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没兴趣。”她抬眸看向他,满眼诚意。
是实话。她真的不喜欢。
“是吗?我怎么瞧着有说有笑?青梅竹马,配合得挺好。”
青梅竹马,咬得极重。
“怎么这么酸?”她笑着戳了戳男人的心脏,“吃醋喽?”
他没答。
门外是文炎爽朗的笑,大抵是输了。
他嘴角淬了抹冷笑,屈指挂在她侧颈上,摩挲,“不好玩?不喜欢?”
“嗯。”
“那玩个好玩的。”
猝不及防,身上的那件衬衫连衣裙被她轻而易举地“撕拉”一声从领口到裙摆处完全扯开。
“哎——。”她低声惊呼。
那条成了布的裙子被扔到房间角落里。
“付戎轩!”她双手护在胸前。
“嗯。”男人漫不经心地应着,对她的怒视而不见,手在他身上忙活着。
“不……嗯……要。”
薄唇压在锁骨上,认真地吻着,每一下都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撩拨。
嘴角噙着坏笑,“那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她软顺乌黑的长发散在肩上,配上那双乌润含水的眸子妩媚迷人,柔软纤细的腰肢被他握在掌中把玩。
“别,这是在我家。”她握住男人手腕,那双菩提手串轻而易举地套入她腕上,男人手指钻入她的指尖,交扣着。
看着漫不经心,其实来势汹汹。
明知道推拒不了,却还是因为紧张努力让自己不要深陷。
她攀在他怀中,阂着眸子任由他咬着嘴唇,一只手死死抠住男人的肩膀。
突然,他停住。单手扶着她的后腰,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那双黑眸暗藏着浓烈的欲饶有兴致地盯着她,阮清梨咬着唇角对上他的眸光。
他一身顽劣,“你求我,我就放过你。”
“怎么求?”她一脸迷茫。
“我今晚……留下。”他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支软毛刷,在她锁骨上贪玩地描画。
“不行。”
“那就,干。”人被他握着腰单手托起,抱到门后。
后背冰凉,抵在了门上。
疯狂吮咬着她的唇,霸道不容推拒。
不知过了多久,天昏地暗,阮清梨大脑一片空白。
门外是文炎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阿梨?”
“阿梨?”
敲门声让阮清梨瞬间清醒,下意识地推着男人。
“嗯。”她应。
“伯母切了水果,你要不要吃?”
“我想休息……一会儿……”
薄唇含住她的耳垂,阮清梨一激灵咬紧了嘴角,不肯让羞耻的声音逸出。
那张俊脸埋在她颈肩,低笑,呼吸燃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不舒服吗?”文炎关切地问,“我给你倒杯水?”
“不。……不用。我一会儿就好,不用管我。”
文炎并没有离开,低声和门外的阮母说着什么。
付戎轩挑着她的下巴,重重地咬着她的唇角。
愈发用力。
她死死地咬着下唇。
门外,阮母安慰,“可能是累了,给她留一些。我们先吃。”
“阿梨,我们先过去了。”
房间的灯,被按上。
漆黑里,是狂风巨浪。
……
叠罗汉一样,人被压入被子里。
付戎轩在她后颈咬着,嘴角含笑。
阮清梨气急败坏地把脸埋进被子里,平缓着呼吸,声音呜啦啦地响,“快滚。”
“滚什么?”
“一会儿有人进来,你快走。”
“好啊。”他撑起身吻了吻她的头发,拿过外套就要去开门。
“干什么!”阮清梨几乎是从床上摔过去的,整个人跌过去,被男人一把握住收入怀中。
“这么舍不得我?”握住她腰际的手紧了紧,带着挑逗。
“好玩吗!”她睨了他一眼,“有意思吗?”
见她真生气了,付戎轩收了性子,把她裹进宽大的外套里,提着腰抱到了门口的柜子上。
他屈指挂了挂她颈肩的玫瑰,摩挲着画圈,“真生气了?”
她凝眉,小脸却透着被蹂躏疼爱后的妩媚,勾人心弦。
“逗逗你。”一巴掌拍在她的长腿上,“别那么认真。”
小脸冷着,凝眉怒视。
付戎轩靠近,双手撑在她两侧,把人围在怀中,“怎么了?”
她的小腿扬起来踢了男人一下,气呼呼地睨着,“你讨厌!”
“你刚才分明就是喜欢……。”
“闭嘴。”
她冷脸,“你走不走?”
“我从哪儿走?”付戎轩舔了舔腮,这会反而一脸乖顺的笑意等候答案。
他凑近她,薄唇贴着她的耳侧,“从窗户跳?还是从门走?嗯?老婆。”
因为最后两个字,她全身一紧,心脏疯狂地跳,脸颊着火般烧着。
“说呀!”他手指挑着她的发丝把玩,“嗯?”
“你怎么来的怎么走。”她磕磕巴巴地说。
付戎轩拍拍她的脸,“好。”
没等阮清梨反应过来,他推开窗户跳下去。
连声音都没听到,人就落下去。
阮清梨全身一凉,跑到窗边往下看,胡同里暗着灯,连人影都没有。
“付戎轩!”
“付戎轩!”
她低声唤,没有回应。
阮清梨声音里到了哭腔,“你别吓我,付戎轩。”
她火速换了衣服,慌里慌张地往外跑。
路过客厅时,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过来。
“阿梨?”
“阮阮去哪儿?吃点水果吧。”
阮清梨急匆匆地换鞋,“我出去一趟,不用管我。”
“我陪你去吧。”
“不用,我一会儿回来。”
胡同内只有一盏路灯,付戎轩的路虎安安静静停在那儿,却不见人。
“付戎轩?”
“付戎轩,在哪儿?”
突然腰上一股熟悉的力道把她抱住,也许刚下过于紧张,阮清梨并没有害怕反而悬着的心落下。
“阮小姐,找我?”
“有没有伤到?”阮清梨拉着他仔细地查看。
“有。”
“伤哪儿了?”她有些急。
“你找找。”
确认没事后甩开他的手,“有意思吗?”
话音刚落,文炎跟了出来。
“阿梨,没事吧?”
“没事。”这一次避无可避。
文炎看向付戎轩脚步一顿,随后轻松地笑了笑,眼底却暗了几分,他走过来,“这么晚了,付总怎么过来了?”
“他有点事,一会儿就走。”阮清梨试图混过去,“那个你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回去。”
偏偏,她越想搪塞过去,付戎轩便不让他。他这脾气,霸道惯了的。
丈母娘大舅哥他无计可施,不能胡来是因为他心疼自个老婆。
情敌,没惯着的道理。
简单了当,直接宣示主权。
他跨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