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禾汝到底是白天睡太多了,不知什么时辰,反正就是醒了。
离上朝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也没有很长。
禾汝还挺无聊的,窝在他怀里不动,怕把他吵醒了。
静静的欣赏美颜。
帅。
……
帅。
将手放到他唇上,很软。
禾汝想……
听说男生早晨都会……
不过,好像没反应嘛!
讪讪收回手,躺平在旁边,眼保健操都做了好几遍,怎么天还没亮啊!
撑起手,趴在一旁盯着他的脸看,毛孔,胡茬,痘印,眉毛,眼睛,睫毛,闭嘴,人中,下巴,脖子,喉结,锁骨……
and so one.
怎么还没亮?
用手臂撑起被子,将他衣带解开。
嗯嗯!不错不错,这样才好,那就数腹肌吧!
只是看着,没有上手,让他再睡会。
只是,事与愿违,手与意违。
起先还很平静的欣赏,只是看到那两颗*.*。
有点吸睛,禾汝还一本正经的研究,有什么不一样的。
只是,看是看不出来的。
手指轻点,来回拨弄,全然忘了会不会把他弄醒这个问题。
还挺好玩,眼睛都快黏上面了,也还是没看出什么。
手酸。
索性把他当成抱枕,没多久禾汝就昏昏欲睡。
只是祁长云有些失落。
他早在禾汝上手那刻就被痒醒了,只是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干什么。
没想到她将自己弄醒,她倒昏昏欲睡了。
适时醒来,动动,禾汝习以为常般,没有搭理。
翻身,禾汝把他抱的更紧了,然后,还是没反应。
直到长云烫到她,她猛的反应。
反应是,眼睛还未睁开,手就已经到了。
然后像是等到满意答案般,将手抽回,继续,睡觉。
祁长云:……
将她捞起,让她完完全全趴在自己身上。
禾汝被失重感吓醒。
“你醒了?”
然后就爬起来,想要下床找衣服。
“被你弄醒的。”
禾汝:……
“没有啊!我没有弄你啊!”
“真的吗?”
禾汝完全醒神:“你什么时候醒的?”
祁长云:“你说呢?”
“过来。”
禾汝走过去,坐在他怀里,只是,有点硌。
禾汝转身跨坐。
“筑长,现在可以吗?”
祁长云被她的直球击中。
……
“可以。”
……
禾汝:“可以了,还要上朝。”
祁长云:“来得及!”
……
“别,遮不住的。”
……
大清早的,祁长云是神清气爽了。禾汝却是……
但勉勉强强也还行,知道今天还有事,没有太放肆。
祁长云将她洗干净先一步离开,禾汝趴在床上,半点不想动。
但禾汝可不想让玉叶看见,在她进来之前将房间恢复。
玉叶果然进来了。
“那个新来的,昨天一直在嚷嚷着要见你,长安公主已经将他卖身契送来。我建议,将他放出府去。”
禾汝系着腰带,眼皮都未抬。
“他不是你的人吗?你自己看着办咯!”
玉叶:“他是你的人,不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禾汝可没听到她的低语,还以为她讲了什么重要的话。
一个劲追问。
玉叶抵不过她,才随便说了一句敷衍。
禾汝:你当我是傻子?
好吧!
这句话容易让禾汝想到那个谁,至于他叫什么名字,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了。
只是,他蹲门口干嘛?
没有黑暗的遮挡,他长得是很可以的,有点像蓝敛,就是脸,有点像。
感觉,要是蓝敛拿开抹额,就会像他这样子。
只是他没有如蓝敛般将自己的妖异收起,反倒是好好利用了番,让他有一种祸国殃民的感觉。
简而言之,就是,男狐狸精。
却也不柔弱,脸和体型中和的正好,有那张脸,就不会显得他高壮威猛。
而他的身体也调和他脸上的柔弱。
禾汝:得天独厚,怎么现在随便看一个人都是帅哥?
奇怪。
看见禾汝后就站了起来的男人调侃:“怎么?被我迷住了?”
禾汝……
“玉叶,我以后不想看见他。”
男人刚想表演起来,就被玉叶拦住。
只得不甘的“喂,喂!”
两句。
玉叶:“身契都已经给你了,你可以走了。”
“卸磨杀驴,你学的很是精通啊!”
“真的不听我讲讲吗?”
玉叶:“卸磨杀驴?”
“要我提醒你吗?”
男人吃瘪,理不直,但气壮:“你是把挟恩图报,演绎的淋漓尽致啊!不能谦虚一点吗?”
玉叶:随便你说咯,不与傻子论长短,她还是懂的。
“报也报了,不胁迫你,你可以走了。”
“慢走不送。”
见她真的不搭理自己,忙拦住她,要是给她出了这个门,自己上哪找去?
衢徊:“等等!”
玉叶:?
璃清榭:
玉叶:“把后面那人拦住。”
衢徊:……
叶鹭看见玉叶进来,小跑到她身边。
“东家,东子回来了。”
玉叶正色:“在哪?”
“楼上,昨晚刚到。”
“带我去见他。”
衢徊眼见着人消失在视线,也不在下面蹲守,隐秘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东子没带回什么实质性消息,只带回一串手串。
只有两人存在的幽闭小室,随着玉叶的沉默变得安静。
“手串,哪来的?”
东子:“北戎!”
“继续!”
“北戎那位贵妃娘娘,整天拿着这串手串,看似十分爱重。”
“然,那位贵妃娘娘,行迹十分可疑,她总是知道些别人不知道的事,据说这次战争也有她的手笔。”
“她叫什么名字?”
“慕容晴烟!”
“那你这次怎么南下了,是没有留在北戎的必要了吗?”
东子惭愧,心虚的道:“我暴露了。她给我手串,让我回来告诉你,要想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串手串,就去北戎找她。”
玉叶没想到,事情突然变得这么棘手。
“你,还能用吗?”
东子跪下:“东家,东子忠心日月可鉴。”
“怎么鉴?”
东子不再是公事公办模样,而是抬头直视这位救了自己三次的,自己的救世主。
初见她时,就如春雪化开、乍暖还寒。
她如同九天神女悲悯世人。
再见她,好像命中注定,她就应该在这个时刻出现,又一次赐予自己生的权力。
本以为两次已经是绝无仅有,没成想,他们的缘分好像是无数张网,将两人罩住,牵扯不开。
他想,他或许应该报恩。
“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还会做,直到你达成目的为止。”
“若我不信你,你没有机会。”
东子知道,她会信。
拿出自己这些年得到的分析及结论,双手奉上。
玉叶接过,留下一个白瓷瓶,抬脚走到出口,回头看他将其吞下。
……
“糖,真的是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