了出去。
苏瑾州不得不重新躺下,擦着地皮大叫,“媳妇儿,你还真想要了为夫的命不成?”
铁链擦着他的脸上方三寸而过,就差一点就能摔上他那张俊脸了。
“少废话,不然脸要是真花了我可不负责!”
屋檐下,齐齐开了几扇门,住在凤仪宫的人都探出头来看,等看清楚屋顶上的人时嘴巴都合不上了:皇上和皇后怎么去房顶上打架去了,房顶那么光,一不小心出溜下来不死也得残了。
胆大的壮着胆子劝架,“皇上,皇后娘娘,求求你们了,别打了快下来,屋顶上危险,快下来吧!”
秦沫打苏瑾州打得正欢,怎么听得进去劝,对着下面嚷道,“我们在切磋武功,你们麻溜回屋睡觉去,不然罚你们扫院子!”
显然秦沫这惩罚太轻了,没一个人听。
有的人一听说他们是在比武,恨不得找个梯子爬上去,近距离观看两人的比式。
屋顶上,雪积的很厚,又是斗破形状的,要是常人都难以站立片刻,帝后二人却跟脚下有了特异功能一样,一会儿站的稳稳的,稳得跟定了钉子一样,一会儿又跟蜻蜓点水一样堪堪擦了个地面,足间只在雪上一点一丁点痕迹不留下就能窜出老远。
宫人们看的目瞪口呆佩服至极。
太精彩了,皇上和皇后都太厉害了!
尤其是皇后,连连击退皇上,有好几次都差点把皇上击退掉下房去,又一挑给挑了上去。
牛,牛,皇后娘娘牛气冲天!
房上的人打得起劲儿,房下的人看的得劲,等到睡下时已经过了子时。
秦沫被苏瑾州揽在怀里,哎呀呀地直叫唤,“疼,你离我远点!”
那铁链子虽说细,但还是有点份量的,她拎着它甩了一个多时辰,不停地往苏瑾州身上招呼,这一闲下来,整条胳膊都疼得不行。
苏瑾州笑,搂的更紧些,“出了气没?一晚上,我可是死你手里八百次了!”
秦沫没脾气,这男人要是没脸没皮起来,她还真是对他没什么办法。
该说不说这一晚上她确实出了不少气,他给她准备的礼物确实不错,使着格外顺手,他那手忙脚乱招架的样子让她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
两人都没了什么力气,没什么睡意地抱在一起聊天。
苏瑾州,“我有一事要给你说。”
秦沫挑眉,新鲜嘞,苏瑾州从未如此地正经地和她商量过事儿。
“什么?”
“宋离,你还记得吧?宋家要把她送宫里来,我答应了。”
秦沫身子僵住 ,半晌说道,“真的?你怎么不早说!”
苏瑾州从秦沫的语气中感觉出她对这事非常满意,肢体语言表达的,只不过是因为这事在他的意料之外,毕竟两人刚因此闹过争执。
巨大的不快划过心间,苏瑾州苦涩的笑笑,“这事儿,值得你这么高兴?”
“是啊,身为皇后,我希望皇上的后宫热热闹闹,最好燕瘦环肥各色都有,我这身子不争气,希望有其他姐妹为陛下开枝散叶,尽早为皇室诞下子嗣,为皇室万年江山开疆拓土!”
秦沫说的一本正经,铿锵有力,苏瑾州一声不吭的听着,只想伸手使劲打她的小屁股!
“另外,宋婉婉不见了后,我在这宫中的生活倍感无聊,没有人陷害我整天找我的麻烦,长此以久对我也是一种危害,我怕日子一长,我会得了痴呆,就跟武林高手没有了对手一样,连日子都过着没劲了 ,宋离来了好啊,我没记错的话那丫头好像还会武功吧?她进了宫,你送我的剑呀,鞭子呀什么的也有地方使去了不是,甚好甚好啊!”
苏瑾州气得不行,心里那把火啊都不知应该怎么烧了,平时,他跟她聊天时,正儿八经的,她不是三两句就给他打发了,他弄个女人进宫,她倒是来劲儿了,长篇大论说的都快写成一本书了。
苏瑾州不得不适当地泼点凉水,“让宋离进宫,并不是要纳她为妃为嫔,不过是让她暂时住一段时间罢了!”
秦沫本来背对着苏瑾州,这一听,噌地一下翻了个身,坐起来,“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你让人家进宫来不娶不纳的,难道是打算白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