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杨丝柳不想与这严熠谦多言,边回答边收拾东西要走。
“那姑娘这些炭卖给在下吧!”严熠谦阻止了杨丝柳带走包裹里的炭。
“好!”杨丝柳把包好的炭递给严熠谦。
跟在严熠谦后面的小厮,给足了杨丝柳银子。
杨丝柳拿了银子转身就走了。
严熠谦望着杨丝柳离开的背影片刻,也转身离开了。
严熠谦回到府中正堂,看着放在桌上包袱里的炭,思索着……
“熠谦这是哪里来的炭啊?”严家老爷子严启从后堂过来,看见对着炭凝思的儿子询问。
“爹,这是刚刚从街上,一位姑娘那买来的。”
“这炭是上品炭应该多买些,咱们这北方冬季生意还是属炭最好做。”严启教导着严熠谦说。
“爹,孩儿知道,只是那姑娘说这炭是家中亲戚赠予,并不多。孩儿也询问那姑娘,亲戚是否是做炭生意的,可那姑娘矢口否认。”
“哦!”
“可这炭孩儿并没有看出,是哪家炭窑烧制的。”
“哦!”严启上前拿起炭查看。
“这定州炭商都与咱家有往来,并不像是那几大炭商窑里烧制的炭。”严熠谦确定的说。
“嗯!会不会是其它州城炭商烧制的,亦或是远商带过来的。”严启猜测着说。
“定州附近几大州城炭商,多多少少都与咱严家有过合作,除非是一些小炭窑商户。”
“如若是远商这样的好炭,能与合作对严家生意是非常有利的。”
“嗯!这炭会不会是民窑的炭。”严启猜测说。
“定州何时出民窑了,这民窑税收可不是普通人家能承担的。”严熠谦惊疑。
“你派人去查查看。”
“是,爹!”严熠谦恭敬应声。
严熠谦回到卧房中躺在床上,思索那白天卖炭姑娘,直觉那姑娘定不是普通穷人家的姑娘。
虽然样貌平平,但那周身气势透显着聪慧灵秀气质,神色灵动犀利,像似能洞察一切一样。
定州东城严家,是定州赫赫有名的大商世家,可以说在定州是顶级呼风唤雨的存在。
严家在定州各类店铺数百间,大昭多个大州城都有严家店铺,严家又是跑商户,商队数万人。
严熠谦年华十五,三年前便跟着严启打理家中生意了,严启为了锻炼严熠谦便让他跟着商队。
严熠谦从小就学文习武,虽更喜四书五经舞文弄墨,但武学也有涉略,文武兼修,虽谈不上武林高手,也称得上文韬武略。
杨丝柳离开后,又悠闲东瞧瞧西看看的逛街,也没忘记打听东城严家,所以杨丝柳对东城严家也有些听闻。
次日杨丝柳并未在卖炭,去了定州西城繁华街。
杨丝柳正在一店铺门前小摊上看东西,听见不远处有刀剑触碰打斗声,此时街道有些乱了起来,街中行人有的躲躲藏藏起来。
杨丝柳寻打斗声望去,只见一伙黑衣蒙面人,正在追杀一名白衣人,那白衣人也是面纱遮面,见眼不见脸,但看那白衣人身形像是一名少年。
杨丝柳……
嚯!杨丝柳惊呆了,这古代真有江湖啊?真有会武功的大侠啊?
杨丝柳并不会武也不懂什么武功,于是袖中多了一把匕首,躲在摊位后旁边观战。
只见那少年运起轻功挥剑如风,招招雷厉风行,与那黑衣蒙面人悬在半空中打斗。
黑衣蒙面人步步紧逼剑剑杀气,势必要杀死白衣少年。
正在这时严熠谦从店中听到外面异动,便想看看究竟。
严熠谦刚一踏出店门时,正巧那奋战的白衣少年,从悬空中向严熠谦店铺房顶上,施展轻功想掠过离开。
而那群黑衣蒙面人哪里肯放过,就这样几个黑衣蒙面人,齐齐从不同位置,向严熠谦店铺这边刺来。
而此时杨丝柳刚好躲着的位置,就是严熠谦店铺门口,离严熠谦三五步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