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枫:“你就是个疯子,变态。”
男人愉悦的点头:“你说,多说点,我爱听。”
唐枫听后气的恨不得把他打一顿,好出出她一直憋在心头的火气。
但她知道她不能也做不到,只能强忍着怒气。
低头垂眸不看他。
这是她仅能做的反抗,可是男人连这一点的反抗都不允许她。
他长臂一伸手准确无误的摁在了她的后脑强制使她抬头看他。
她自知抵抗不了,但想让他看到她反抗的决心。
所以没想办法偏头,而是闭上了眼睛表示对他的厌恶。
你不是想我看你吗?我就不看你。
可是她不知道男人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他早就设下了一个陷阱。只为达成他的目的。
无论结果如何。
就算她小赚,他也永远不亏。
感知到她身上传来源源不断的厌恶感。他感受到了极强烈的快感。
这快感使他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手也在不停的抖。
这是被刺激的。
这快感就像浪潮席卷了他的身体,可是人体的承受力是有限的。
一旦超越承受阈值,身体自己就会崩溃的。
无论是什么,人体它是一个自行运转的平衡系统一旦打破平衡就会崩溃。
快感就是刺激肾上腺素因此获得快感。
所以获得快感之后就会感到空虚,身体也变得沉重。
这是代价,是人体能承受的代价。
但是他现在获得的,他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了。
很显然他玩脱了,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崩裂了。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脸上也密密麻麻,都是青筋,身上、手臂上已经出现了裂缝。
他自知,他现在一定很丑陋,就像怪物。
他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出于求生的本能反应,他猛的抛开了唐枫,就像脱离了什么过敏原一样。
唐枫被抛时还很懵,但她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于是,顺势往后一跳,平稳的落在地上。
连地面上的灰尘都没有激起。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成名已久的武林高手。
但是不是,那只不过是她身体的本能反应。
接着,她紧张的环顾四周。
紧握双拳。
警惕的看着那稳坐高台高高在上几位男人。
她怕他们来搅局,现在只是看客,之后是敌是友还未定。
当然最大可能他们都是敌人?,也许能策反,但策反你能知道是真的策反还是卧底呢。
所以,她是把他们全当敌人对待的。
高台上的几位男人看着台下的闹剧,只是摇了摇头,并未下台。
他们相信他能解决的。
这是他们长久以来的信任。
也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要是连这点小事都解决不了,他也不会成为他们公认的大哥了。
当然排名是能改变的,也许下一次他可能就不是,但这一次他是如果不认同,那不就代表输给他的他们,也是垃圾吗?
所以他们当然会认可。
没有人想认自己是废物垃圾的吧?
更何况是他们这些被称为天之骄子的男人。
而此时正在承受的男人感觉到那种刺痛的感觉正在缓慢的消退。
身上不知是真假的裂纹也开始消失。
他终于能直起身子,此时他额头已被汗水浸染。
身上的衣服也快要被汗水给浸透了。
身上暴起的青筋,也消失于皮肤之下。
还没等他彻底缓过来,忽然有人开口了。
很显然有人已经不满足当看客,想入局。
男人:“大哥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也无法继续玩下去了,该换人了。
你还是先回王座上歇歇吧,反正本来就该到了,本少玩的时间了。”
男人听后视线看向高台。
手里端着高脚杯喝着红酒的男人,也是刚才说话的男人。
他嗤笑了一声,不知是在笑他趁火打劫还是在笑自己阴沟里翻了船。
不过他自知能和他玩到一起的男人,能有什么好呢?
所以,能做出这种事来他也能理解,换做是他,他说不定也会这么做。
他在脑海中过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虽然他说的话不好听但他说的没错,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玩是肯定玩不动了。
就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要想养回之前,最少也需要10天半个月的。
所以,接下来她是肯定不属于他了。
就算不是他来,也是其他人。
所以,本来他应该没觉得什么问题的,应该让的。
可是谁让他先出声了呢,他还没做出决定就为他做出了决定,他最讨厌别人这样做了。
这让他想起了之前的还弱小的时候,被父母所掌控的时候。
那是他最想遗忘的一段时光。
而让他想起的人就是站在了他的对立面,他,本该称为敌人,可就因为这点小事就兄弟反目,他仔细考虑了一下也不太值当。
所以,并未想着与他成为死敌。而是想惩罚他一下。
其实他未出声是最好的,因为他本来就是想让他第2个的。按照排序,他本来就应该是第2个。
但是让他先出声,导致他心情不顺了呢。
本来阴沟里翻的船,心情就不好,他还来火上浇油。
不发泄发泄,他还真当我是病猫了,下一次排序就要开始了。
总得要靠这样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吧。
所以,他不是想自己一个人玩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都当看客有什么意思?
都想置身事外,我偏想拉他们入局。
只有我成为他们的谈资,凭什么大家都一样才最好。
至于看似被争抢的,被宠爱的玩物会有什么结果?那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个玩物而已,这个不行就换掉,反正都一样。
这样,想着他嘴角露出了一抹琢磨不定的笑容。
既俊美又疯狂。
看到那抹笑容高台上的众人,似乎感到了什么?
感到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袭来。
总感觉他又在算计什么?
这是错觉吧?
他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还能干什么事儿?肯定是错觉。
男人嘴角突然流出一抹血迹。
这就像预示着什么?
但他们都并没在意。男人微舔舌,将血迹吞进肚子。
便道:“痛苦,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高台上被cue的男人停下了,正在摇晃的红酒杯。
视线投向身旁正在痛苦喘息的男人。
说道:“快感,你又想搞什么?我劝你还是歇歇吧。”
男人道:“痛苦你是不是怕了?我就知道你怕输,果然你还是那个胆小怕事的弱者,我就不应该救你。”