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苏氏夫妻醒来,看见桌上留有书信,杨瑾福不识多少字,即使刻碑都是人家让刻啥字照着刻的,也未必全然都认识那些字,但是女儿名字他还是认识的,感觉事情不妙。
便登梯子进了后院查看,空无一人,便匆忙跑去石匠铺。
“沈掌柜!沈掌柜!”杨瑾福刚一踏进店门,便急吼吼的喊沈掌柜。
“是瑾福啊!你看你这慌慌张张的,这是发生了啥事啊?”
“沈掌柜快,您快看看这信。”
沈掌柜接过信念给杨瑾福听。
念后惊讶道:“我的乖乖,你这女儿要去福州寻找生意啊!女中豪杰啊!”
杨瑾福……一脸无奈的担忧。
“我说杨家兄弟你也莫担心了,这吉人自有天相,那丫头聪慧机灵着呢!在我这学字一教第二天准保都认识,放心!吃不了亏的。”
杨瑾福惴惴不安的回了家。
“怎么样?有女儿的消息吗?”
“沈掌柜说,书信中女儿去了福州城。”
“唉!还是去了,这多让人担心啊!”苏氏一脸焦急的说。
“收拾收拾东西,我去清水县。”
“你不去福州城追女儿,去清水县做什么?”
“女儿让我去清水县卖炭,就按照女儿安排的办吧!”
“唉!”苏氏叹了口气,收拾东西去了。
……
杨丝柳离开卧龙山并未回清河镇,而是策马扬鞭直奔,福州城以北三百里外的定州。
定州是南来北往客商最多的州城。
杨丝柳没有急切赶路,依然悠闲惬意的开车骑马听着歌,走走停停,杨丝柳还利用空间手机,把这一路路线全部都记录了下来。
杨丝柳从小路骑马走到离定州城十里处,远远的便见官道上行来一商队,商队旗帜上写着一个严字,商队人数大约有二十多个人。
杨丝柳远远看见骑着高头大马的领头人,似是一位年轻少年,看不太清楚容貌,但可见轮廓俊朗气宇轩昂。
杨丝柳勒住马缰绳并没有向前,只是远远的看着商队从眼前经过,待走很远杨丝柳才继续向定州城而去。
杨丝柳寻着进福州城的办法,依然顺利的进了定州城。
依然半买半空间再生的悠闲逛街,兜兜转转了一天。
第二日杨丝柳寻了一个繁华街尾一地摊处,将炭布包打开卖炭。
因炭是上等好炭价格比较贵,询问的多,购买的寥寥无几。
南来北往的熙熙攘攘的到了中午,杨丝柳并不急卖炭,可卖可不卖的杨丝柳刚要收摊去吃点东西。
恰巧走来一人,正是前日看见商队的领头少年,后面还跟着一小厮。
“姑娘这炭价格几何?”少年有礼的询价。
“一两银子一斤。”杨丝柳看着少年如是答。
“姑娘有多少货我都要了,能否送到东城严家?或是我派人去取也可。”少年诚恳相谈。
杨丝柳一听东城严家,便警觉打量起少年来。
见这少年温文尔雅气宇轩昂,五官分明,鼻梁挺直,眼睛深邃,清澈有神。身边还跟着随从,又是商队领头,定是大户人家。
便不想做这严家生意,因这样的人家定有势力,甚至会与权贵盘根错节,太复杂。
杨丝柳并不怕权贵,她空间可是有枪也有重武器,真要惹怒了她,也绝不客气。
虽女孩子要有自己的事业,证明自己的能力与价值,但此时杨丝柳还未弄清楚,这古代大昭是怎样一个体系社会。
杨丝柳暂时只想简简单单的做点生意,有个银钱出入凭证,过着不缺衣食,无忧的自在生活,暂时不想做多大生意太惹眼,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便答:“没多少,这些还是远房亲戚赠与过冬的。”
“哦!那,真是太可惜了。”严家少爷像是丢了贵重物品一样的一脸惋惜。
“在下严熠谦,可否请问下,姑娘家贵亲是做炭生意的么?”严熠谦拱手有礼的一心请问。
杨丝柳……
杨丝柳见这严熠谦一脸不死心的样子,心里吐槽,商人就是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